“我当然听说过,那都是让江帆和那个小狐狸精给逼的!她保卫自己的婚姻,就是行为过激点怎么了?还是江帆心里有鬼!今天说道这儿,我就告诉你,你要是敢这样欺负我,说不定有一天我比她更厉害!”
彭长宜一见她又把话题引自己身上来了,就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说道:“什么过激点?她那是对江帆的犯罪!”彭长宜气愤地说道。
“犯罪?如果真是犯罪的话,江帆早就去告她了,恨不得立刻置她于死地呢?正好借口离婚呢。”
彭长宜感觉他现在跟沈芳简直就没法沟通了,拿着不是当理说,他就说道:“你以为江帆跟她一样啊?江帆顾忌太多,不跟她一般见识,要是我,早收拾她了。”
“啪!”彭长宜的背上挨了沈芳一巴掌。
彭长宜瞪着她,说道:“干什么你?”
“你说我干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收拾我了?”
彭长宜皱着眉头,说道:“你看问题正常一点行不行?我是打比方,你听不懂中国话呀?”
“我就是听懂了中国话,才知道你就是说给我听的。我告诉你,你跟江帆就是一路货色,踩着老婆的肩膀爬上去了,现在回头又看老婆不好了,想一脚蹬开了,告诉你们,没门!”
彭长宜一听这话就来气了,说道:“沈芳,你把话说明白一点,谁踩着老婆爬上去了?”
沈芳脸一红,说道:“是谁谁知道,现在看不上老婆了,早会干嘛去了?当初是穷小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呀?”
彭长宜一听,就更来气了,说道:“你这话是在说江帆还是在说我?”
沈芳白了他一眼,说道:“谁吃心我就是在说谁。”
彭长宜说道:“沈芳,你讲讲道理行不行,就算当初你妈把我从学校调出来,我爬到了现在,那也不能天天挂在嘴上拿出来说不是,人有脸,树有皮,我当年是穷小子一个,你下嫁了,可这是你愿意的呀,我也没去你家抢婚不是?再说了,施恩不图报,那要是你天天拿这个说事的话,我就会怀疑你们当初的动机,你们当初是看上了我的潜力,才愿意嫁我的,如果我百屁不是,傻子一个,你还会嫁吗?你说我们都是仗着老婆的势力爬上去的,那我还说你们是投资了一座金矿呢,公平交易,谁也别说谁吃亏,这叫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
沈芳急了,说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妈把我嫁给你,是她投资了一座金矿,我就是她的投资了?”
彭长宜说:“我打的是比方,你要是这么理解也对。”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结婚是互相利用了,一点感情都没有?”沈芳的眼圈就红了。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这要取决于你是站在哪个角度认识这个问题,你要是非把自己想不值钱了,我也没办法。”彭长宜赌气说道。
“彭长宜,你不是东西!”沈芳说着,就抓起枕头摔在彭长宜的头上。
彭长宜火了,嚷道:“你疯了,还让人睡不睡觉?”
“我就是疯了,就不让你睡!”说着,又抓起枕头冲彭长宜打了过去。
彭长宜冲她吼道:“有完没完你?”
“没完,没完。”沈芳一连说了好几句。
彭长宜说道:“就知道你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跟精神病在一块早晚得变疯咬人!”
“我就跟就跟,袁小姶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沈芳恨恨地嚷道。
彭长宜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沈芳便把他摁下,说道:“你今天如果出了这间屋子,就永远都不许进这个家门。”
彭长宜果真没有走,他倒不是怕沈芳,而且觉得今晚的吵架实在没有任何意义,毕竟他好长时间不回来了,沈芳一人带孩子也蛮辛苦的,而且她的工作明显比以前累多了,所以,他不想跟她吵架。她可以说让自己永远都不回这个家的话,但是,你如果真的不回这个家了,那肯定是不行的。
沈芳见彭长宜果真被自己的话吓住了,就说道:“我早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了,你是不是觉得江帆走了,你就有机会对那个小狐狸精下手了,所以看着我不顺眼了,你早干嘛去了?”说着,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
彭长宜失去了耐心,说道:“沈芳,你真让我寒心。”说着,走出书房,躺在了女儿的小床上。
沈芳在里面的书房哭了一会后,“嘭”地开门,又“嘭”地关上,回卧室跟女儿睡去了。
彭长宜没了困意,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不禁在心里有些唉声叹气……
他想到了丁一,想到了被袁小姶和沈芳这两个女人夹击下,是怎么挺过来的,市长啊市长,您这是何苦啊?
彭长宜忽然想到了部长给他的写有江帆地址和电话号码的纸条,他掏了出来,很明显,这是个座机,晚上肯定没人接,他就把这个纸条重新塞进手包,使劲地闭上了眼睛……
早上,彭长宜老早就被女儿鼓捣醒了,他睁开了眼,正好看见娜娜那对漆黑的眼睛正在看着他。彭长宜伸出胳膊,抱了一下女儿,说道:“上学去呀?”
女儿摇摇头,彭长宜这才想起今天是礼拜六,不上学。
“洗脸了吗?”
女儿摇摇头。
“吃饭了吗?”
女儿又摇摇头。
彭长宜说道:“就会摇头,你不会说话呀?”
娜娜说:“会说。”娜娜小声说道:“你是不是和妈妈吵架了?”
彭长宜愣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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