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祥想了想,就给徐嫂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县长的车专程送她去北京,徐嫂非常感激,连声说着感谢的话。
等齐祥挂了电话后,彭长宜说:“老齐,回去后拿两千块钱,让老顾带上,明天给徐嫂。孤儿寡母的可怜,咱们哪儿都能省下这两千块钱。”
齐祥感慨地说:“唉,人和人的确是有距离,徐县长去世这么长时间了,姓邬的从来都没有过问过他的家属,好像三源就从来都没有徐德强这么一号似的,可是您呢,不但过节过年地怕我们忘了他的家人,平时也没少关心,差距呀——”
彭长宜说:“别这么说,你想想,好好的一家人,生生的顶天大梁没有了,而且又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没有的,搁在谁的头上谁受得了?我早就说过,咱们不能让死者起死回生,但起码给活着的人尽可能多的一些安慰,也是对死者的告慰和肯定。”
“嗯,明白。如果这种作风能延续下去,三源,就会慢慢地改换门风了。”
彭长宜笑了,说:“这话可是不能拿到外面说。”
齐祥说:“放心,我说话是有分寸的,只是在好朋友面前才有这样的感慨。”
他们到了单位后,新来的秘书给了彭长宜一份电话通知,通知要求各县市一二把手明天去锦安开会,彭长宜一听就笑了,说道:“刚说明天没事,还真来事了。”
齐祥赶紧说:“这样,我再给徐嫂找辆车吧。”
彭长宜摆了摆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找车,刚才咱们在车上说得那事你赶紧去落实,要不一会下班你就支不出钱来了。”
齐祥知道他指的是给徐嫂钱的事,就扭头走了出去。
齐祥走出去后,彭长宜就把电话打给了吴冠奇。
自从夜玫被抓起来后,彭长宜一直担心吴冠奇跟夜玫有什么瓜葛,吴冠奇也紧张了好几天,不过还好,没听说有吴冠奇什么事。
彭长宜拨通了吴冠奇的电话后,问道:“你在哪儿?”
吴冠奇听出了彭长宜的声音,就说道:“彭大县长不用管我在哪儿,您有什么指示尽管直说!”
“我的指示是根据你在哪儿决定的,你现在要是在广州,我指示你什么呀?”彭长宜说道。
“在广州您照样可以下指示,照你的说法推理下去,将军如果在外的话,就不抗敌了?”吴冠奇又再展示他雄辩的口才能力。
彭长宜早就对他这一套习以为常,说道:“别贫了,好像你一见着我就有了施展口才的机会似的,是不是平时这样的机会不多?”
“哈哈,县长明察,真让你说着了,的确如此,有的时候,贫,也是需要土壤和温度的,如果我贫了半天,听众不感兴趣,无法互动,我就是再贫,也有厌的时候,但是如果听众够高档,够智慧,我是越贫越不嫌贫。”
“行了行了,嘴上是让我下指示,实际上我得听你练贫。明天我去锦安开会,给我找辆车,不用司机。”
“天哪,真是千载难逢,我终于逮着拍你马屁的机会了,好,太好了,明天,车准时到政府门口,本人亲自兼任领导的司机,保证一路上把领导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彭长宜一听,就急了,说道:“你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你只需给我弄辆车,司机不要,你,我就更不要了。”
“我新买了辆房车,这样,你先检验一下乘坐的舒适度如何?”
彭长宜一听大声责备道:“吴冠奇,你安的什么心,我坐着豪车去锦安开会?你是不是想烧死我呀?”
“哈哈。”吴冠奇听彭长宜这样说,也意识到了他这话的意思,就哈哈大笑,说道:“别那么耸人听闻好不好,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好,房车不去就是了,说真的,我还舍不得让你坐呢?刚买来一周时间还不到呢。我说你整天那么低调干嘛?我告诉你,勒米埃尔有句名言,他说,飞鸟就是在地上行走,也能让人感觉到它有羽翼在身,你就是再低调,人们也不会拿你当家禽看的。”
彭长宜说:“我本来就是一只家禽,别人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如果非要把我想成是飞鸟什么的,那是他们的事。我说,你这马屁拍得也太别具一格了,想要贬损我,就直接一点,别用什么飞鸟打比喻。再说了,我低调一点怎么了?总比有些人不小心的高调要强吧,不像有些的人,因为自己的快意放纵,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吴冠奇知道彭长宜说的是自己,就又“哈哈”地笑了,他赶忙说道:“得得得,我投降,你这人,说话真不留面子,再次领教了。”
彭长宜和他约定了时间后,就挂断了电话。他刚挂了吴冠奇的电话,羿楠就敲门进来了。
自从邬友福和葛氏兄弟倒台后,羿楠出入县政府就没有了那么多禁忌,彭长宜也不再拒她千里之外,尽管如此,彭长宜跟羿楠接触还是有顾忌的,毕竟羿楠的性格跟丁一完全不同,丁一的性格沉静而内敛,你要是不招呼她,她永远都不会无缘无故来招呼你,羿楠则不同,羿楠的性格里有那么一股子天生的冲劲,有点像斗士,尽管彭长宜少了许多顾忌,但是每当羿楠火辣辣地看自己的时候,他还是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羿楠很不见外,进门就说:“县长,我听说你明天去锦安开会?”
彭长宜说道:“是啊,你有事吗?”
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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