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看着彭长宜跟前的豆浆,就将自己这杯热牛奶放到他跟前,把热豆浆放在自己跟前,说道:“咱俩换换,我想喝豆浆。”
老顾说道:“我再去盛碗豆浆。”
彭长宜摆摆手,说道:“不用,我今天也洋气一回,喝回牛奶吧。”
老顾说:“从来都不喝牛奶,怎么今天喝了?”
彭长宜说:“这你就不懂了,这是美女跟我换的,别说是牛奶这么好的东西,就是敌敌畏我也得喝!”
丁一捂着嘴笑了。
老顾笑了,说:“一杯够吗好?”尽管老顾不知道丁一在彭长宜内心真实的地位,但是从始至终他感觉彭长宜对丁一的关心,是渗透在一点一滴中的。
彭长宜边吃边跟丁一说:“小丁,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咱们今天去哪儿玩?是不是把霞光岭这一课补上?”
丁一想了想说:“还是不去了吧,估计他们那边的活儿干得差不多了,我们下午就回去了。”
彭长宜又说:“那咱们上午干嘛?要不我领你去转转,会个朋友,这个朋友马上要结婚了,是我过去的同学,不过我怕他不接待咱们,他正沉浸在热恋中。”
丁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说道:“那就别去了。”
彭长宜又问了一句:“那咱们这半天干什么?”
老顾说:“要不你带着小丁我们去打靶吧?”
彭长宜看着丁一,说道:“感兴趣吗?”
丁一笑了笑,摇摇头,她现在对于任何玩的项目都不敢感兴趣。
彭长宜说:“那咱们哪儿都不去了,就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地呆着?”
丁一喝了一口豆浆,笑了。
彭长宜说:“要不,我给老武打个电话,看看他们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咱们去找他们去。”
丁一说:“别打了,他们肯定是干了一夜,这会估计正在睡觉。”
彭长宜低着头,夹了一点咸菜,没有看丁一,酸酸地说道:“你怎么这么门清?”
丁一怪嗔地看了一眼彭长宜,没有说话。
吃完饭后,丁一跟在老顾和彭长宜的后面走出餐厅。
彭长宜回过头看着丁一,说道:“怎么着?是到后面的山上转转还是回房间大眼瞪小眼?”
丁一笑了,说道:“我想回房间睡觉。”
“别呀,满心欢喜盼着你来,别回房间睡觉啊?”
丁一笑了,说道:“那我们就去后山吧?”
彭长宜说:“这还差不多。”
老顾说:“你们去吧,我去洗车。”说着,就走出去了。
彭长宜和丁一也走了出去。顺着后面山上的羊肠小道,他们来到了一个岗哨前,哨兵“啪”的一个军礼,彭长宜赶紧挥了一下手。经过这个岗哨,就进入了一条上山的林荫小路。
说是林荫路,一点都不夸张,两旁都是翠绿的树木,树林中的这条小路,都是经过精心修整的,都是依据山势凿出的台阶,而且隔不远就有木条椅子,供人们休息。山坡的树林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散步,还有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经过。
丁一问道:“这里有疗养院?”
彭长宜说:“名义上没有,不过北京的首长们这个季节过来休闲度假的多,这些医护人员有的是首长们带过来的,有的是基地的。
他们继续向上攀登。越往上面去,人就越少。
彭长宜早就气喘吁吁了,说道:“我可是走不动了。”
丁一笑了,说道:“咱们再上到那颗歪脖子树就不往上走了。”
彭长宜说:“别说歪脖子树,不吉利。”
“怎么了?”
“有个皇帝不就是在歪脖子树上吊死的吗?我不上了。”
丁一笑了,说道:“真会给自己找说辞。好,不上就不上了。”
说着,他们就离开这条小道,向旁边一处大石头走去。
丁一看了看这块石头,想坐下歇会,彭长宜说:“不用看,保证连土都没有。”
丁一说:“有人擦?”
彭长宜说:“没人擦,总有人坐,所以不会脏。”
丁一掏出纸巾,擦了几下,果然比较干净,她就坐在了这个石头的一侧,留出一侧让彭长宜坐。
彭长宜没有坐,他站在山坡上,伸出一只脚,对着一棵树踹了踹,说道:“小丁,昨天几点睡的觉?”
丁一说:“很晚了。”
彭长宜其实很想知道后来江帆又给没给她打电话,但丁一如果不说,他是不好问的,就说道:“昨天思考的怎么样?能去草原吗?”
丁一的脸有些红,她说:“看情况吧,如果去,我也要提早做准备,把节目提前做出来。”
彭长宜点点头,说:“昨天半夜市长给我打电话着。”
丁一抬起头看着他。
彭长宜继续说道:“你是不是给他打着?”
丁一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忧郁,她“嗯”了一声,说道:“我打的时候他没接,等他打回来的时候我睡了。后来我就关机了。”
彭长宜说:“是啊,你这一关机可是了不得了,他半夜把我吵醒了,那个担心呦——”彭长宜的语气中就有了夸张,他怕丁一又流眼泪。“小丁,去吧,咱们去趟草原,把能说清的话说清,把能弄清的事情弄清,无论结果怎么样,你都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只有给自己一个交代后,你才能为自己规划未来。。”
丁一明白彭长宜话的意思,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昨天晚上,她哭着挂断了江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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