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前面的沈芳娇羞地骂道:“讨厌,我要接电话……”
那个男人伸手正要去夺他的电话,这时,车的后门被人猛然拉开,响动惊醒了他们两人,就在两人同时回头往后看的时候,驾驶座的前门又被人拉开了,那个男人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自己就被人狠劲地从车上拽了下来,像一只口袋一样,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他撑起身,抬起头,还要看清是谁的胆子这么大,敢坏他的好事,还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随后,眼冒金星,嘴里便有了咸色的液体流出,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
朦胧的夜色中,他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矗立在他的面前,他惊恐地说道:
“你是……”
“谁”字还没出口,左边脸又挨了重重的一拳,随后,嘴里边流出了咸色的液体……
再说车内的沈芳,她正在低头找电话,听见后面的车门响,余光中,她似乎看出是彭长宜,她刚要坐直身体,身体就失去了局长的支撑,险些栽倒,她急忙扶住了车座,等她转过身后,正好看到自己的丈夫正在对着地上的局长挥拳,只一下,局长那个肥硕的身体就瘫倒在地……
她大惊失色,险些尖叫出声,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时,地上的局长再次从地上爬起,他揉着双眼,说道:“你是谁,你他妈的不想活命了,敢管老子的……”
话没说完,地上的彭长宜就又是一拳……
沈芳大叫着跑过来,抓住了彭长宜的胳膊,小声地惊恐地说道:“彭长宜,别打了……”
彭长宜的血早都涌上了心头,他此刻就像一只受伤的豹子,一定是睁着血红的眼睛,见这个时候沈芳过来拦他,更是气冲头顶,回手就给了沈芳一个嘴巴。
这个嘴巴打得太响太狠了,“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夏夜是那么的响亮那么的清脆,直打得沈芳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局长的身上……
那个局长听到沈芳这样说,才知道自己这次遇到鬼了。他赶忙从地上爬起,说道:“兄弟,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彭长宜怒不可遏,心想,谁他妈的跟你是兄弟!我现在在捍卫领土主权,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多日的郁闷和羞辱,全都汇聚到就拳头上,一句话没说,闷声又是一拳,稳稳地、准准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拳,比以往两次都重,都准,电局长的双眼立刻就肿胀起来,视角立刻就变窄了……
沈芳惊慌地抱住他,仍然小声说道:“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滚开,你这个sao货!”彭长宜一下就甩开了沈芳,冲着她就骂了一句粗话。
听到彭长宜这样骂自己,沈芳惊呆了!
彭长宜没有理会沈芳,而是向前,一把抓住了那个男人的脖领,那个男人的手从脸上挪开,赶紧冲他作揖,说道:“兄弟,兄弟,注意影响,注意影响。”
也许是他的话提醒了彭长宜,彭长宜的拳头没再出手,他扔紧抓住那个男人的脖领不放,回头冲沈芳吼道:“回去!”
沈芳吓得一机灵,转身就走,但她却没有进他们那个胡同,而是快步走过了胡同,一直向北小跑。
彭长宜担心沈芳想不开出什么意外,他松开那个局长就去追沈芳。
那个局长见状,赶紧钻进车里,发动着车,连车灯都没顾上打开,一踩油门就逃跑了。
彭长宜顾不上那个混蛋了,就在他快追上沈芳的时候,沈芳却站住了。
彭长宜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干嘛去?”
沈芳回过头,看着彭长宜,黑暗中,她发现丈夫的眼睛异常明亮,好像喷出火的那样亮。她装做很强势地说道:“你管不着,你去打呀,接着去打呀?”
彭长宜明白了,沈芳用的是调虎离山计,为的是给那个混蛋腾出时间逃跑。他痛苦地看了一眼沈芳,没有说话,扭头就往回走。
彭长宜前脚进了家门,沈芳后脚也跟着回来了。
彭长宜打开屋里的灯,凭直觉,他感到女儿没在家,一定是又被沈芳安排到了岳母家。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的客厅上,头靠在后面,闭上了眼睛,张着嘴,喘着粗气。
沈芳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进卧室,开始翻箱倒柜收拾东西。
一会,沈芳拎着一个行李箱就出来了,她看了一眼彭长宜,见彭长宜没有睁眼的意思,就站在门口,跟他说道:“我先回我妈家,等你冷静后咱们再谈吧。”说着,就去开门。
“站住,哪儿都不许去!”彭长宜仍然闭着眼,声音不高,但是口气里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霸道和强势。
沈芳对彭长宜这种口气当然感到陌生,因为彭长宜从来都没有这样跟自己说过话,但是今天她认了,刚才彭长宜那一句“sao货”,就让沈芳彻底凉了,也让她失去了往日的优势和骄傲。
彭长宜慢慢坐直身体,睁开眼,他看见沈芳站在原地没有动,就怒气冲冲地看着她,说道:“我的话你听见了吗?!”
沈芳有些胆怯,她把箱子靠在墙边,慢慢转过身,但是她没有回到彭长宜这边,而是转身进了卧室。
彭长宜见她不出来,就冲里面吼了一嗓子,说道:“出来。”
沈芳没有出来。
彭长宜余怒未消,他腾地站起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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