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彭长宜,有你我就好不着。我老吴没那么傻,知道哪块奶酪该动,哪块奶酪不该动,尽管我不是你们政治圈的,但是讲政治,也是我们搞企业必须遵循的原则,否则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吴冠奇感慨地说道。
“是啊,我看你还是守好自家那一亩三分地吧,在三源过好男耕女织的生活,有钱、有闲,多美啊,简直就是当代的陶渊明。”
“哈哈,你少给我心理暗示,你放心,我不会去亢州给你添乱,即便我想去亢州发展,我也会以正当手段,正当渠道去的,不会给你惹事,你这张牌,我得慎用,细水长流。哈哈。”
彭长宜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有好的项目,我会找你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怕了,你该了解我,冲锋我不怕,只要别让我陷进阵里就行了——”
吴冠奇点点头,说道:我今天所以单独跟你说这些,想到你有可能不知道这些情况,就是让心里有点底儿。”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她……告诉你的?”彭长宜忽然问道。
“她傻呀,我告诉你,她上次来这里要地,我就怀疑到她另有意图,都在这个圈子混,有些关系也是我的关系,加上这次亢州出事,我自然就想到是怎么回事了。”吴冠奇稳稳地驾着车,目视前方。
彭长宜一咧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原来这些都是你的主观臆想,不是事实啊?”
吴冠奇说:“彭长宜,咱哥俩有什么说什么,我用不着跟你落地砸坑,你爱信不信。”
彭长宜赶紧嬉皮笑脸地说道:“信,我当然信,你的话我要是不信,世界上我就没有可信的人了。你还知道什么,能否多给我提供一些,我好……”
“我还知道你彭长宜的情况。”吴冠奇闷闷地说道。
彭长宜看着他,眨着眼睛说道:“我的什么情况……你知道?”
“你说什么情况?你不说,不等于别人不跟我说。”吴冠奇自信地说道。
彭长宜以为他说陈静的事,又以为是这次调动的事,就说道:“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情况瞒着你?如果是这次调动的事,我跟你说,我提前一点都不知道,你说你中午听说的,我呢,我是下班后接到的电话,让我一点半赶到锦安组织部报道,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到了锦安才知道,应该说你比我知道的还早。”
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事?”
吴冠奇指着他说:“你单身的事。”
彭长宜一听他说这个问题,就泄气了,脸别到窗外,说道:“少提。”
吴冠奇笑了,说:“你回亢州,别的我不担心,因为你的工作能力在哪儿摆着呢,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现在身无分文不说,还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你说你现在可真是够寒酸的,混到了这个份上,是不是不开工资你连饭都吃不上?”
彭长宜笑了,说道:“不开工资也能吃饭,实不相瞒,吃饭,几乎花不到自己什么钱。”
“我是打个比方。”吴冠奇说道:“吃饭不花钱,跟小姑娘调情不花钱,但是将来真要谈婚论嫁也不花钱吗?”
“嗨嗨,谁跟小姑娘调情了?谁要谈婚论嫁了?”彭长宜急了。
“我说,说道小姑娘,你怎么不淡定了呢?你上次嗓子哑住院,我和小楠去看你,那个小护士跟你眉来眼去的,你以为我们没看见啊?”
彭长宜一撇嘴,说道:“还眉来眼去,我彭长宜会吗?”
“你彭长宜不会,不等于小姑娘不会啊,是她出卖了你。”
彭长宜看着吴冠奇,说道:“是不是羿楠说的?”
“女人心细,所以总能发现问题。”
“是不是也发现你什么问题了?”
“我可是不敢,我现在跟她上街保证都目不斜视。”
“你能管住自己?”彭长宜斜着眼问道。
“哈哈,必须管住,我不年轻了,早就过了浮躁期了,接下来要好好享受以前没有享受到的温馨家庭生活了,不像你,刚从围城里出来,看到什么都新鲜,我是新鲜够了,主动进城的。”吴冠奇深有感触地说。
“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会心无旁骛、忠贞不二。”
“你不信我再去骗傻子去,男人,放纵了,玩了,耍了,到头来你就会发现,就是那么回事,到头来能找到一个能拴住你心的女人,那是你的福分和造化了。不信的话你就去尝试,反正你现在也有尝试的资本了,可以理直气壮地阅尽人间春色了,不过阅尽无数后,你就会跟我一样,审美疲劳,这个时候出现一个让你心动的女孩,你保证就会一心一意地摁着一个啃了……”
“哈哈哈。”彭长宜开心地大笑了,笑过之后,他便沉默了,他的心中,早就有这样一个女孩,只是……
吴冠奇又说道:“瞎扯了半天,还有一个事没说呢,再不说我就跟着你到亢州了。”
“什么事?”
吴冠奇说:“鉴于咱俩昔日同窗的份儿上,为了你的问题,我自个琢磨了一晚上和一早上,决定对你实行国际主义援助,借给你一笔钱,先给自己置个窝,再早日置个媳妇,希望你能安心工作,越走越远,不要引起社会骚乱,不要让所有的已婚家庭不安宁,也不要让所有的未婚的女子都因为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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