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是我配不上你。”彭长宜故意说道。
“呵呵,才不是呢?”陈静拍了一下他说道。
“那是什么?”彭长宜继续问道。
“你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还问,讨厌——”
彭长宜不问了,他能理解她的意思,就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没什么敢不敢的,没人敢说什么。”说着,就抬起她的头,仰起身,吻住了她……
下边的部位,再一次怒耸起来,他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体下面,无疑,他又再一次要了她……
这次,他们都睡过头了,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来,彭长宜才惊醒,一看,天已大亮,表针就要指向八点了,他一激灵,赶快抬起上身,拿过手机。
他以为是翟书记找他,赶快接通了电话:“喂,您好,彭长宜。”
“长宜,怎么听着你好像还在睡觉?”
是江帆。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头重重地摔在枕头上,说道:“呵呵,是您啊,我在锦安宾馆呢,的确刚醒。”
“哦?”显然江帆很奇怪一向有早起的彭长宜,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宾馆睡大觉。
彭长宜当然知道江帆的惊讶,就解散说道:“昨天来锦安开会,散会后把我和孟客留下了,结果我等了一晚上,也没找我谈话,我也不敢回去,就住在宾馆了。”
“哦,是这样啊,说话方便吗?”江帆说道。
彭长宜看了一下怀里的陈静,陈静就悄悄地起身,扯过浴巾,裹住身体,去洗澡去了。
“呵呵,方便,您说。”
“长宜,他可能不会跟你谈话了,他现在还在省里,一时半会回不去了。”江帆语气有些庄重。
“是吗?您怎么知道?”彭长宜奇怪地问道。
“他工作中可能有些违纪行为吧,昨天下午是被纪委请来的。”江帆平静地说道。
彭长宜一听,“噌”地坐了起来,靠在头上,愣了半天才说道:“真的?我说怎么把我们凉起来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江帆说道:“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星光集团前任副总潘菱,给北京市纪委写了一封信,信里揭发了尤增全一些不法行为,其中牵出了他,北京方面跟京州省沟通了情况,这样,他就被请来了,可能还会涉及到这次亢州征地的事。”
“和他有关系?”彭长宜皱着眉头问道。
“和玉琼有关系,当然就和他有关系了。”江帆笃定地说道。
“哦——明白了。”彭长宜长出了一口气,他想起了吴冠奇跟他说的话,随后又问道:“市长,那个潘菱,是不是还在亢州呆过?”
“是啊。”江帆说道:“可能也会牵出袁家来。”
彭长宜点点头,这样的案子,不出是不出,一出准是窝案,就又问道:“这个女人现在在哪儿?胆子真够大的!居然敢实名举报他?”
江帆平静地说道:“现在国外。”
“国外?”彭长宜又吃惊了。
“是啊,估计他们的恩怨起于分赃不均,或者还有争风吃醋吧。具体不太清楚,我也是猜测的。”江帆敷衍着他说道。
彭长宜明白他敷衍的含义,涉及到他前妻袁小姶和他们的过去,此时的江帆能说什么,他又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这话问出后他就后悔了,凭借他对江帆的了解和江帆的为人,他不会捕风捉影也不会闲得没事传播小道消息的人。
“昨天晚上我给樊部长打电话,问家栋的情况,他跟我说了这些,我想告诉你着,不过当时太晚了。”江帆的口气依然平静不惊,似乎他从来都没有跟翟炳德认识过。
彭长宜看了一眼浴室门,笑了一下,说道:“呵呵,我又想起了那句话。”
江帆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不后悔当初的选择,痛苦,可以把日子拉长,一天相当于两天,尽管在草原我也很孤独,有时也很痛苦,但但心情是舒畅,工作是自由的,这里民风淳朴,而且当地干部对我们这些人没有偏见,领导也是这样,真心实意地待你,所以,我不后悔。”
彭长宜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您说的也对,但是有人可是受苦喽——”
他后面的音拉得很长,显示出了自己的无奈和江帆的无奈。
果然,江帆沉默了几秒后说道:“长宜啊,你捅我痛处了——”
“对不起市长,我是既心疼有着急,您跟小丁联系过了吗?”彭长宜问道。
江帆说道:“你怎么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人家躲的就是我,怎么有可能让我联系到呢?你呀——”听口气,似乎江帆心情不错。
“呵呵,我怎么感觉,这些都是逃避的办法都是您教给她的呀?”彭长宜挪揄道。
“得嘞,长宜,就不要挖苦我了,前前后后的事我可是没有瞒你啊。”江帆无奈地说道。
“呵呵,是啊,我这不是跟您开玩笑着吗。”彭长宜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跟你……们联系着吗?”江帆问道。
彭长宜说:“她跟雯雯联系着,我听雯雯跟我提过,对了,部长出来了,您知道了吗,在北京住院呢。我还没去看他。”
“是啊,我听说了,刚才给樊部长打电话就是这个意思,准备年前抽时间去看看他,到时候我再跟你联系。”江帆说道。
“市长,听说谁来锦安当书记了吗?”
江帆说:“这个没有听说,我也没问。”
“干脆,您回来算了,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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