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的杀出,的确是所有人都没意料到的事情,甚至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江帆是谁。
江帆是谁?一时之间,江帆,成了人们搜索和探寻的对象,被人们高度关注。
好在江帆回来工作的时间不长,认识的人不多,知道他的人也不多,所以,打给他的电话自然就不多,他在省城的关系网几乎是空白。
但是别人却不是这样,昨天上午刚开完会,消息就通过各种途径传播了出来,江帆去组织部报道的时候,申广瑞还没得到消息,江帆刚走,他的电话就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再也没有停下来,这些电话,都是向他打听江帆的消息的,因为好多人都不知道江帆是谁,只有少数人知道江帆是发改办党组书记,副主任。其他人对江帆一无所知,就更不知道发改办还藏着这样一匹黑马。
申广瑞长长出了一口气,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江帆,不由地笑了,说道:“江主任,不,江市长,不瞒你说,昨天自从你走后,我的电话就没断过,唾沫都干了,几乎所有的电话都是跟我打听江帆是谁?我需要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们,江帆是我办的党组书记,副主任,一个优秀的具有博士学历的支边干部,最后,我把电话关机,把座机的电话线都拔了,说真的,我还真没看出,你原来还是匹黑马,之前有怠慢之处,请老弟不要放在心上。”
江帆笑了,他能想象出申广瑞说的情景,就说道:“老兄,你太客气了,对于阆诸,我一无所知,以后有事找到老兄的时候,你可别推脱。”
申广瑞笑了,说道:“说真的,此一时彼一时,我都离开好几年了,原来那些老人你还不知道吗,一朝天子一朝臣,今非昔比了,人走茶凉,我这话不是推辞,也不是谦虚,是实情。”
江帆笑了,说道:“这是一方面,另外,阆诸以后的事,尤其是项目上的事情,你还要多关照才是。”
“哈哈。”申广瑞笑了,说道:“老兄,你可是比我敬业多了,我在阆诸呆了那么多年,最后在那样一种情形下出来,说真的,心,伤透了,阆诸的事,我从来都不管,有事找到我,四个字,公事公办。不过你老兄去了,就不一样了。”
江帆笑了,感觉得出,申广瑞的确有些伤心。
中午,申广瑞为江帆再次举行有处级以上干部参加的践行酒宴,他端着酒杯,很豪气地说:“上次,我们在这里为江主任接的风,感觉喝的酒还没下去呢,就又紧忙着为你践行了,除去我之外,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有江市长这样的升迁速度。”
江帆笑了,他也很感慨,在座的人中,有的人还没熟悉就分别了,他感谢这三个月来同仁们对他的帮助,并且邀请大家,去阆诸做客,无论走到哪儿,发改办,都是他的娘家。
他的讲话博得了大家的好感,人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副主任自从来发改办后,一直都是低调,为人谦和,不好事,感情人家心里有底,发改办只是他一个临时落脚的地方,看来这个人的能量不可小视,所以也就纷纷跟这匹政坛上的黑马碰杯。
酒宴结束后,江帆给樊文良打了电话,问樊文良是否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他就过去跟他汇报一下上任的情况。
樊文良说:“别来了,你还是先去上班吧,等忙过这阵,我去阆诸看你。”
江帆表示欢迎和感谢。
樊文良又说:“等有时间,我在详细跟你介绍一下阆诸的情况。”
江帆说道:“我也想说这个意思,您不能把我扔到阆诸不管了,我对那里一无所知,两眼摸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啊。”
樊文良笑了,说道:“一无所知有的时候不是坏事,别急着迈步,先熟悉情况,多搞调研,少拍板,少做决定,今天,县市级的两会要年前统一开完。”
樊文良向来是话不多的人,这几句话也等于给江帆指明了这段工作的方向。年前召开两会,意思显而易见,他去掉头上代字的时间会提前,也就是说,为了稳妥起见,先以熟悉工作为主,什么事不搀和,保证两会期间顺利当选是第一要务。
江帆感动地说:“小江明白,谢谢您提醒。”
江帆合上了电话,便上了车,带着自己的行李和期待,踏上了去阆诸的路,等待这位全省最年轻的地级市长的,会是一番怎么的天地……
此时,远在新加坡的丁一,也在做着回国的准备。一来是她的假期快到了,二来是省书法家协会要在阆诸举办秋季书画展,作为常务理事,丁乃翔为这个书画艺术展,准备了几幅作品,而且,丁一也有作品参展,所以,她带着这些作品要提前回国。
这个季节的新加坡,正是多雨的季节,空气清新,天空晴朗。
在学校的公园里,走来一对父女,父亲一身白色的休闲衣裤,头上戴着一顶乳白色的礼帽,两鬓出露出的头发早已花白,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举手投足,都显出很浓厚的书卷气息。旁边的女儿更是如同仙女一样,白色的上衣,敞开着,里面是一件具有浓郁东南亚风情的吊带长裙,脚上是一双平底布鞋。她的头上也戴着一顶遮阳帽,是卷边的,帽子下面是过肩的长发,柔顺得如同瀑布一般,被微风轻轻吹起,显得飘逸,随着她身体的动作飘动着。
这一老一少,正悠闲地走在学校公园的小路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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