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笑了,说道:“真的,我这个人可能你不了解,其实,我没这么功利。”
舒晴立刻说道:“那是,我听靳老和孟书记说过你。”
“你千万别听他们的,他们嘴里是说不出我的好话来的。”
舒晴笑了,说:“其实,基层苦是苦,累是累,还是蛮有意思的。”
“呵呵,那倒是。”
彭长宜看了看表,他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心里就琢磨,这个时候,老顾早就往回返了,陈静都快放学了,快一天的时间了,怎么也不见陈静打电话来?”
舒晴说:“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是啊,太阳都落山了,不早了,咱们过去看看他们去,兴许真的发现了古人类的头骨了。”
舒晴笑了。
彭长宜陪靳老师和舒晴吃完晚饭后,靳老师和舒晴去楼上房间休息去了。彭长宜和吕华来到楼下一个小会客室,吕华告诉他,老顾回来了。
吕华只知道老顾一个人出差了,但却不知道老顾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老顾是给书记办事去了。
彭长宜看了看表,跟自己估算的时间差不多,就说:“他是不是还没吃饭?”
吕华说:“是,小宋也没吃呢,我让他俩单独去吃了。接下来您还有什么安排?”
彭长宜想了想说:“晚上没安排了,我一会回去睡觉,明天老顾开车,跟靳老师回禹水,你们谁都不用跟着了,人多了也坐不下,星期天也该忙忙自己的事了。”
吕华点点头,说:“禹水那边用我跟他们打声招呼吗?”
“不用,我们不惊动官方,我请他们吃我们家乡饭,然后就直接把他们送到和甸去,对了,你跟和甸打声招呼,别到时他们去了没人接待。”
吕华说:“不用,你们还回来,锦安市委办下午还打电话来着,说让咱们招待好两位老师,和甸下午两点来接他们。我怕你们回不来,跟他们定的是三点来接。”
“哦,那行。”
老顾吃完饭后,来到会客室,送彭长宜回去,到了房间后,彭长宜边脱外套边问道:“怎么样,路上顺利吧?”
“顺利。”
老顾说着,就去沏水。
彭长宜坐在沙发上,一直等老顾沏完水,倒上喝了两口后,还不见他开口,就笑了,说道:“见着小陈了吗?”
老顾一愣,说道:“她没给您打电话?”
彭长宜皱了一下眉,说道:“没有。”
“哦,她感冒了。”老顾说道。
“感冒了,厉害吗?”彭长宜关心地问道。
老顾见彭长宜这么关心陈静,就说道:“不太厉害。”
“没看医生吗?”彭长宜追问道。
“应该是吃着药呢。”老顾说道。
“自己吃药能管事吗?怎么也应该让医生去处方才是。”彭长宜说道。
老顾见彭长宜对陈静是真的上心,就说道:“管事,咱们感冒不是都先自己找点药吃吗?别担心,她是学医的。另外别忘了,她年轻,恢复的快。”老顾特地强调了一下陈静年轻的问题。
彭长宜当然不会想到老顾说陈静年轻的问题,又好奇地问道:“你去的时候她在干嘛?”
老顾说:“在宿舍,我看见了上次跟她一起来实习的她那个同学,我没进去,让她把她叫出来了。”
“哦。你跟她解释清我去不了的原因了吗?”彭长宜对这个问题比较关切。
“解释了。”老顾机械地答道。
“她怎么说?”彭长宜忽然大声说道:“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跟挤牙膏似的?不挤不说,挤一句说一句,你就不能主动点呀?”彭长宜急了。
老顾今天的确有点反常,他以前也多次替彭长宜办过一些私密的事情,的确没有像今天这样。其实,在回来的路上,老顾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要不要跟彭长宜说出实情。说,不好,不说,也不好。半天,他才搓着手说道:
“我头天晚上到的时候,天很晚了,就没有去找她,吃了一顿火锅后就回旅店去睡觉了。第二天到了学校里,找到了她的班级,正好碰上和她来咱们这儿实习的那个姑娘,她就把我带到她们的出租房,考虑都是女孩子们,我就没进去,让她把小陈叫出来后,按照您的吩咐,我就把她带到了市里,我们吃了一顿饭,点了四个菜都是她爱吃的,不过她没怎么吃,可能是感冒了吃不下吧。头吃饭的时候,我就把电话给她了,她挺高兴。”
彭长宜看着他,没有打断他,意思让他接着说。
老顾顿了顿又说:“我也告诉他怎么充电了。毛毯也给了她,告诉她铺一条盖一条。然后我就回来了。”
彭长宜盯着他,感觉老顾今天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他压下自己的好奇心,说道:“你是不是累了?”
老顾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抬起头说道:“不累,中途在服务区歇了会儿。”
彭长宜无奈地笑了一下,见老顾真的不再说什么了,终于按耐不住问道:“你告诉她让她给我打电话了吗?”
老顾说道:“告诉了,吃饭的时候告诉她的,但我跟她说让她两三点钟后再给您打,因为上午你们听课,中午要陪人。怎么,她还没给打吗?”
彭长宜看着他,摇摇头。
老顾说:“这孩子,怎么回事,答应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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