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不问了,他套上毛衫,穿上了袜子,就走出卧室,从衣架上摘下她的包,找出她的一串钥匙,放进口袋里,摘下自己的外套披上,又摘下围巾搭在脖子上。
丁一说道:“你干什么呀?”
江帆说:“让你泡澡暖身子。”
“那你干嘛去?”丁一紧张地问道。
“我去给你接小狗。”江帆根本就不看她。
“不行,我也去……”
“闭嘴!”江帆狠狠地说道。
他不容丁一挣扎,抱起丁一走出卧室,走进浴室,把她放进了冲浪浴缸里,正好水位刚刚没过她,他直起身,说道:“在这里,老老实实地等着我!”他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丁一急了,说道:“不行,江帆,你不能把我一人撂这……”
江帆根本就不理她,走出浴室他换上皮鞋后,开门就出去了。出来后,还不忘把门反锁上,气气地“哼”了一声,心说,看你出得去?
听着江帆锁门的声音,丁一不甘心,她跳出浴缸,从浴室里的托架上扯过一条浴巾,裹在身上,跑出来一看,江帆早就出门了,她走到门口,但是门已经被他反锁上了。她跺了一下脚,无奈地又走回浴室,解开浴巾,用一条毛巾缠住了头发,小心地沉入了浴缸里,别说,水温正好,她此时也太需要温度了。
闭上眼,想像着江帆深夜去她家的情景,这么大的雪,路上肯定结了冰,唉——
她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再说江帆,他开着车,打开了雨刷器,小心地行驶在马路上。天上还在降雪,他没有走城市中心街道,而是沿着北大街一路向西。路上车不太多,雨刷器过后,仍会落下点点雪花。
他降下车窗,雪便飘了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有一丝清冽的冰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凌冽的空气,然后再慢慢吐出,心中的火渐渐平息了下来。
在通往她家的那条白杨路上,地上已经积起了厚厚的雪,路上没有任何的车辙印,静静地,只有车轮辗压积雪发出的声音。
他将车停在旁边,下了车,裹紧了大衣,快步走向那条胡同里,从兜里掏出钥匙,试着开了两把后,打开了院门。这时,就听小狗在屋里面开始叫唤。
如果说他当初是有带着赌气的成分出来接小狗的话,那么当他看到小狗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来对了。
当江帆在台阶上剁掉脚上的积雪,开开北屋的房门,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就见小狗早就等在门口,围着他嗅来嗅去,摇头摆尾,非常兴奋,就像被撂置一天的孩子见到大人回来那样高兴。
他蹲下了身,伸手抚着他干净的毛发,说道:“你的主人不放心你,让我接你来了,你得跟我走。”
小狗见他跟它说话,就冲他汪了一声,随后一边冲他摇着尾巴,一边来到门口,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显得有些急躁。
江帆笑了,说道:“你是想出去便便?好。我给你开门。”他刚要开门,忽然想起他曾经看到丁一给小狗穿鞋,外面全是雪,更应该给它穿鞋了。他就四下看了看,发现暖气罩上,晾晒着四只粉色的小狗鞋。他一看就乐了,说了一句:“真可爱。”
他蹲下,给小狗穿好鞋后,这才给小狗开门,小狗可能是憋了一天了,江帆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它噌地就窜了出去,当看到满院子的白雪和天上正在飘着的雪花,它冲着不期而至的小精灵们“汪汪”了两声后,就跑了出去,地上留下四个清晰的脚印。
小狗完成排泄任务后,便在雪地上撒开了欢儿,它围着院子跑了几圈后,重新确定了自己的领地后,这才完成任务,回到门口。江帆一直看着它,别说,有这只小狗跟丁一作伴,她还的确不寂寞,主要是壮胆。
江帆抬头打量着这个院子和这栋二层小楼房,彭长宜说得的确在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一个人住在这里,如果再没条小狗作伴儿,的确很是孤独寂寞。
小狗回来了,江帆也学丁一的样子,从窗台上拿过卫生纸,拉起小狗的尾巴,检查着它的屁屁,他就将卫生纸在它的屁股上抹了抹,没有赃物。又扯过一点卫生纸,将它的四只小鞋上的雪水擦干净,就开始给它寻找吃的。
小狗似乎知道江帆的意思,就仰着头,冲他叫着,然后颠儿颠儿地走到餐桌旁边的柜子前,仍然冲着江帆叫。
江帆明白了,他笑着用手指着柜子说道:“是不是在这里?”
“汪汪。”小狗兴奋的摇头摆尾,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江帆打开柜子,果然,里面有一把火腿肠,还有一袋狗粮,也有牛奶。
江帆拿出一根火腿肠,用旁边的小刀划开外面的塑料包装,然后剥开火腿肠,又用小刀切成碎丁,放在一个小盘里,端到小狗面前。小狗便头也不抬地吃开了。
江帆整整切了一根火腿肠,又抓了一小把狗粮,但似乎小狗吃饱了,对狗粮没有了兴趣。江帆没有喂它牛奶,因为他看见它去旁边的小碗里去喝水去了。
喝了几口水后,小狗便来到它的棉垫上,卧下,似乎很累的样子。
江帆一看笑了,说道:“嗨,伙计,起来,咱们得走了。”
小狗看着它,有点懒洋洋是想瞌睡。
江帆才不让它睡呢,从旁边的狗窝边,拿过一个小方毯,不用说,这也是它的专用。果然,小狗直起身,警惕地看着他。江帆将小薄毯披在它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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