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吴冠奇笑了,说道:“什么人的电话把你吓着了?”
“没人!”
“媒人?”吴冠奇打岔了,他说:“我说你这人可是不地道啊,一边招惹着小护士,还一边媒人不断,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啊,小心我代表三源人民讨伐你!”
彭长宜严厉地说:“我告诉你吴冠奇,以后,你少在我面前冒充大尾巴草鸡。以后,禁止你谈论这个话题。见着我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跟我扯没用的!”彭长宜心里的闷气终于宣泄出了一点。
“呦呵,看来捅你肺管子了,是不是刚才在等小护士的电话,一看是我打的就立马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我今天真是触了霉头了,怎么撞枪口上了,好了,我不占你的线了,挂了。”
不等他挂,彭长宜就冲着电话狠狠地说道:“就冲你继续这么胡说八道,晚上我也要好好招待你!”
“哈哈。”吴冠奇大笑,说道:“随你了,就这一堆一块,你看着办。”
跟吴冠奇逗了几句嘴,让彭长宜有了几分精神。他看一眼桌上的手机,懊恼的情绪好了一些。
中午,彭长宜哪儿都没去,而是跟老顾一起回到了海后基地的食堂,一人要了一碗炸酱面,在等面条的空儿,彭长宜看着老顾,他很想问问老顾上次去德山的情况,但当他发现老顾有意在躲闪他的目光,他在心里不由地苦笑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即便问出什么,也是徒增烦恼,没有任何意义了。
中午,他躺在宿舍的床上,脑袋里乱乱哄哄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但还是困,他就开开门,冲着对面的房间里喊道:“老顾。”
老顾在他对面的房间刚迷瞪着,就被彭长宜的大嗓门吵醒,他“噌”地坐起来,赶紧开开门,说道:“怎么了?”
彭长宜摸着脑袋说:“赶紧给我弄两片安眠药,头疼的厉害,中午必须要睡会。”
老顾担心地说:“是不是感冒了?吃安眠药行吗?我出来的时候小厚说下午四点还开常委会呢?”
“管它行不行,能快速让我睡觉就行,不然下午没法开会。。”彭长宜痛苦地说道。
老顾回房间,从自己随身带的包里摸出一个小纸袋,他倒出一片安眠药,用小剪刀剪掉三分之一的量,把剩在手里的药片递给他,说道:“这个可能都有点量大。”
彭长宜皱着眉,眯缝着眼,看得出,他很需要休息,就说道:“你想着叫醒我。”说着,就将小药片放进了嘴里,回身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就要躺下。
他忽然又想起什么,又叫了一声老顾。老顾进来了,彭长宜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说道:“把我房间电话拔了,吴冠奇要来,他要是打电话你就接,让他住你旁边那个房间,如果我没醒,千万别吵醒我,从来头没这么疼过。真要命。”
老顾说:“那吃止疼片吧?”
“不了,只要睡一觉就好了。”说着,就躺在了床上。
老顾见他躺下了,就给他关好门,重新躺在床上,就睡不着了。他心里明明知道市委书记是因为什么睡不着,但又不能说什么宽慰的话,他什么道理都懂,自己说什么都是废话。想当初,自己可是非常看好陈静的,觉得陈静崇拜彭长宜,按理说,一个崇拜男人的女孩子,这辈子都会死心塌地没有二心的,但事实也有例外的时候,看来,他的确看不透当今的女孩子了……
彭长宜这一个午觉可是了不得,整整睡到了下午三点半快四点了才醒。从一点半开始,彭长宜的手机就开始震动了,老顾一看是政法委书记张栋梁办公室的电话。心想,电话够准时的,他没有接,哪知道电话又第二次震动起来,老顾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里说道:“真不懂事,第一遍不接就不要再打第二遍了,谁还没有不方便接电话的时候?
也可能是张栋梁意识到了什么,电话不再震动了。
老顾刚要迷瞪着,快两点的时候,电话再次震动起来,他赶忙把市委书记的电话抓在手里,举到眼前一看,没有电话进来,但是震动声依然在响,他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电话。他掏出电话,看了一眼,是宋知厚办公室的,接通后说道:“小厚,有事?”
宋知厚说:“顾师傅,您跟书记在一起吗?”
老顾心想,这不能瞒着秘书,秘书是书记的助手,就说:“是的,书记头疼得要命,好像感冒了,刚吃了安眠药睡下了。”
“中午喝酒了?”宋知厚问道。
“喝什么酒?我们俩就一人吃了一碗面条,跟我要了安眠药就睡了。现在叫都叫不醒。有什么要紧事吗?”老顾很在行地问道。
宋知厚说:“张书记找他,想跟他磨叨一下公安局报上来的材料。”
老顾说:“小厚,如果不打紧的话你处理一下,就是现在我想叫他也叫不醒,再说这个时候叫醒他,他还不把我杀了呀?”
“我明白,顾师傅,你把书记的电话关了吧,给他打不通自然就会打我这儿来了。”
老顾说:“不能关,他下午有个老朋友要过来,特地嘱咐我接电话。”
“那好吧,有电话你就接,往我这支,我处理。”宋知厚说道。
“好的。”
老顾挂了宋知厚的电话后,书记的那部手机又震动了起来,是卢辉,老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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