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华当然不明白彭长宜的心事,就说道:“彭书记,听到没有,巾帼英雄,不让须眉,还真让你说着了,有发展前途。回去后要重点培养,等她挂职结束那一天,我敢保证,省委机关会多出一个酒星。”
彭长宜回过头,说道:“不过舒教授,你要做好准备,内蒙的客人,是江市长的挚交,必要的时候该冲就得冲,不能光看热闹,把我和老吕豁出去,要援助我们俩。”
舒晴笑了,说道:“那最后的结果就是你们大家要援助我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如果跟江市长喝酒,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让我喝高了的。”
老顾小声说道:“架不住自己往高了喝啊。”
他的话,又把大家逗笑了。
舒晴说:“顾师傅,你怎么一不留神,把实话说出来了?”
彭长宜和江帆喝酒的事,是瞒不了老顾的,江帆和彭长宜喝酒互不敬酒,两人一瓶酒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吕华说:“还别说,在亢州的时候,我还真没怎么跟江市长喝过酒。不大善于搅酒,酒风很端正,实在,酒桌上的谈吐也文明,现在全国流行讲黄段子,我就从来没听江市长讲过。”
“哼,你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彭长宜撇了一下嘴说道。
吕华说:“我真的没听他讲过,甚至不文明的话他都没说过。”
彭长宜说:“他说的只是比较含蓄罢了。我跟你说这么一件事,有一次我们出去,老侯喜欢讲笑话,他欺负市长不会讲笑话,想让市长喝酒又不好让,就出了一个损招,说每人必须讲一个笑话,不会讲的和讲的不能都大家笑的,就喝酒。我是荤的素的都行吧,最后到了江市长这,大家都得以为他会选择喝酒,哪知,他讲了一个笑话,至今我都没纳过闷来,老侯从此再也不敢当着他讲笑话了。”
吕华说:“这个故事我好像听说过,好像他讲了好几个‘不’什么着?”
彭长宜说:“他说,从前有妯娌俩,这兄弟媳妇过门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有一天这妯娌俩到了一块,大嫂就冒坏,看着弟媳的肚子说道:你怎么还不啊?弟媳脸就红了,说:不不呢?大嫂又说道,那你们不啊?弟媳又红着脸说道:我们不不呀?大嫂一听,琢磨了一下又说:你们不不,怎么还不不?弟媳说:我们不不才不不,要是不不不不,就更不不不不了。我直到现在都没弄清他这几个‘不’。”
吕华掰着手指头说道:“这个不难,咱们一步一步地说,第一个不字,好理解,那就是你怎么还不怀孕,第二个不不,应该是两层意思,应该是我不知道怎么还不呢?大嫂又进一步问的不,应该是你们既然不不,怎么还不不不,应该是说……意思我懂,但我不不上来了。”吕华皱着眉头说道。
彭长宜哈哈大笑,现场上有好多人破译他这基层不的意思,但没有一个准确破译出来的,最后都稀里糊涂过去了。我后来跟你一样,掰着手指头不是算不清吗?我就把这几个‘不’字翻译成语言,结果弄了满满两页的纸,也没弄明白这几个‘不’字的含义,最后还是老侯搞明白了。你还说他不会讲笑话、文明?你说他藏得深不深?”
彭长宜说的时候,舒晴也在掰着手指头分析几个“不”字的含义,也是到了吕华这个地方,就翻译不下去了,她说道:“太有难度了。估计得请陈景润来才能破译出这几个不字每一层的含义。”
吕华说:“不过总体来说,江市长喝酒还是很实在的,不搅酒,也很少有矫情别人的时候。”
舒晴知道他有所指,就说道:“比咱们彭书记还实在?”
吕华想了想,说道:“舒教授啊,难道你会天真地认为某些同志实在吗?”
吕华的话同时也把舒晴和老顾逗笑了。
彭长宜笑了,他知道这些人在喝酒问题上对自己是敢怒不敢言,所以发发牢骚在所难免。他梗着脖子说道:“哪次我比你们少喝了吗?”
吕华说道:“尽管您没比我们少喝,我们那点酒量跟您一比那是毛毛雨啊,您是什么量啊!他不在一个段位上啊。您润喉咙的量,都是我们的极限。尽管您没比我们少喝,甚至多喝。”
“反正据我观察,彭书记的酒量在亢州应该算是之首了,江市长的酒量如何,跟彭书记比较?”舒晴对江帆来了兴趣。
吕华说:“他们俩个不相上下。表现形式不一样。总体来说,都是属于喝酒实在的人。江市长跟小伙计不搅酒,不像有些同志,到了酒桌后乱打家伙,有的时候连自己阵营里的人都打压。”
“哈哈,那是因为敌对方没有对手了,还不在自己阵营里找对手。”舒晴说道。
吕华一拍大腿,说道:“舒教授,你说的太对了,不愧是教授!我太佩服你了。”
他的话,把彭长宜也逗笑了。
吕华说道:“有些同志,平时那是非常讲义气,没人不对他竖大拇哥的,可就是到了酒桌上,表现的有点那个……那个什么,你给想个词。”吕华跟舒晴说道。
“那个……”舒晴想了想说:“斗志?”
“对,斗志!”吕华说道:“还有任人为酒敌,干趴下一个再干一个。无论你是红脸蛋的,还是扎小辫的,还是吃药片的,只要跟他坐在一起,他总会有办法让你端杯喝酒,有的人有时候还心甘情愿地端杯喝酒,你说真实奇了怪了……”
舒晴说:“吕秘书长,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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