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说:“没关系,你走你的,我今天九点才上班。”
她因为头天有直播,所以台里规定凡是头天上直播的工作人员,第二天九点上班。而当天上直播的,下午四点上班。
江帆说:“那我真的不能送你了,桌上有早点,我一会吃完就走了,你可以细嚼慢咽了。”
丁一伸出手,跟江帆挂钩,她坐了起来,说道:“谢谢夫君。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
江帆停止了刮胡子,想了想说:“一点多点。”
丁一瞪大了眼睛,说道:“天,又那么晚?长此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
江帆笑了,说道:“没关系,我是赶个材料,今天开会用,再说了,我年纪大了,觉少,睡五六个小时就够了。如果中午不是必须应酬,我一般回来吃,或者在食堂吃,这样也能休息一下。”
丁一怪嗔地说:“是不是我睡着后,你又起来伏案了?”
江帆说:“是的。你睡得跟小猪一样。”
丁一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就闻到了他脸上好闻的气息。
江帆吃完早点后就走了,临走时丁一问他,中午回家吗?江帆说再联系。
丁一上班后,路过传达室时,工作人员交给她一沓信。自从丁一主持阆诸新闻直播以来,接到的信件一下子多了起来,当然,都是观众写来的。
她边走边看,差点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她抬头一看,是于笑然,才知道她故意横在自己面前的。
于笑然说:“丁姐,是不是观众来信,看得这么投入?”
丁一说:“笑然,你出去?”
于笑然说:“是的,我去交电话费,不然一会就下班了。”
丁一笑着说道:“是不是国际漫游费?”
于笑然沮丧地说道:“可不是吗?还好我经常去表嫂的办公室偷偷打电话,不然光电话费就能弄得我破产。”
丁一知道她是给贺鹏飞打电话,就说道:“那你快去吧。”
于笑然走了两步又回来,说道:“丁姐,你今天是不是上直播?”
丁一点点头。
“我一会就回来,有问题向你请教。”
丁一想可能是关于贺鹏飞的事,她就笑了一下,说道:“好啊。”
回到办公室,她一边脱下外面穿着的短款小风衣,一面对其中一封信发生了浓厚兴趣。这封信是一名叫袁茵的人写来的。这个袁茵是一家专门生产儿童服装的企业主,丁一早就知道阆诸有这么一家儿童服装厂,但对这个人颇有印象的不是她企业家的身份,而是年前女企业家协会换届,被提名为会长,可是她推掉了这个头衔,原因是自己工作忙,怕耽误了协会工作,尽管她推掉了会长候选人,但仍然被选为副会长。据台里采访过她的同事说,她这个人很有个性,在社交圈很难看到她的身影,一般女企业家都比较热衷于社会活动,显然这个袁茵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但据说她经营的这个儿童服装厂,尽管赚得不是盆满钵满,却既无外债也无内债,由此可见,这应该是个脚踏实地的企业家。
丁一奇怪这个袁茵给自己写信有什么事?就先拆开了她的信看。
袁茵在信里说道:你是我最喜欢的主持人,对你的喜欢,源自于你年前关于儿童福利院的报道,尽管每年我们都会在六一儿童节这天,去看望这些孩子们,给他们带去我们厂生产的衣服。但自从看了你的节目后,就想把对福利院孩子们的资助坚持经常,而不是每年局限于六一节这一天。可是一直没想好怎么做,加上那个时候正在赶制一批订单,年前交货,所以没有时间联系。最近,我约了几个颇有爱心的社会人士,都是女同胞,我们想尽自己的微薄之力,为他们献上自己的爱心,哪知这个消息在朋友中扩散出去后,居然又有许多人响应。这里面也有想重点资助这些孩子的姐妹,也有想领养这些孩子的人,但我们不知道怎么运作,所以想通过你,联系上这家儿童福利院。恕我冒昧。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请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在采访儿童福利院的专题片播出后,热心的观众不是给她打电话就是给她写信,表示要资助这些孩子们,那期节目的收视率居高不下,电视台也对外公布了福利院的账户信息。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都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有人记得这些孩子们,还在心里惦记着这些孩子们,这一点让她很感动。她立刻按照袁茵留下的电话号码,给她播了电话。
“喂,是丁主持吗?”
丁一听后就是一愣,心说我还没说话她怎么就断定是我呢?丁一说道:“袁总好,我是丁一。”
“我看见显示的电话号码就猜出是你来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果然是个心细的女人。丁一笑着说道:“我刚刚读完您的信,谢谢您对我的信任,谢谢您对那些孩子们的一片心意。”
袁茵说:“年前就有这么一个想法,但不成熟,加之赶订单,生产任务紧,前几天和几位姐妹说了这个想法后,没想到她们比我还迫切,所以又勾起我未了的心事。丁主持,我知道你们忙,没去台里找你,请你约个时间,我们见个面,谈谈关于资助的一些细节,我不是忽悠,是的确想做点善事,想长期为这些孩子们做点事。为什么没有去福利院?就是考虑到一些捐助的具体问题和捐助款项真实用处问题,这个,希望你能理解。”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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