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的脸红了,她怪嗔地叫了一声:“爸爸——”
丁乃翔笑了,小声说道:“小一啊,不是我心眼不正,我一直想抱自己的孙子。”
这话,爸爸以前也跟她说过。丁一看着爸爸,故意说道:“小心这话被乔姨听到,到时有您好受的。”
“哈哈。”爸爸开心地笑了,说道:“不过我很喜欢小虎那个孩子。你看这次回来,跟跟小大人似的了,杜蕾教育的不错。”
丁一说:“是的,小虎比一般同龄的孩子都懂事。”
“是啊,我刚回来,他就跟我说,我姥爷让我代表他,向爷爷问好。我一问,原来是他把我们要回来的消息告诉了他姥爷,他姥爷也退了。”
丁一说:“是的,早就退了。”
丁乃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是日薄西山了,都没有什么新鲜的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孩子们的身上了。小虎的姥爷比我只大五岁,你看他,外孙都这么大了……”
丁一笑了,说道:“放心,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你就做好准备,把身体养棒棒的等着吧——”
丁乃翔笑了。
丁一又说:“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您的身体做主,您愿意在新加坡多呆两年也可以,那里的气候好,养人,您看您这次回来,气色特别好,只要您喜欢,多呆两年没事的,反正我也嫁人了,您也没什么好惦记的了。”
丁乃翔说:“看情况吧,这次又续了合同。你师兄当然不愿意我回来,要不他为什么给我争取移民的指标。不过我发现,东南亚国家对书画以及国学的痴迷程度,在某种程度上说,比咱们国人更痴迷,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丁一点点头,她在新加坡期间,就感觉到了这种浓郁的艺术气息,尤其是女孩子们,更注重对自身艺术的修养和各种礼仪方面的修养。
这时,丁一听到了门铃响,知道是小虎和哥哥回来了,丁一就站起来说道:“爸,改天再聊吧,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您早点休息吧,我会把您的意见转告他的。”
爸爸也站了起来,捶着后背说道:“好吧,别说,还真是有点累了。”
晚上,一家人聊到了很晚才各自回到房间休息。陆原和丁一是最后离开客厅的,陆原关闭了客厅的灯,跟丁一挥挥手后就回房间了。
丁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间门关得死死的,她看了表,已经十二点了,但是她没有犹豫,仍然给江帆打了过去,她知道江帆肯定在等她的电话。
果然,都没容电话回响,江帆就接通了电话。看来他一直在等她。
丁一小声说道:“没睡呐?”
江帆说道:“一个人睡不着。”
丁一笑了,说道:“爸爸让我邀请你,来家里做客。”
江帆说道:“好啊,哪天?”
“爸爸后天去省里开会,我明天不上直播,要不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登门求婚、认亲,这个时间必须有!明天就是省委的书记来了,我都让他靠边站,不接待。”
丁一偷偷笑了,说道:“那说好了,我明天早上就告诉爸爸他们。”
“但是,你要提前回来一趟,咱们商量一下我带什么礼物去?”
丁一说:“这个我不管,是你的事,我最怕给别人挑礼物。”
江帆笑了,说道:“那好,明天咱们再联系。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
“你呐?”
“我还有个材料需要整理一下,一会就睡。”
丁一知道江帆又要熬夜了,就说道:“明天再写吧,你要保持睡眠,熬夜后明天见老丈人会影响精神状态的。”
江帆笑了,说道:“呵呵,好,听你的。”
“拜,啵——”
第二天上午下班,丁一买子,回来后,没有看见爸爸,她就问乔姨,爸爸去哪儿了?
乔姨说:“你爸十点多的时候,跟我说出去见一位老朋友,叫咱们吃饭别等他,他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吃。”
丁一听了这话,心,就是莫名其妙地一动,因为爸爸昨天晚上跟她说,今天没有安排事,她就问道:“他去见谁?”
乔姨说:“不知道,他躲在书房里,打了好几个电话,后来换上衣服就出去了,我问他出去见谁,他不告诉我,只是说吃饭别等他。我在门外听他打电话的口气不像是同事,到像跟老朋友,我怀疑是见老贺去了?”
“老贺?”丁一反问道。
“是啊,小贺的父亲?”乔姨说道。
丁一有些奇怪,似乎父亲后来和贺鹏飞的父亲关系走得不是太近?
这时,陆原接杜蕾和小虎回来了。陆原听说丁乃翔出去会老朋友了,就跟妈妈开玩笑,说道:“您天天跟着他,他那几个老朋友您还没掌握啊?”
乔姨笑了,说道:“他那个犟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啊,他有什么事想跟你说还行,要是不想跟你说,你多问一句他就烦了。”
丁一笑了,他知道爸爸最会用这个办法对付乔姨的了。
吃饭的时候,小虎突然说道:“姑姑,姑姑,我刚才看见江叔叔的车了。”
他的话,让一家人都怔住了,尤其是丁一:“你在哪儿看见的?”
小虎说:“我坐着爸爸的车,刚出了学校门,拐过来去接妈妈,就看见江叔叔的车一闪就过去了。”
陆原说:“你怎么知道是江叔叔的车?”
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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