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大嫂,饼要烙两张。”
“放心,保证让你吃饱。”
放下电话,旁边的舒晴笑了,说道:“怎么感觉你像个……”
彭长宜接过话茬说道:“吃货?是吗?哈哈。”
彭长宜忽然很开心地说:“我回家,一般情况下不让大嫂给我炒菜,我爱吃她做的腌菜,你想不到的东西经过她腌制后,就特别的好吃。她腌菜的手艺是全村最好的。”
“哦,这么神奇?”
彭长宜说:“是啊。想想中午吃的烤鸭,还真不如喝碗农家柴火熬的大锅粥,一会你就会领略到农家饭的魅力了,到时你会发现你也变成吃货了。”
舒晴见他说得眉飞色舞,就说:“我现在就期待了,期待大锅柴火农家粥。”
“哈哈。”
彭长宜开心地笑了,他稍稍加快了速度,汽车穿行在夜晚的乡间路上。
到了家后,娜娜早就躺在爷爷的床上睡着了。
舒晴上次跟靳老师来过彭长宜的家,认识彭长宜的父亲。
彭长宜的大嫂也见过舒晴,她看看彭长宜,又看看舒晴,说道:“长宜,你带舒教授回来,怎么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不告诉我?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只是按你说的,熬了粥,烙了饼。”
彭长宜笑了,说:“大嫂,我没告诉你,就是怕你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在半路上就跟舒教授介绍过了,说你淹的菜是一绝,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就吃你的腌菜,裹烙饼,怎么样?”
大嫂仍然觉得不合适,说的:“大老远的跟你回来,怎么能让人家吃咸菜呢?我去叫你大哥去小卖铺买点菜去。”
彭长宜的父亲说道:“算了,有什么吃什么吧,舒教授也不是外人。”
舒晴在一旁点着头说道:“是的,我想吃大嫂熬的农家柴火粥。”
大嫂说:“我这就去给那么盛来。”说着,开开门就走了出去。
彭长宜转过身,弯着身子,打量着女儿,跟父亲说道:“她怎么穿着衣服睡?”
父亲笑了,说道:“她呀,鬼着呢!你知道她为什么穿着衣服睡吗?”
彭长宜笑了,说道:“为什么?”
父亲说:“她中午跟她妈妈吵架后,没有吃饭就上学去了。饿着肚子,坐了那么远的车,回来又跟着你嫂子去地里疯跑了一会,早就困了,电视刚打开,她就睡着了。我把她叫醒,让她脱了衣服睡,她不脱,说,爸爸来了后,肯定会带她回家,不误明天上学。所以才穿着衣服睡。你说她鬼不鬼,把你下一步要做的事都预料到了。”
彭长宜笑了。
父亲又说:“她还预料到你会向着妈妈批评她。现在趁她睡着了我跟你说啊,不是我向着我的孙女,这次真的不怪孩子,是她妈妈说话办事欠妥。娜娜中午放学,回到家吃饭,只说了一句这菜是谁炒的,太难吃了,她妈就把孩子的筷子夺了过去,扔到一边去了。因为菜是那个男人炒的,就开始数落娜娜,说娜娜不懂事,不懂得感恩,为这,孩子就哭了,连饭都没吃好,上了第一节课后就跑回来了,你大嫂现给她做的饭,烙了一张饼,你猜怎么着,这张饼,她全吃了,想必是饿坏了。”
彭长宜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他咬着后槽牙,很是生气。
父亲又看了一眼舒晴,说道:“既然舒教授能跟你一起回家,想必也不是外人,我就把娜娜跟我说的话都告诉你吧。”
彭长宜说:“您说吧,没事,舒教授是朋友。”
舒晴说:“您就叫我小舒吧。”
父亲说:“让小舒见笑了。据我了解,沈芳中午所以跟孩子没好气,是因为头天娜娜不让她给那个男人钱的原因,昨天晚上娜娜就跟她妈妈干了一架了,你知道吗?”
彭长宜摇摇头,问道:“什么钱?”
父亲说:“那个男人的孩子跟他要钱,他没有,跟沈芳要的,被娜娜听见了,娜娜当时就说,那是我妈妈的钱,凭什么给你儿子花?为这,跟她妈妈吵了一架,据说昨天一天娘俩都没说话。”
彭长宜说:“这个孩子也是事多,你管那么多干嘛,不好好学习。妈妈要给,让她给就完了。再说他们现在是夫妻,不分你我了。”
父亲说:“我刚才说娜娜鬼,就在这里,这件事她为什么没有跟你说,就是想到你会这么说她才没跟你说。娜娜说,那个男人拿着妈妈的钱去跳舞,还请同学的妈妈喝茶,跳舞。”
彭长宜说:“不对啊,他有工资啊。”
父亲说:“他本来就是内退的,工资少不说,还供养着一个上大学的孩子。”
彭长宜说:“您别光听孩子的,说不定怎么回事呢?”
父亲说:“尽管是孩子的一面之词,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男人跟女人要钱花了,不咋地。还请别的女人喝茶、吃饭、跳舞,更不咋地。”
彭长宜说:“你可不能这么跟娜娜说,将来她跟他们就更有意见了。”
父亲白了儿子一眼,说道:“我还没老糊涂到这份上,我是跟你说,让你心里有个数。”
彭长宜说:“我有数没数又能怎么样?离婚时就已经说清了,全部财产存款都归她,既然归她了,那她就有支配的权力,我能为这个去找她?”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娜娜现在学习不专心了,她跟我说,她那个同学的妈妈也非常喜欢跳舞,也是个后妈,她准备跟这个同学联手,跟踪同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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