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去北京躲开了,那么,他来亢州就只剩下了一个目的,就是亢州本身对他的吸引力。他要看看,朱国庆和彭长宜到底闹到了哪步?他只知道彭长宜对朱国庆的工贸园区不感冒,但不知朱国庆具体是怎么规划的,除此之外,他对彭长宜和朱国庆的矛盾很感兴趣。
舒晴头中午到的杂志社,中午他请了两位熟悉的老编辑吃的饭,花去了她将近一个月的工资,但是她认为值。
下午,舒晴在杂志社跟责编讨论了自己的稿子,按照编辑的建议,修改了几处,最后将修改好的稿子交给编辑,敲定了刊发的基本日期后,她就离开了杂志社。
坐上车,舒晴问老顾:“顾师傅,彭书记这会快下课了吧?”
老顾说:“是的,咱们现在就往那儿赶。”
到了党校门口,舒晴和老顾找了一个离党校门口稍远一点的饭店,坐下来等着彭长宜,哪知,舒晴和老顾刚坐下,彭长宜却给老顾打来了电话。
老顾低头一看电话,就笑着跟舒晴说:“他给咱们打来了。”说着,老顾就接通了电话。
彭长宜说:“老顾,你们来北京了吗?”
老顾说:“来了,我们现在就在党校斜对面的饭店等您哪,我去门口接您。”
“哦,那好,我马上出去。”
过了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彭长宜身穿一件半大的风衣,肩背一个深棕色的帆布皮角商务包,大步流星地走来。
舒晴坐在饭店临窗的位置上,远远就看着彭长宜,看着这个魅力非凡的男人,只见他黑色外套的衣摆在风中起伏着,步履矫健,看见门口的老顾,他的脸上露出了醉人的、暖暖的笑……
带着这种笑,他一直走进了饭店,走进了舒晴的面前,看着舒晴注视他的目光,他居然有了瞬间的不好意思,说道:“舒教授,辛苦了。”
说着话,他就脱去外套,老顾便接了过来,饭店服务人员将他的外套放在椅子上,套上一个外罩。彭长宜坐下后,发现舒晴一直在看着他。
他笑了,说道:“干嘛那么看我,不至于刚走这么几天就不认识我了吧?”
舒晴的眼睛有点湿润,她赶紧眨了眨眼睛,说道:“是你今天这幅打扮让我有点不认识了。”
彭长宜说:“有什么不同吗?我这都是平常衣服,在家都穿过的。”
舒晴说:“在家大部分都是夹克外套,从来没有背过肩背包,都是手包,今天是短风衣,肩背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校园里的学生呢。”
“哈哈。”彭长宜笑了,摸着自己的脸说道:“这么老的学生,也只有对面这所学校才要吧。”
舒晴笑了,说道:“看情形不错啊,是不是学习生活都很开心?”
彭长宜说:“那还用说,以前市里的、省里的党校也没少上过,但那时间很短,心不净,好多情况下白天上着课,晚上回去开会,第二天一早再赶回来,现在想想,除去在省委党校认识了舒教授,其它的收获还真不大,也加上时间短。这次就不一样了,一年的时间,心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而且什么都不想,安心地学习,别说,还真学进去了,感觉自己那点知识储备,到了这里,就跟没有一样,忽然变成一张白纸!”
舒晴很满意他说认识自己是收获,就说道:“党校教授就喜欢这样白纸的学生。”
这时,服务员将他们提前点的菜端了上来,彭长宜一看,说道:“怎么要了那么多?”
舒晴说:“这都是老顾给你点的,怕你吃食堂肚子素。”
彭长宜摸着肚子说道:“肚子倒不素,党校食堂伙食没得说,就是有点胃亏酒是真的,平时不敢喝,有纪律。”
“哈哈。”舒晴笑了,说:“还真让老顾说着了。”
老顾也咧着嘴里的假牙笑了,说道:“就知道您得说这句话。”
彭长宜又笑了,说道:“光知道说不行,你得说要酒了吗?”
舒晴连忙替老顾答道:“要了,要了,北京二锅头,而且是65度的。”
彭长宜咬着嘴角说道:“嗯,过瘾。”
服务员端着酒进来了,老顾接过酒,打开,首先给彭长宜倒了满满一大杯。彭长宜不错眼珠地看着他倒,直到再也倒不进一滴了,他抬头看着老顾,说道:“不倒了?”
老顾笑了,说道:“倒不进去了。”
彭长宜直起腰,说道:“老顾啊,我这刚走几天啊,就这么对我,真拿我当酒桶了?”
老顾笑着说:“正是您走了几天了,我才这么对您,您不是胃亏酒吗?”
彭长宜双手抱胸,说道:“你也给自己倒一满杯。”
舒晴瞪大了眼睛,说道:“别呀,他一会还得负责你的人身安全哪?”
彭长宜说:“我不用他负责,我自己负责,把钥匙给我。”
老顾看着他笑,没有动。
彭长宜瞪着眼说道:“给我,连你也不听我的了?”
老顾听他这么说,手就伸进了兜里要掏钥匙。
舒晴赶紧说道:“老顾,不给!”
彭长宜看着老顾,说道:“你到底听谁的?”
老顾一听,急忙掏出钥匙,放在桌上。
舒晴手快,一下子就将钥匙握在自己手里,说道:“这钥匙不能给你。”
彭长宜说:“给你?”
舒晴说:“我如果会开车,就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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