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看着她白嫩的手臂上那个鼓起来的红水泡,放在嘴边,给她吹着,说道:“从今往后,我们不在家做油炸的东西,好吗?”
“可是,如果我不学着去做,我永远都不会。”
江帆说:“不会就不会,我们吃别的。”
“但是将来有小孩后,他要想吃而我不会怎么办,总不能老去食堂要吧?”
江帆听她这么说,高兴地笑了,说:“我给他做。你只负责把他生出来就行。”
“呵呵,你说的不现实,我还是要学做一些的,可以不学油炸的,学做别的。”
“好好好,说真的,想起你刚才的样子,我就胆战心惊,千万不要做这些了,反正你已经会了。再说,这只小手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她就应该是握着小楷笔写字的样子。”
“呵呵,跟你结婚后,我现在都不怎么写字了。”
“所以吗,这是我的错,上次去省里开会,樊部长还问起你,跟我说,结婚后还写吗?我说写,但是不经常写了。他说,书法这东西,只要撂下一段,在拿笔就生疏了。我听出来了,他是在批评我。”
“呵呵。”丁一止住笑,说道:“对了,红楼梦我抄写完了,等装订好后,有机会你带给樊部长看。”
“呵呵,还是你自己给他看吧。”
丁一说:“我见他他不方便了。”
“那就等机会。”
丁一突然说:“今天我给雯雯打电话了,她说她婆婆的情况不太好,你是不是给王部长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江帆说:“对,我都忘了他了,这段的确太忙了。这就打。”说着,就要起身打电话。
丁一拉住了他的大手,说道:“好了,先吃饭吧。”
江帆说:“我现在事多,吃完饭恐怕忘了。”
丁一说:“没关系,我给你提醒。”
江帆又坐了下来,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他边吃边说:“你怎么想起给雯雯打电话了?”
丁一说:“好长时间不联系了,而且这几天我总想起我们俩被贾东方绑架的事,我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她现在调到人防办了,那里比团委稍稍忙点。”
“嗯,我听长宜说过。王圆在干嘛?”
“雯雯说他去年底回来后什么都没干,专心伺候老妈。酒店和宾馆还是租给别人在经营,目前他妈妈情况不好,王圆更不会去干什么了。”
江帆说:“我听长宜说,这个家庭目前的确是有困难,不过应该是暂时的,王圆是因为妈妈才不出去做生意的,一旦他的妈妈好了,他就有可能出去了。”
“我听雯雯说,他们已经把前面的楼房卖了,说是给婆婆治病。”
“哦?”江帆愣了一下,说道:“看起来的确是困难了,当时王主任买前面的楼房,就是想着离儿子近些,如果连那房都卖了,看来是到了十分困难的地步了。”
“是,王部长和王圆都没有工资了,只有雯雯和她婆婆的退休金,还养着一个孩子,困难是肯定的。”
江帆点点头,说道:“这样,改天我给长宜打电话,我们商量一下,去看看他们去。”
“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江帆笑了,说道:“现在你是当家的,钱都在你那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丁一掩着嘴笑了,说道:“我充其量是你一个出纳,钱怎么花,还不是你说了算?”
“嗯,反正咱们现在没有花大钱的地方,你也不着急跟我要房子,你有时间提前支出点钱。”
丁一说:“保险柜里我留了两万。”
江帆说:“两万对于这个家庭来说,解决不了什么大事,凑五万吧。”
“行。”丁一答应着,又说道:“我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王部长这种情况是不是就不能恢复公职了?”
“这个……”江帆吃了一口米饭,说道:“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以前,就这个问题,江帆和彭长宜探讨过,但当时因为王家栋刑期未满,再有亢州从前和现在的政治环境,彭长宜是万万不能在这件事上犯私心的,就是他想为部长做什么,部长也不会答应的。但江帆倒是可以琢磨一下,尽管国家有规定,但有些事也不是不可以为之,给王家栋安排一份工作,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最起码能自食其力还是可以的。
丁一说:“我不是操心,我只是问问,雯雯说,他公公的刑期早就满了,已经解除对他的监管了。”
“嗯。”江帆低头吃着菜。
丁一接着说:“雯雯还跟我说,小丁啊,拥有自由的人,想象不出失去自由的痛。你们部长这几年不成样子了,老多了,你看见他,兴许会认不出他来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非常难受,想想部长从前是多么威风的一个人,如今……”
江帆握住她的手,说道:“好了,别伤情了,没办法,法律就是这么残酷无情。”
“所以江帆,我们什么都不缺,做官一定要小心。”
江帆说:“宝贝,这个问题我记得咱们俩从前探讨过,你不要担心,我江帆天生就没长着一颗贪欲之心。”
“这我知道,我说小心的意思,就是还要有一颗防人之心。”
江帆点点头,说:“你很有政治头脑,很像市长的夫人。自从长宜回来后,王家栋在一定程度上几乎是完全自由的,公安局也不跟他较真。长宜也没少尽力,也不枉他栽培他。”
丁一说:“是的,科长的确是一个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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