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荣培说:“是的,他刚向你汇报啊,我前天就跟他说了。”
“呵呵,我现在不是在党校学习吗,几乎不开机,就晚上开会儿。”
“是啊,我听说了,还说改天去北京的话找你喝酒呢。”
“呵呵,喝酒就不要提了,您又不行。擒拿格斗我不行,喝酒您不行。”
武荣培戏谑着说:“呵呵,彭书记,不瞒您说,您一提喝酒,我就肝颤。”
“哈哈哈。”彭长宜开心地大笑。
武荣培笑过之后说:“彭书记,是这样的,上级正式批准锦安成立特警大队,您知道,在三源的时候,我就搞了个培训基地,尽管是为全省服务,但也是有私心的,想在锦安成立一支这样的队伍。所以,我就想把那些经过省队训练过的人,当然是拿的出手的人调上来,充实到这支队伍中来。老弟你也知道,我在锦安一没关系,二没靠山,就是凭两只拳头打上来的,能够得到省厅领导的赏识,得到彭书记的帮助,让我有机会认识了窦厅,这一点,尽管我从来都没有跟老弟表示过,但我心里清楚……”
彭长宜故意不以为然地说:“你就谦虚吧,尽管我当初给你搭了桥,但主要是窦厅欣赏你,还有是你自身的素质过硬。”
武荣培说:“尽管我是个粗人,心里还是有数的,您也就不要跟我谦虚了,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些了。我喜欢那些知道努力、知道奋进、有血性的年轻人,小强是这样,小乐也是这样,另外,公安这支队伍不好带啊,跟你们地方党政部门不一样,遇到紧急情况,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往前冲,所以啊,从私心来讲,我也想提拔一些自己的人,这样使着顺手,用着放心,他们都是我知根知底的人,就拿小乐和小强来说吧,你就让他们走歪,他们都歪不到哪儿去,工作交给他们这样的人,我是放心的。”
彭长宜点点头,说:“老兄这样考虑人事问题是对的,就应该提些自己信得过的人,什么工作也得有人给你垫底不是?那老兄你想怎么使用小乐?”
武荣培说:“这一点,我还没跟小乐说,我准备让他负责这个大队,副处待遇,级别跟小强一样,局党组成员。”
彭长宜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武黑子平时少言寡语,闷头闷脑的,还真敢用人!彭长宜暗喜,但语气中不动声色,说道:“小强现在怎么样?”
武荣培说:“非常不错,这次,我让小强在班子里进了一小步,第一副局长,负责打理全局工作,小乐就专门负责特警、刑侦这一块,暂不明确在班子里的具体职务,只是党组成员。这样,我就会省心不小。”
彭长宜说:“老兄这样安排非常好,我真替他们俩感到高兴,有你这个伯乐,他们太幸运了!”
吴荣培谦虚地说:“别这样说,小强本来基础就好,能力出众,而且有窦厅的关系,就是别人当局长也照样会得到提拔,小乐还得感谢您,是您让我有机会认识了他的枪法。您还记得吧,射中贾东方眉心的是一个弹孔,但却是两颗子弹。尽管小乐从没提这事,我知道是他干的。这小子,是块材料,所以,还望彭书记忍痛割爱。”
彭长宜笑了,谦虚地说:“老兄折煞我了,亢州天地太小,我没有理由不割爱,尽管心里也是丝丝拉拉的疼啊。”
吴荣培说:“老弟今天就是不打电话来,我也说哪天单独去北京跟您汇报小乐的事,既然今天您来问了,我下来就不单跟您汇报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老兄再这么跟我客气的话,我就不得不想到武局长下一步的居心了。”
武荣培显然不理解彭长宜的话,说道:“我什么居心?”
彭长宜说:“你是不是不想让老弟搭理你了?对了,我怎么忘了,现在老兄是锦安公安系统的头号人物,如果不想让老弟搭理您了,您就这么继续客气。”
“嘿嘿,我哪是那个意思,您就会欺负你老兄。”武荣培不好意思地笑了。
彭长宜说:“那好,既然咱们以弟兄相论,以后说话就你我相称,你是老兄,我是老弟,别整得我在你面前跟个省厅领导似的。”
“这个……”武荣培为难了,说道:“您知道,军人的习惯一旦养成,就不好更改。”
彭长宜说:“不改也行,以后再客气一个字,就喝一杯酒,我告诉你,我可是教数学的出身,记性好,累积到一定程度,就拿酒解决问题。”
武荣培笑了,说道:“好,我记住你……的话了。”
彭长宜也笑了,说道:“看来,任何工作都要跟奖惩挂钩啊,一跟奖惩挂钩,事情就容易解决。”
“哈哈。彭书记真幽默,我就喜欢听你说话。”
彭长宜说:“我没有正格的,小心带坏你。好了,来北京的话,想着给我打电话,让我看看你的酒量涨没涨。”
“在中央党校上学还敢喝酒啊?”武荣培问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晚上偷偷地,偶尔,不会被发现。记住,来北京,想着晚上来找我。”
“哈哈。”武荣培说:“这我得提前运气。不瞒您说,谁都知道我的酒量,从来喝酒没人攀我,就是老弟你硬压着我喝啊。”
“哈哈,那就对了。”彭长宜开心地笑了。
挂了武荣培的电话,彭长宜拨通了陈乐的电话,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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