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的脸红了,她有些反感孟客的无礼,但又不想扩大不愉快的深度和广度,就极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笑着说:“孟书记,这是我的隐私,请你不要追根问底了好吗?我说了,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你会找到你的最爱的。”
孟客也感觉出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他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半天才睁开,说道:“谢谢……”
舒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她不想弄明白,就冲他优雅地笑了一下,算作回答。
这时,朱国庆换了衣服进来了,他看着孟客的表情,感觉不妙,就故意大大咧咧地说:“我说,你们这一对师生谈的怎么样了,如果谈完了,咱们该去吃饭了,已经12点多了。”
舒晴借机站起身,说道:“朱市长,我先回趟办公室,一会去找你们。”
朱国庆冲着舒晴的背影说道:“好的,别耽误太长时间,我们在中铁宾馆等你。”
舒晴回头冲他点了一下头,说道:“知道了。”然后,开开门就走了出去。
朱国庆看着仍然坐着不动的孟客说道:“是不是碰了钉子?”
孟客苦笑了一下,说道:“唉,这个话题过去了,以后再也不许说了。”朱国庆说:“为什么?受刺激了?”
孟客说:“人家心里早就有心上人了!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谁?彭长宜吗?”朱国庆也下意识地说道。
孟客颓丧地笑一下,说道:“人家没说是谁。”
“你没问是谁吗?”朱国庆似乎很关心这个问题。
孟客说:“我问了,人家说这是自己的隐私。”
朱国庆挨着他坐了下来,说道:“哦——”
孟客故意很大度地说道:“你老兄怎么回事,人家不说我还能往下问吗?那也太不礼貌了!这不是我孟客的做人的风格。”孟客口是心非地说道。
朱国庆说:“她来这半年,没见有谁找过她啊?如果是省里的至少也应该来亢州看看她啊?我跟你说,十有八九就是彭长宜,有人看见她带着彭长宜的孩子吃过饭。”
孟客站了起来,说道:“老兄,这篇翻过去了,以后不许再提了,跟任何人都不要再提。”
朱国庆也站了起来,说道:“我提这干嘛?但我觉得她所谓的心上人就应该是彭长宜,那天廖书记来,彭长宜赶回来,我怀疑就是她给彭长宜通风报信的。”
孟客说:“你我当时都不知道确切的消息,她怎么就知道廖书记一定会来亢州?我感觉这个可能性不大。”
朱国庆说:“这事我想过,刚才你不是说樊部长去北京开会去了吗?根据老樊的性格,他就是去开会,也不会给任何人透露省委廖书记的行踪的,再说,老樊对你、我都不错,咱们都不知道,何况彭长宜?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她知道。”
“你是说她从省里得到的消息?”孟客皱着眉问道。
“嗯,我是这样认为的。”朱国庆笃定地说道。
“你不是说廖书记第一句话就问彭长宜回来了吗?”
“是啊!没错!”
孟客说道:“我分析这话里应该是他们提前见过面,不然为什么廖书记会这么说?”
朱国庆一咧嘴说道:“他上哪儿去见廖书记?不可能!一个在党校,一个是省委,再说,廖书记肯定知道彭长宜去学习去了,我感觉就是那么随口一问,如果彭长宜不在的话,当然就是要我汇报了。”
孟客说:“根据我对舒晴的了解,她要是知道廖书记一定来亢州的话,她不会不通知你,为了工作,她会这么做的。”
朱国庆冷笑了一声,抢白了一句,说道:“她在你眼里就是一朵花!”
孟客认真地说道:“老朱,我刚才就说了,这一篇翻过去了,以后不许再提了。”
朱国庆说:“那你真的死心了?”
“你管不着!”
说完,孟客就赌气走了出去。
朱国庆小声说道:“不让说就不说,本来我也没跟任何人说过,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中午的饭局参加的人不多,亢州这边有朱国庆、卢辉、刘星、吕华、温庆轩和舒晴,清平只有孟客,他的司机另做招待。
席间,大家短不了敬舒晴的酒,朱国庆说:“你们别都把过年的话说完,这次是孟书记给舒书记送行,咱们亢州下来要单独搞送行宴会,所以,好话悠着点说。”
朱国庆的话逗得大家都笑了。
孟客很郑重其事地敬舒晴的酒,他说:“舒书记,这杯酒我敬你,希望你常回来看看。”
朱国庆说:“舒书记就是常回来看看,她也是来亢州,到不了那么你们清平,套什么近乎?”
“哈哈。”
朱国庆的话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孟客说道:“你老弟还真别跟我叫板,她如果想回亢州,肯定会去我们清平,来去都要经过清平,再说了,我们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舒晴听到这里就是一怔,她唯恐孟客喝多了酒说出有伤和气的话。
“什么关系?”朱国庆反问道。
“我们好歹是师生关系,师生情谊深,你不行。”
朱国庆笑了,说道:“我知道我不行,但是我们亢州有行的,彭长宜,他也是舒书记的学生,并且我觉得舒书记跟彭书记的关系比你好。”
孟客端着酒杯瞪着朱国庆。
朱国庆说:“你知道我从哪儿看出比跟你的关系好了吗?”
孟客仍然瞪着朱国庆。
吕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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