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错,这个我做不到,如果说帮忙可以,但没有必须。”
沈芳梗着脖子说道:“必须有必须,因为我给你养着女儿呐!”
彭长宜说:“这样,她今天跟我走后,就不再回来了,你受得了不?”
沈芳恼了,说道:“你少来这一套,我只是这么一说,不一定用得上你,只是想试试你,没想到你这么不经试。”
彭长宜说:“你不用试我,我早就跟你说过,无论你找不找,你遇到困难,只要我能帮到,我一定帮。我今天再说一次,这话依然管用。你说我这样回答你行吗?”
沈芳的表情缓和了下来,说道:“早这么说不结了。好了,你走吧。”
她说着,就冲彭长宜一挥手,自己走回屋子。
彭长宜看着她的背影,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他摇摇头,就往出走。这时,又听沈芳说:“对了,等等,娜娜到底去哪个学校上初中,实验一中和实验二中都给娜娜来录取通知书了,昨天二中校长还找到家里来了,希望娜娜上二中。”
彭长宜说:“这还用说,娜娜肯定会去实验一中,因为实验一中理科是强项,娜娜聪明,逻辑思维能力强,将来考学也会向理科方向发展的。”
沈芳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彭长宜说完就走了。
沈芳从屋里的玻璃窗前看着他,直到他消失在门外,才对着一堆的东西发呆……
晚上,彭长宜没有跟舒晴联系,第二天,彭长宜带着娜娜回老家,仍然没有跟舒晴联系,头中午的时候,舒晴给彭长宜发来短信:她说:忙什么呢,怎么没有消息了?
彭长宜没有立刻回,直到他们吃完饭,他才掏出手机,回了一条:在老家。
舒晴:替我向老人家问好。
彭长宜:谢谢,马上执行旨意。
舒晴:没正形。
彭长宜笑了笑,不再回了。
彭长宜把娜娜一人留下了,正好沈芳装修房子,她在老家呆几天也合适。
下午,彭长宜就开着车往回赶。他回来后,先到部长家转了一圈,见雯雯和王圆正在搞卫生,部长和王子奇坐在树荫下的桌子旁下棋。
尽管这个家所有人的脸上,依然挂着悲痛,但从他们各自忙着的事情中不难看出,阴霾,已经逐渐离开这个家,他们要继续生活,继续以后的日子。
彭长宜跟部长坐了一会就告辞出来。
自从舒晴走后,彭长宜便改早上回去了,以前,都是头天晚上回去,这样有时还能和舒晴在北京某个地方的饭店里聚聚,不是他请,就是舒晴请,如今,老顾没有了又送又接的任务,彭长宜只要第二天早饭时赶到党校就行了。
晚上,舒晴又发来信息:回来了吗?
彭长宜回道:回来了,你在干嘛?
舒晴说:我刚坐车回到单位。
彭长宜:你干嘛去了。
舒晴:我回家了。
彭长宜:坐什么车回来的。
舒晴:火车。
彭长宜:哦,有些意外。
舒晴:这有什么意外的,我经常坐火车来回来去的。
彭长宜:这是追求者的悲哀,这么好的机会怎没抓住?
舒晴见到彭长宜这条短信后,没有再发来短信。
彭长宜两眼定定地盯着手机屏幕,一分过去了,两分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他有些沉不住气了,舒晴生气了?还是让自己说着了?
彭长宜手指动着,又打出一条信息:生气了。他想了想没有发出,消除了这三个字。但他终究心里没底,给舒晴拨通了电话。
舒晴接通了。
彭长宜说:“怎么不回信?”
舒晴说:“我不知道怎么回?正在考虑中。”
彭长宜说:“你不知道怎么回就不回,让我等了半天,猜忌了半天。”
舒晴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哦,我什么意思?”
舒晴停了停说:“我知道,有人告诉了你我跟孟客在一起吃饭的事。”
彭长宜没想到这个姑娘居然这么直接,但你又不能不说她很真诚,反而倒让自己很不好意思了,他也没了顾虑,就直接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今天的确是听说了。”
舒晴说:“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呢?我希望我们能真诚交往,不留信任死角。”
几句话,反而让彭长宜自惭形秽,他说:“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上,我做得有些小气,但却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很在乎,真的,自从今天听说后,我一夜都没休息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求证,不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是牢不可破还是雨打风吹就动摇,也可能,你会笑话我,但有一点请你必须正视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这个人身份多显贵,水平多高,品质多么高尚,多么大公无私,视死如归,但有一个问题,他是自私的,是非常自私的,那就是爱情,这个东西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是眼不揉沙,肉不下刺。”
舒晴松了一口气,说道:“你能跟我说这些,说明你很坦诚,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说清,那天不是我们两个人,还有朱国庆和刘星,他们是前后脚来的,朱国庆是先来的,他请了一个人,这个人我认识,这样,我就作陪了,后来孟客给我打电话,我们就一起了。事情就是这样,我是最先出来的,本来我说我去结账,结果孟客就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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