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舒心地笑了。
舒晴挂了电话后,不由得笑出声,她没有想到,彭长宜无意听到的话,居然对他产生了这么大的震动,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甜蜜弥漫心头,由此可见,彭长宜的确对自己上心了。
最近孟客来省里的确有些勤,她从回来到现在,孟客已经来了三次了,并且每次都给自己打电话,要求她出席他的饭局。但舒晴都以各种借口拒绝了。这次舒晴不好再拒绝了,因为他来了两次,她一次都没见,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再有,这次孟客直接跟他说,还有朱国庆和刘星,所以她就更不能拒绝了,便参加了他们中午的饭局。
由于朱国庆和刘星要找的人,只有下午上班才有时间,所以他们俩就提前离席了。
朱国庆和刘星走了后,饭店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孟客和舒晴。
孟客端起酒杯敬舒晴,舒晴说:“孟书记,我们有纪律,而且下午我还有个会,是我主持,所以原谅这次我不能喝酒,就以水代酒吧。”
孟客点点头,他没有强行让她喝酒,省直机关的确纪律很严格,不像基层机关,这一点他理解。
由于孟客的事情上午办完了,所以他并不急着回去,舒晴恰到好处地以下午有会不能喝酒为借口,巧妙地道出自己也不能在饭店耽搁太久。
这些,孟客当然明白,他敬了舒晴一杯酒后,看着舒晴说道:“长宜跟你联系着吗?”
舒晴点点头。
孟客又说:“我听说他向你表白了?”
舒晴就是一怔,心想,彭长宜跟自己表白,她舒晴没有向外界说,难道是彭长宜自己跟别人说了?想到这里,她就皱着眉头,故意装听不懂的样子问道:“他跟我表白什么?”
孟客笑了一下,自己抓过酒瓶,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说道:“我听说,在欢送你的那天晚宴上,他就跟你表白了。”
舒晴眨着眼,这次是真的不知他在说什么了,她笑了一下,说:“我……我怎么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孟客笑了,说道:“别装糊涂了,大家都听见了,你难道听不见?”
舒晴说:“我真的不知你指的是什么?那天我喝了酒,可能有些话没太听清楚,请孟书记点明。”
孟客说:“我听说他在一开始就明确表明了自己对你的态度,他说,舒晴同志来亢州挂职,这是亢州的幸运,也是我个人的幸运。他是不是这样说着?”
舒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孟客说的“表白”,指的是这个,她笑笑,不置可否。
孟客看着舒晴,说:“我很佩服彭长宜的勇气,我至少是私下跟你表白的,没想到他是公开跟你表白。哦,也许已经私下进行过,我说的是现象,他敢将这一消息公布于众,的确勇气可嘉。从这一点上我明白了,他的确有邪的,不过按照我的推断,他应该是第一次跟你表白,第一次就采取这样一个公开方式,是会让当事人下不来台,也就是说他是不自信的,正因为他的不自信,才采取了这样一种公开的方式,这也让我有看到了希望,因为据我所知,天下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喜欢这样一种公开的求爱的方式的,这是不尊重别人的表现,也是自以为是的表现,你说我说得对吗?”
舒晴这才明白,他指的是这个。
其实,那天彭长宜开头的几句话,舒晴可以说是用心倾听的,他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彭长宜的确说了这样的话,当时她听了之后内心里的确动了一下,但彭长宜说得坦然,表情也是坦然的,所以她就没有往别处想,没想到的是,她没敢往别处想,有人却想了,甚至把这话当作是彭长宜向自己求爱的话,她有些啼笑皆非,说道:
“孟书记,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向你传达了这样的话,不过对于这话我的解读跟传达给你的意思有些出入,我认为彭书记这样说是想表现出我们曾经还是党校师生关系这一层意思。所以,不光是我没有这样想,我相信他也没有这样想。”
孟客心中暗喜,说道:“那就是说,彭长宜目前没有跟你表示什么?我还有希望?”
舒晴又是一怔,而且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外,说道:“我这是就事论事,单论彭书记这话,我认为一点都不错,至于别人听出不同意思,那就是理解问题有差异,这什么都说明不了。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少往一块凑,我的性格孟书记应该了解,我不是一个做事拖泥带水的人,更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我那天已经回答你了,我心里真的早就有人了,这话依然有效。”
孟客一愣,没想到舒晴还是这个态度,他内心就有些恼怒,但又不好发作,必要的风度还是要保持的,他说道:“你刚才的意思不是说彭长宜没有跟表白吗?”
舒晴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是的,他没有跟我表白什么,但请孟书记注意,我认识的人中,并不是只有你们俩个人啊?”
眼下,舒晴还不能跟孟客说出实情,这也是她的谨慎之处,她倒是无所谓,但她想到了彭长宜,她要为彭长宜考虑,免得因此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忌恨。
孟客怔住了,是啊,舒晴说得有道理,她的周围,不只有他和彭长宜,要知道,具备追求舒晴条件的人很多,明摆着舒晴的师兄关昊就是其中一位。
就在廖书记沿高速视察完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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