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到这儿,他在心里还是很感谢一个人的,这个人就是舒晴。
吴冠奇见他忽然不言声了,说道:“你不是要眯一会吗?眯吧,别说话了,赶快眯,不然一会就到了。”
彭长宜说:“自从来党校上学后,这里的饮食起居特别有规律,每天中午都能睡一个多小时,冷不丁今天中午没睡,一下午感到都没精神。”
吴冠奇说:“你中午陪教授还陪了整整一中午啊?对了,陪教授有院领导,干嘛用你陪啊?是不是你跟他有什么特殊关系?”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跟他的关系的确有那么一点特殊,再说我也没陪他一中午,我是快吃完饭了才被叫过去跟教授说了几句话的,他走后我就回宿舍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好了,你别跟我说话了,我要快速进入睡眠状态……”
彭长宜说着,将座椅调到一个最舒适的状态,便闭上了眼睛。
彭长宜说得没错,今天给他们上课的是学院特请的一位教授,这个教授的身份是京城某哲学院的副院长、博士生导师,名叫舒庭恩,西方古典哲学研究领域里的一位权威人物,他还有特殊身份——舒晴的养父。
今天,赵主任陪着舒老教授进上讲台,赵主任介绍完舒老教授在西方古典哲学领域里的研究成果后说道:“舒教授曾经是我的导师,是我一生最尊敬的教授,今天能把他请来,是我们大家的荣幸,我们再次对舒教授的到来表示感谢!”
彭长宜使劲鼓掌。
赵主任介绍完后,就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上,跟学员们一道,听老教授的讲课。
至此,彭长宜才知道赵主任原来曾经是舒晴父亲的学生。
老教授站在讲桌的后面和蔼地说道:“你们赵主任过奖了,我没有她介绍得那么好,她是在鼓励我,让我更大步前进。好了,我也不用为了谦虚而浪费时间了。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站在中央党校这个讲台上,来跟同学们共同探讨西方古典哲学的历史。我今天想改变个**,不想泛泛地讲,只想重点讲一个主题,那就是康德哲学思想。”
老教授在黑板上写下了这几个大字。
尽管教室里有投影仪,但是老教授还是喜欢用黑板。他写完这几个字重新站在讲桌后面,说道:“大家可能熟悉柏拉图、奥克斯丁、苏格拉底,甚至尼采、黑格尔,但是,大家可能很少听说过康德。今天我就跟大家讲一讲康德的哲学思想。说到这里,我先纠正一下自己的口误,谈到哲学,不该用‘讲’字,康德说过一句话,那就是:无法教授,哲学永远是思想者的事业。”
说到这里,他便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这句话,他说:“我非常欣赏康德的这句话,这句话不仅诠释了哲学的精髓,也诠释了一个哲学家的思想。康德就是把自己的一生都贡献给哲学的人,他终身未娶,哲学是他唯一的恋人……”
老教授用诙谐幽默的语气,精准地概括了康德的哲学思想,把枯燥的古典哲学,讲得生动活泼,而且很吸引人。
由于彭长宜坐在最后一排靠墙的位置上,他不知道舒晴的父亲是否认出了他,反正他是认出了舒晴的父亲,感觉舒晴的父亲是一位儒雅、风趣、极具亲和感的老人,难怪舒晴幼年丧失父母后,没有影响她正常、健康的成长,这和他养父母的关爱有着直接的关系。
老教授讲完课后,布置了一篇论文作业。
赵主任走向讲台,她说:“尽管舒教授讲的时间有限,但信息量大,思想性高,内涵广泛,希望同学们课下补上这方面的知识,可以到图书馆找康德的书看看。我们再次对舒教授在百忙之中亲临课堂表示感谢!”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彭长宜卖力地拍着巴掌。
中午,彭长宜和同学们在食堂就餐,快吃完的时候,这时就看见舒晴的父亲在赵主任和另一位领导的陪同下来到食堂和他们一起进餐。
他们三人坐在一起,和他们吃同样的饭菜,所不同的是,他们用的不是餐盘,而是将几个菜单独装在盘子里,还有两个特地为老教授炒的菜。有几个学员吃完后走过去,热情地跟老教授打招呼。
彭长宜正思忖着要不要到跟前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就听赵主任大声喊道:“彭长宜。”
“到。”
“你吃完了吗?”
彭长宜已经差不多明白为什么叫他了,脸上就有了不自然的微红,他说道:“快了。”
赵主任说:“没吃完的话过来吃。”
彭长宜犹豫了一下,端着餐盘,来到他们桌前,放下手里的餐盘后,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向老教授伸出手,说道:“您好。还记得我吗?”
赵主任说:“废话,不记得你干嘛把你叫过来。”
彭长宜的脸这次是真的红了。
老教授看着他拘谨地站着,就伸出手说道:“坐下去一块吃吧。”
彭长宜坐下了,他内心里的确有点紧张,尽管还没有吃饱,但他已经没有食欲了。他起身给老教授倒了一杯酸奶,放在他的面前。老教授接过来,冲他说了声“谢谢。”
赵主任看着彭长宜不得地笑了,可能是有旁人在场,赵主任没有说什么。
舒教授询问了彭长宜是否过得惯党校生活。彭长宜说:“我很喜欢党校的生活,无
喜欢绝对权力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