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说:“我知道,但我还是不想用,我感觉用热水冲冲就很舒服,另外,他给按摩完后,果然不那么疼了。”
丁一将沐浴露给江帆抹在身上,帮助他洗着后背,用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腰部,说道:“有几点都红了。”
江帆说:“是啊,这个老人很神奇,那么大的岁数,真用力的时候,特别疼。”
丁一轻轻地给他揉着,江帆转过身,一下子就抱住了她,手开始不老实了。
丁一惊呼,知道他用动了凡心了,就说道:“你现在是病人,不要动凡心。”
江帆一手抱着她,一手理着她的湿头发,说:“在你面前,不动凡心的是圣人。”说着,就抱起了她。
丁一慌忙说道:“别用力,放下我,你的腰……”说着,就挣脱了他。
江帆笑了,再次抱住了她,说道:“宝贝,我想……”
丁一捏了一下他的脸,说道:“羞……”
看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态,江帆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他让她紧紧地贴住自己,说道:“不行了,我要立刻……”
丁一看着他,说道:“在这儿?”
“是的。”江帆说着就把她抱起来。
丁一娇声说道:“这里不行……”
她的话没说完,嘴就被江帆的堵上了,江帆低头吻住了她,紧紧地把她箍在自己的身上,抬起头,说道:“这里行,宝贝,我们要尝试一切可能的地方,一切可能的技法……”
她不容江帆说完,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这个娇柔的动作,让江帆立刻血脉贲张,他再也受不了了,双臂一用力,抱起丁一,就把她放在洗手池的台面上。
丁一一见,急忙说道:“不行,江帆,不行……”
江帆已经箭在弦上了,说道:“没有不行,只有行!”
丁一被江帆紧紧地箍住,空间的局限,使她无法挣脱他,加之担心酒后怀孕,她显得有些胆战心惊。
尽管自己处在亢奋中,但妻子的被动和恐惧还是让他清醒过来,他停住动作,说道:“怎么了?”
丁一担心地说:“你喝酒了,不能……”
她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说出,江帆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亲了一下她,说:“好的,我们回卧室……”
说着,他并没有离开她,而是用力把她抱住,就这样走回了卧室。
“小心,你的……腰……”丁一不时地提醒着他,唯恐刚刚治好的腰病再次犯了。
江帆坏坏地说道:“放心,这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力量……”
丁一娇嗔地笑了,最终陶醉在丈夫无尽的爱中……
第二天,彭长宜送走吴冠奇后,他没有去接女儿,而是先来到了部长家里。自从部长夫人走后,彭长宜每周回来都要来看看他,有的时候就跟他喝两杯,有的时候就跟他聊聊天。
今天,他刚一进门,就感到院子里很清静,也很整洁,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高声喊道:“谁在家呢?”
没人应声,估计王圆和雯雯还有孩子都不在家,不然他们早就出来接他了。
果然,直到他进了屋子,也没看见人,这时,他看见书房的门半开着,就推开了门,看见部长正在打电话。就听见部长说道:“好了,挂了吧,长宜来了,有时间我会给打电话的,拜。”
从部长温和的语气中,彭长宜似乎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了,他没有进去,而是坐在了外面的沙发上。
一会,王家栋拄着拐出来了,他的脸上难得挂着笑意,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彭长宜说:“昨天晚上就回来了。”
“怎么没带娜娜来?她又没开学?”
部长夫人去世后,彭长宜曾经带着娜娜来过两次,彭长宜说:“我还没去接她,刚把吴冠奇送走,顺便就到您这儿来了。”
“哦,你那个同学?”
“是的,昨天晚上来的,住我那儿了,小圆他们呢?”
王家栋说:“带孩子去北京海洋馆了,自从他妈妈去世后,小圆一直没什么精神,我就劝他,你妈享福去了,这日子还得往前奔啊,也该谋划一下以后的打算了,不然你妈走着也不安心啊,所以这几天好多了,今天雯雯也休息,他们一早就带着孩子去北京了。”
“您放心,过了这段就会好的,他会走出来的,毕竟这个家将来靠他支撑呢,我跟他有过相同的经历。”
部长知道彭长宜说的话的意思,当年,彭长宜的母亲也是突然离开,彭长宜在感情上也是难以接受。
彭长宜又说:“小圆最近有没有什么打算?”
“嗯,他前两天倒是跟我磨叨着,考察了一下电器市场,想卖电器,我说卖电器的太多了,天天不是广告大战就是价格大战,昨天又跟我说想卖手机,我听着这个倒是能行。”
“嗯,卖手机还行。那么也就是说,宾馆和酒店他不打算做了?一直包给别人做?”
“不是他不打算做,那毕竟是他的老本行,只是,恐怕他接手后难做,尽管亢州有你在,但真要做起来不容易,再说太累,昨天他跟我说,等亢州的房价起来,他想把那块地皮开发成商品住宅。”
“哦?”彭长宜想了想,说道:“别说,小圆就是有市场头脑,这个保证行,昨天晚上我们还和江帆讨论了半天房地产市场行情呢,阆诸的房子已经涨到了1200左右,去年秋天的时候才800左右。让我说啊,趁着我还在亢州,他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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