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点着头,弯腰给彭长宜拿过他的鞋,然后自己也换上了鞋,随他一起出来,一直把他送到家属院的大门口,为他叫来出租车,看着彭长宜上了车,消失在夜色中,她才往回走。
等舒晴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已经回来了,妈妈说:“送小彭着啊?”
舒晴点点头,就将彭长宜给的礼物掏了出来。
舒晴原本以为彭长宜在北戴河买的珍珠项链也就是一般的珍珠,没想到拿出来后,她惊呆了,一串是白色的上好的珍珠项链,颗粒大而饱满圆润,大小一致,一看就价格不菲。那串所谓小一点的是一串黑色的珍珠,个个晶莹圆润,也是价格不菲。
妈妈也惊呆了,说道:“太贵重了!怎么好收下,给小晴买的还有情可原,还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就太不该了!”
舒晴笑了,说:“妈妈,看您说什么呐?我不要,都要给妈妈。这是您未来的女婿孝敬您的,您就戴上吧。”
女儿说着,就给妈妈戴上了,妈妈站在镜子前,说道:“原来没少去北戴河,但是一直舍不得买这么好的珍珠项链,小晴,要把我的谢意转告给小彭。”
舒晴说:“您的谢意我是不会传达的,我认为这很正常。”
“这个丫头,随你吧。”妈妈高兴地说道:“别说,带着熠熠生辉的珍珠项链,我这老太婆也精神了不少呢?”
“哈哈。”舒晴和爸爸都笑了。
舒晴又将给自己的那串黑珍珠项链戴在了脖子上,立刻,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舒晴除去一些隆重的场合外,她平时几乎不戴任何首饰,但这串乌色的珍珠项链,配上她洁白细嫩的皮肤,的确有一种沉静的美丽。
晚上,彭长宜躺在床上,正在看书,电话响了,他一看,是舒晴,接通了电话,说道:“你明天还要早起,怎么还不睡觉。”
“呵呵,睡不着。”舒晴娇柔地说道。
彭长宜明知故问:“为什么?”
“激动。”舒晴笑着说。
彭长宜也笑了,说道:“我也是,从你家回来之后,我也睡不着了,好像年轻人刚谈恋爱那样激动得睡不着觉。”
舒晴叹了一口气,说道:“真不想明天去上班,还想见你。”
“嗨!那可不行,班,还是要上的,再说了,以后我们会天天在一起的。”彭长宜提高了音量说道。
舒晴问道:“以后有多远?”
彭长宜笑了,说道:“呵呵,那要看你准备得如何了?”
舒晴笑了,女孩子的矜持让她没有说出“早就准备好了”类似的话。
彭长宜又问:“阿姨他们回来了吗?”
舒晴说:“是的,我送你回来时他们就到家了。”
彭长宜故意说道:“哦,幸亏我离开了,不然他们回来后看见我还没走,该笑话我屁股沉了。”
“他们跟我一样喜欢你。”舒晴说道。
“是吗,他们怎么评价我?”
“评价很高啊,我都嫉妒了。”
“哦?我想听具体的一点的。”
舒晴说:“他们说,你是个有正气,有担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无论是为官还是为民,都是值得信赖和托付的人,让我好好珍惜。”
彭长宜说:“谢谢他们对我的鼓励,我以后会做得更好。”
舒晴笑了,说道:“你是在表决心吗?”
“是啊,不表决心的话,他们怎么肯把女儿嫁给我?”彭长宜说道。
舒晴很想说,他们已经同意将女儿嫁给你了,但话到嘴边,就临时改为:“是啊,你要是对他们的女儿不好,他们是不会同意将女儿嫁给你的。”
彭长宜认真了,说道:“那我怎样做?”
“接受他们对你的考验。”
“哦,天,我要过关吗?”彭长宜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痛苦。
舒晴不以为然地说:“当然了。”
“好,我有信心过关!”彭长宜咬牙切齿地说道。
“哈哈。好了,不聊了,你奔波一天了,也早点休息吧,拜。”
“拜。”
彭长宜说完,等着舒晴挂。
舒晴见彭长宜没挂,就说道:“你怎么不挂电话?”
彭长宜说:“节目没进行完,我不挂。”
“什么节目?”
“你说哪?每次最后一项……”
舒晴笑了,说:“我把你惯坏了,好的,马上就来……”她说着,对着话筒“啵”了一下,说道:“怎么样?”
彭长宜说:“心里流蜜了——”
“呵呵,贫嘴。好的,再见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直到电话里传出忙音,他才满意地合上了电话,回想着今晚上去舒晴家的一幕幕,他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家庭温馨,带着这种温馨的笑意,他进入到了梦乡……
阆诸电视台的主持人大赛进入倒计时,这次大赛的赞助商仍然是杜春雨,尽管如此,翁宁却没能争取到评委的角色,这一点让她心理很是不平衡。原因是春雨集团的董事长杜春雨依然是本届评委。
宣传部部长蔡枫不再担任本次大赛的评委,而是由一位副部长担任。朗法迁、汪军和丁一,特地去北京邀请了林稚君再次担纲评委工作。
林稚君欣然答应,她表示,承蒙家乡人看得起她,能为家乡电视的发展做点事情,她也很高兴。
朗法迁希望林稚君能够再次为阆诸电视台多发现几个丁一这样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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