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看着陆原,说:“哥,你说的我很认同,我后来真的没有什么,但是他的反应非常过激。你这样说我就理解了。”听了哥哥的话,丁一心里好受了些,她忽然问道:“哥,你有这么深刻的见解,是不是你也遇到过相同的烦恼?”
“你别瞎猜,我跟你一样,是给别人制造烦恼的人,但我是男人,通常情况下,男人是比较了解男人的,男人要是在感情方面自私起来,你们女人一般都不是对手,有时甚至不择手段。我说的这些,不全是贬义的,大部分是褒义的。江帆现在的问题是走不出自己的认识,不过我相信他,你要给他时间。”
不知为什么,丁一忽然感到很委屈,她嘟囔着说:“为什么总是要我给他时间?”
陆原听了她的话愣住了,对于这个问题,想必妹妹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笑了笑说道:“这个问题太简单了,答案就在你心里。”
丁一默不作声了,是啊,这个问题还用问吗?如果没有自己当初的等待,也就没有他们的今天,只是这次,她更需要等待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
第二天,丁一想主动跟江帆修好,她今天没有直播任务,想跟江帆回北京,另外也想去北京旗袍店看看,她想为自己挑选一件主持春节晚会的旗袍,哪知,一直热心跟她出行的江帆却说:“我去不了,今天我还有接待任务。”
丁一静静地看着他,如果在以往,江帆准会说:今天不行,改天我再跟你去吧。但是今天他没有进一步表示自己的意思,说完自己有事后就没了下联。
丁一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我先去本市的商店看看。”
江帆愣了下,但他没有说别的。
上午,丁一叫来了岳素芬,让她跟着她开始逛商店,选服装。
岳素芬边逛边说:“以后你还是提前定做主持服装吧,早就该进行的事,你现在才开始筹备,局里不是早就规定你来主持春晚吗?”
丁一闷闷不乐地说道:“我本来是想自己定做服装的,可是局里的意思一直是模棱两可,也没有就说是我主持,上周才告诉我,让我和徐颖我们两共同主持今年的春晚,定做服装肯定来不及了。挑选服装是我得到消息后首先进行的工作。”
岳素芬说:“你去年的服装从哪儿定做的?”
丁一说:“哪是定做的呀,那是江帆以前给我买的,有十多年了。”
岳素芬张大了嘴,说道:“啊,十来年了?我还以为是定做的呐,呵呵,原来你们那么早就……”
丁一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急忙申辩道:“不是的,你想歪了,那次是樊书记派我跟他去参加一个……活动,我没有服装……”
岳素芬笑了,说道:“好了,别解释了,夫妻都做成了,还解释那些干嘛。”
丁一释然了,说道:“也是啊,呵呵。”
逛了两家旗袍专卖店,也没有挑到合适的,岳素芬说:“你还是去北京广院旁边的演艺服饰专卖店去选吧,那里毕竟是专业的商店,专门面向主持人的。”
丁一点点头,即使江帆没时间跟自己去,她也想自己去北京选服装了。
两人逛累了,肚子也饿了,丁一说:“岳姐,我今天中午请你吃大餐怎么样?”
岳素芬看着她笑了,说道:“干嘛要请我吃大餐?”
丁一说:“我明天想让你跟我去首都挑服装。”
岳素芬笑了,说道:“难怪要请我,还是吃大餐?呵呵,算了吧,我可以跟你去,但大餐就免了吧。”
丁一笑了,说道:“今年台里给的服饰费是实报实销,你跟着我逛街,我当然要请你吃大餐了,走,咱们也奢侈一次,去前面的国际饭店,那里有一道菜我特别喜欢吃,现在想想都谗。”
“什么菜?”
“盐水海瓜子。”
岳素芬说:“我也喜欢,走!”
他们来到了国际会展中心旁的国际饭店,刚进门,就看见台里的三个同事扛着机器也进来了。丁一认识他们,是一档健康栏目组的工作人员,这是台里自从广告承包后,唯一保留下的一个收费栏目,这个栏目是和市卫生局合办的,如果归到广告中心,卫生局担心被观众诟病“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所以,这个栏目就保留了下来。
几位年轻的同事看到岳素芬和丁一后,就主动过来打招呼。
岳素芬说:“你们没休息?”
其中一位女同事说:“没有,我们去了中医院,今天有位要采访的大夫出门诊,我们只能牺牲休息时间录制了。”女同事又说:“你们如果没有别人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吃吧?”
丁一说:“不了,你们是工作,我们是闲逛。”
哪知岳素芬却说:“什么是闲逛?我跟你挑主持春节晚会的服装,那也是工作,是正经的工作,而且也是休息时间工作的,怎么能说是闲逛?”
几位同事都笑了。
这时,又过来两位陌生的男同志,女同事十分讨巧地说道:“刘干事,这是我们台里的两位领导,这是岳台长。”
岳素芬主动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交通台的。”
那个男人的手就握住了岳素芬,但是眼睛却看着丁一。
台里的女同事又介绍道:“这是新闻主播丁一。”
那个刘干事说:“幸会幸会,大名鼎鼎,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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