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也皱紧了眉头,她寻思着女代表是谁,难道他们说的是季晓琳的姨妈韦丽红?
杜蕾见江帆和陆原在谈要事,就走过去,从小虎手里拿过遥控器,关上了电视,拉起了小虎,小声说道:“去,到我们房间去看。”
小虎看了看妈妈,就懂事地走进了父母的卧室,关上了门。
江帆问陆原:“省里对这件事有什么议论?”
陆原说:“没有听到特别的议论,你知道,我们这个部门的人说话都是相当谨慎的,相反,倒是其他部门的人说得比较邪乎。”
“哦?”江帆似乎很感兴趣。
陆原说:“有的说佘文秀跟女歌唱家和女开发商都有男女关系,母女通吃,也有人说他拿了那个女开发商的好处,为了让她闭口,将女开发商打发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江帆点点头,说:“说的的确很邪乎,后一种是不可能的。”
陆原说:“你肩上的担子一下子就重了,又正好赶上春节,问题没调查清之前,省里不会很快安排新书记来,这段时间你会很忙,内外交困。”
江帆说:“是啊,我在香港接到省委的电话后,会都没参加完,就匆匆忙忙赶了回来,说真的,这几天脑袋都是蒙的,乱七八糟的事一下子就都冒了出来,疲于应付。”
陆原说:“这也正常。”
江帆听陆原这么说,就问道:“你那里最近是不是反映阆诸的问题很多?”
陆原想了想说道:“事实上是一直就没断过,尤其是关于佘文秀的,许多老干部反映了他不少的问题,我只是没跟你说过罢了,另外,反映殷家实的也不少。”
“嗯。”江帆点点头,说道:“反映我的肯定也不少吧?”
陆原笑了,说:“有是有,但都是不实之词,主要是拆除违章建筑的初期,反映你敢拆穷人的不敢拆富人的,但随着这项工作的开展,富人区的违建你也拆了,这种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江帆说:“我料到了,有人甚至反映到了廖书记那儿,据说廖书记知道后跟袁省长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想到江帆这个书生,还有两下子,敢于碰硬!”
“哈哈。”陆原笑了,说道:“坏事变好事了。”
江帆又说:“不过我真不希望目前的阆诸再出什么幺蛾子了,经不住折腾了。”
陆原说:“据我们观察,这届省委领导是下定决心要彻查一批腐败案子,要办一批人,就拿我伤好后上班以来,就几乎没怎么闲着,三天两头出去办案。”
江帆点点头,说:“不打击不行了,私话讲,不施威不足树威,公话讲,不这样严格治理真的是不像样子,我听说有的地方把老百姓的土地卖了盖自己的办公大楼,超标坐好车,大兴土木工程,建寺庙,盖地标性建筑,老百姓告状不断。”
“是啊,亢州一直都没消停。”陆原说道。
提到亢州,丁一下意识地看向了江帆。江帆没有任何表情,他说:“是啊,亢州这样做早晚也会出事,现在老百姓的工作,哪能那么强硬,强硬的工作只有一个结果,就像老子晚年张开嘴,问弟子他的嘴里有什么一样,弟子们感觉茫然,老子指着自己的嘴说道:满齿不在,舌头犹存。道理一样,做老百姓的工作,什么事都不能硬来,必要的行政干预要有,但要有区别,你拿老百姓的地,就等于在夺他的饭碗,你把他的饭碗夺走了,再不给他吃饭的钱,或者给得不够,他当然要誓死保卫了。现在的基层工作真的不同于从前了,甚至不同于五年前,简单、粗暴、强硬的结果就是双方都好不到哪儿去。”
陆原点点头,试探着说:“是啊,你不希望阆诸出幺蛾子也对,就是出什么幺蛾子跟你关系也不大吧?都是过去那些悬而未决的事情,那个时候你还没来。”
江帆说:“那我也不希望再出事啊,现在毕竟是我主持全面工作,今天叫走一个问话,明天叫走一个问话,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到底能牵出多少人,小道消息乱飞,又赶在年底,谁还有心思干工作啊。”
陆原说:“其实,有些沉疴该出毒也要出毒,这样也有利于净化政治生态环境。”
江帆说:“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是这个道理,我也是这么希望的,但是每当官场出现动荡的时候,总会让一些人看到机会,总会有一些人落井下石,有的没有的都出来了,就怕好多问题纠缠不休,而且政府工作报告里已经明确,今年是国企改制年。”
陆原看着江帆,说道:“这也是许多人反应的问题,不过都是一些陈旧的问题。”
“有具体的吗?”
“有。有些具体问题都反馈给了你们。”
江帆点点头,说道:“知道一些。国企改制,国有资产流失应该是许多下岗职工反应最多的的问题。”
陆原说:“也有一些小问题,比如一些老军转干部联名反应占了他们的干休所,市里一直应着给他们再建一个活动中心,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活动的地方。”
江帆说:“是的,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其实在今年的政府工作规划中,已经列入其中了,看来,要找机会跟老干部们解释清这个问题了。”
当年,聂文东将干休所作为连带项目卖给了一个开发商,那里的老革命们尽管每家每户都得到了相应的补偿,从平房搬进了楼房,但是老革命公开活动的地方没有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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