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一听,诧异地问道:“老房子?他们回老房子去住了?”
陆原看了一眼彭长宜,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彭长宜更加感到诧异,说道:“他们出了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他端起杯,冲彭长宜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
彭长宜没有端杯,他看着陆原,眼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其实,丁一刚到亢州的时候,陆原那个时候不知江帆是谁,当他得知妹妹总是和当时是科长的彭长宜出去吃饭的时候,就叮嘱过丁一,让他离已婚男人远点,但是陆原万万没有想到,“已婚男人”的背后,还有一个江帆。
想到这里,陆原苦笑了一下,放下酒杯,说:“江帆的肚量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彭长宜心头就是一紧。
自从丁一和江帆结婚后,彭长宜心里的某种东西就放了下来,他真心祝福丁一,祝福他们俩人,事实上,彭长宜自己非常清楚,他心里剩下的只有祝福了,他现在都很少想起丁一了,但上次他们见面后,丁一的表现让他有些担心。
他忘了是谁说过:一个内心快乐幸福的人,是不会有眼泪的。自从丁一来到亢州,似乎她的喜怒哀乐都一直牵动着他,被他所关注,而丁一在关键时刻,又总是那么的依赖他,这从跟她握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到了。只是,目前的丁一,为什么不开心?还这么的伤感,难道,他们出了问题吗?他曾经想过邀丁一见个面,想问她过得好不好?但这个念头只是心中一闪就过去了,因为他坚信,江帆对丁一的爱是牢不可破甚至是无以复加的,江帆是不会让丁一受到一点点委屈的,那天见到他时的激动,有可能是她多愁善感所致。尽管他心头一直存着这个疑虑,但是他却没有时间和理由去探究什么,所以,心也就慢慢放了下来,今天突然听陆原说江帆的肚量问题,他的心就是一咯噔。
他盯着陆原,追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陆原想了想,说:“我索性告诉你吧,他们分居了。”
“分居?”彭长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眉头拧在了一起。
“是的。”陆原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彭长宜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来到阆诸后,埋头熟悉工作,直到现在,我都没单独和小丁通过一次电话,更别说见她一面了,另外,凭她的性格,她也不会告诉我这些的。”
陆原说:“这倒是,妹妹的性格就是这样。我觉着你是他们俩人的好朋友,跟他们俩人的私交都不错,才跟你说这件事。”
彭长宜急了,说道:“你这人,说了半天还没进入主题呢?到底是因为什么?”
陆原想了想说:“我说出来你可别介意,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彭长宜的心又是一咯噔,本能地问道:“我怎么了?”
陆原端起酒杯,说道:“你也别紧张,喝酒,容我慢慢跟你说。”
彭长宜端起酒杯,都没容陆原跟他碰杯,他就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然后看着陆原。
陆原一见彭长宜干杯了,自己也端起酒杯,将剩下的小半杯一口喝干。
陆原的酒量彭长宜是知道的,他能一口喝了那么多,说明他也是到了一定情绪。
彭长宜拿过酒瓶,又给陆原和他各自满上了一整杯,一瓶酒就见了底儿。
陆原的脸就红了,他的话就多了起来,说道:“我们这个家庭的情况你可能早就知道了,妹妹的亲生母亲很早就逝世了,后来,我母亲带着我,来到了丁家,跟他们爷俩成了一家人,不瞒你说,我很喜欢我这个妹妹,她天生就有这么一种魔力,只要她看上我一会,就让我有一种冲动,冲动地想去保护她,为她去做任何事。”
彭长宜很认同陆原这个感觉。
陆原继续说:“事实上,她跟我的感情,要远远胜于跟我母亲的感情,不怕你笑话,天下的母亲都有为自己孩子着想的一面,我母亲也不例外,为我想的多,为妹妹想的少一些,这也是妹妹跟母亲不太亲的主要原因。也可能是她身上遗传了父母的艺术气质,也可能是少年丧母的原因,造就了妹妹的性格多愁善感,她胆子不大,平时不爱说不爱道的,但是她却有个写日记的习惯,习惯用日记倾诉自己的心声,把对妈妈的想念都写在了日记里。我来到这个家后,后来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学校住宿,但每次回家,说真的,都是为了看这个妹妹,我很喜欢她的长相、她的人,是那么地干净,我从来都没见过有像她长得那么干净的女孩儿,所以总是带她去玩,换着花样的玩……”
说到这里,陆原睁着红红的眼睛,看着彭长宜,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那时候,出于对这个妹妹的好奇,我经常偷看过她的日记,她的日记里写得大多是读书心得,她读过很多的书,世界名著几乎都读过,除去读书心得,占了她日记另一大部分的就是对她妈妈的想念,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一个柔弱的妹妹,这么小就没了母亲的呵护,真是可怜,我就经常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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