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舒晴就推了他一把,说道:“讨厌啦,真没正形——”说着,又要去打他。
彭长宜攥住了她的手,说道:“我想说点男女之间的悄悄话,你说我硫氓,我想说点正格的吧,你又说没正形,那我说什么?”
舒晴抽出手,想了想说道:“你说小丁和江书记在干嘛?”
彭长宜松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说小同志,你好奇心太强了?人家是夫妻,他们干嘛都正常,哪像我,苦命的人啊——”
彭长宜说着,身子就颓丧地向后躺去,仰躺在了床上。
舒晴发现,他那个不老实地上翘着,然后就跟他的人一样,也颓败了下去。
舒晴知道他在受着某种煎熬,但好多不确定的因素又不能让她全部放开,她的眼睛盯着那个神秘部位追问道:“你怎么苦了?”
彭长宜知道她的小心思,故意痛苦地说道:“你说哪?守着老婆不能上、不能吃,还不能说,不能动,这种事,搁谁身上也得憋疯了!”
“去你的,又来了——”舒晴拍了他一巴掌。
彭长宜狠狠地说:“哼!你躲不过今天晚上,咱们下午就去登记结婚。”
“那也不许——”舒晴娇柔地说道。
“那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彭长宜一把拉过她,抱住她就吻。
舒晴起初还在挣扎,渐渐地不再抗拒了,而是瘫在他的怀里。
彭长宜不敢再吻下去了,他捧起她的脸,说道:“不能再继续了,否则我真的管不住自己,心一急就把你吃了,多等半天我还是等得起的……”
舒晴亲了他一下,说道:“你昨天才睡了两个小时的觉,我不跟你捣乱了,我去东边屋子,你赶紧眯一会吧,一会还要上班,还要泄洪……”
彭长宜说:“泄洪有时间管着呢,就跟我一样,想泄,泄不了,有证管着呢。”
舒晴一听他又没正格的了,就起身要走。
彭长宜一把拉住了她,说道:“你不用走,就躺我身边,咱俩一块睡,我睡半小时就走。”
舒晴点点头,躺在他的臂弯里,就不敢动了。
很快,彭长宜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可是舒晴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在想接下来的事情,想着想着脸就红了,想起彭长宜说下午登记结婚,想到他说晚上让她跟他回宾馆的住处,这些,无疑都在说明,她跟彭长宜的关系,将在今天有一个重大的转折,而这转折,尽管她在心里默默期盼了很久,但眼下说来就来了,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难道,就这样迈过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
尽管她的内心是慌促的,但她不想考虑过多了,既然认准了,就跟着他往前走吧。
昨天看到丁一,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自己跟彭长宜的关系该有个进展了,今天就是彭长宜不让她留下来,她也不想走了,她想陪他,她感觉他实在太辛苦了,尤其是昨天晚上穿着背心短裤站在雨里视察灾情的时候,她觉得他身边真该有个人照顾他。再有,总是聚少离多,多浓的感情也会变淡,她甚至想跟他结婚了,只有结婚了,一些问题才能提到议事日程,比如工作的事,将来肯定不能长久两地分居的。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当她看到丁一的一瞬间,忽然就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如果不伸手抓住彭长宜的话,彭长宜对她来说就会像雾像雨又像风一样,从她的眼前消失飘走,真的,她当时就是这个感觉,因为她太清楚彭长宜对丁一的感情,他看丁一的时候,尽管没有任何含义,但在舒晴的眼里,却比看江帆深远了许多,目光也复杂了很多,尤其是昨晚,有明显的心疼,这一点舒晴是极其敏感的,她能感觉得到。
舒晴知道是自己小心眼了,可是她能不小心眼吗?尤其是她知道江帆夫妻最近的关系时,她就更加的小心眼了,她对彭长宜有了隐隐的担心,一是担心他搅在他们夫妻是非之中得不到善果,二是她担心彭长宜跟江帆处不好生活上的关系,尽管昨天他们三人看似没什么事,表现的都很正常,但是她太了解彭长宜了了解彭长宜的内心,更了解彭长宜曾经为了他们两肋插刀的过去,万一彭长宜的哪句话惹江帆不高兴就不好了,她会善待和正确理解他跟丁一的关系,但是江帆做得到吗?
所以,那一刻,她感觉她应该跟彭长宜站在一起、生活在一起了,作为一个整体,她认为她今后有责任和义务提醒彭长宜注意说话的分寸和做事的尺度,无论他跟小丁再好,也要注意江帆的感受,这一点,无论是作为下属还是朋友,都必须遵循的原则,天经地义。
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耳朵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的感觉,有了想把自己奉献给他的虔诚的想法,这种感觉和想法令她陶醉,她的眼睛湿润了……
她很想把自己内心这种真实的感觉告诉妈妈,真的,彭长宜真的是可以值得托付的那个人,这一点,在他对小丁的态度中就能品出来,尽管他有时说话不正经,但蕴藏在他心中的爱是强大的,深邃的,他能对别人这样,对自己更会这样的,这个男人,她越来越对他痴迷了,痴迷得险些没了自我……
她自认为自己对爱情是比较理智的那种,但是现在却不是这样了,她觉得她此时跟别人没什么两样,同样陷进对爱情虔诚的膜拜中了……
想到这里,她的头,往他的臂弯里靠去,没想到她这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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