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乃翔说:“我问了,他说也是市领导跟他说的。”
市领导,不是殷家实就是蔡枫,因为贺瑞曾经是宣传口的领导,他们同是阆诸人,肯定平常接触得多,再有,对于江帆,他们又都有共同语言。她感叹,无论她和江帆怎样掩饰,还是被别人看出了其中的不和谐,殷家实和蔡枫,仅凭江帆在办公室住的次数,就断定出他们夫妻之间出现了问题,可以肯定,他如果看见自己手腕上的伤,就更有文章可做了,所以她现在庆幸自己没有带伤上班。那么,他们到底想干嘛,想达到什么目的?殷家实的目的不难想象,他做梦都希望江帆完蛋好顶替接任,那么贺鹏飞的父亲贺瑞又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她没有嫁给贺鹏飞吗?
想到这里,她问道:“爸爸,贺鹏飞的爸爸为什么跟您说这些?”
爸爸对于她的问题倒是表现的不以为然,他说道:“他看见我能说什么?说国画,他懂吗?说书法?他懂吗?说他当官如何如何?我们这些人谁对这个感兴趣?他是主办方特意邀请来的,这些人他只跟我熟,这么多年了,我们虽是老同学,但他当了官后,我们很少来往了,共同的话题只有孩子,说着说着就跑到你们身上了,是我先问的小贺,说心里话,我很喜欢这个年轻人,想起当初,他认为快跟我做成亲家了,结果没做成,这都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儿子,还没成家,你说做老人的心里痛快吗?他心里不痛快,肯定看见我就更不痛快了,巴不得你跟江帆出点什么情况,他在一旁解恨,我敢肯定,他见了我,保证有咬我两口的心。”
丁一说:“他当领导这么多年,不该这样认识问题,这件事和您没关系?”
丁乃翔说:“你以为他水平能有多高,当官时我不了解他,不当官的时候还不就是那么回事?比我高不了多少,哼!”
丁一被爸爸的话又逗笑了,说道:“他怎么说我们倒不要紧,关键是您别往心里去就行。”
丁乃翔叹了一口气,说道:“要说一点不往心里去那是假话,听了他的话,我担心你们真有事,也生气这个老东西给我添堵。我当时就跟他说,我说你跟我说这有什么意思?他们俩就是真的闹意见我能管得了吗?当初我女儿嫁给他我都管不了,别说嫁给他之后的事了,我就更管不了了,你呀,以后见面愿意搭理我就搭理我,不愿意搭理我就别搭理我,少给我添堵。”
丁一笑了,说道:“您真是这么说的?”
“当然,不信问你乔姨!我现在跟年轻时不一样了,什么事不再忍了,想说就说,我怕他什么?他当官的时候都怎么不了我,不当官我更不怕他了,何况我现在退休在家,他也退到了二线,他能把我怎么了?”
丁一知道爸爸性格里有耿直的一面,也有倔强、任性的一面,某种程度上,她继承了爸爸和妈妈的性格特征。
跟爸爸聊了半天,打消了爸爸的疑虑。丁一又给小狗洗了个澡,给它把毛发吹干,它很乐意丁一这样鼓捣它,尤其是吹风的时候,它眯着圆圆的眼睛,一幅心安理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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