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惊叫道:“不要,不要了,你刚才在浴室已经……已经……过了……”
彭长宜喘着粗气说道:“刚才的不算,那是饶头(北方土语:表示额外的东西,也有称“搭头”的),现在才算正戏开始……”
话没说完,彭长宜借着刚才的余润,再次闯入了那片醉人的丰沛之中了……
事毕,彭长宜来到床上,躺下,舒晴看着他,说道:“彭长宜,你怎么什么姿势都会?”
彭长宜笑了,他闭着眼睛说道:“你偷着乐去吧,这就是结过婚的男人和毛头小子的区别,不光这个,我会的多了,以后一点一点教给你。”说完,彭长宜睁开一只眼,斜着眼看着她。
“坏!”舒晴将他的脸推向另一边。
彭长宜就势歪到那边,不一会就传来了鼾声。
舒晴想起,爸爸有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妈妈每次都会给他冲一杯淡淡的蜂蜜水,可是,彭长宜这里没有蜂蜜,她就想着,明天无论如何要去超市给他买一瓶蜂蜜回来,这个男人,仗着自己身体底子好,太不爱惜自己了!不会照顾自己,他自己根本觉不出他的健康对她、对这个家有多重要。
想到这里,她心疼地摸着他的手,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后,自己的命运就和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了,他的健康、他的喜怒哀乐,都会和自己息息相关,所以,心疼他,照顾他,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只是,自己上班后,他又会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给工作,交给食堂,看来,真该是好好琢磨一下自己的工作问题了,回家后,一定要跟妈妈和爸爸商量一下自己今后的工作,他那么的累,而且也不年轻了,自己又不会照顾自己,这怎么成?
这时,舒晴听到外间客厅里有电话的震动声音,无疑,是彭长宜的电话,她一惊,看了看彭长宜,就见他睡得沉沉的,喝了酒的他,是不会轻易醒来的。
她裹上了浴巾,下了床,来到外面的客厅,就见电话的屏幕上显示的是“江书记。”
舒晴想了想,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她小声地说道:“喂,江书记,是我,小舒。”
“哦,小舒啊,是不是打扰你们休息了?”江帆语气和蔼地说道。
舒晴赶紧说道:“他早就呼呼大睡了,没事,吵不醒他的。”
江帆笑道:“哈哈,我就是想问问他怎么样,今天晚上他喝了太多的酒。”
舒晴听着江帆口齿清晰,思路正常,心里就想江帆肯定没有喝多,她就说道:“他好像的确喝了不少,不过还好,还没糊涂到找不到家门口。”
“哈哈。”江帆又是大笑,说道:“你真幽默。好,我知道他没事就好,你们休息吧,再见。”
“江书记再见。”
舒晴挂了电话,就将他手机的震动声音调到最小,然后给他拿到卧室,以免夜里有事找他。
第二天,彭长宜睁开眼后,舒晴早就起床了,她首先将客厅的窗户打开通风,然后把彭长宜昨天换下的衣服洗了,又把所有的房间卫生搞了一遍。
这时,就听彭长宜在卧室叫着自己。
她走了进来,就见彭长宜揉着眼,向她伸出一只手。
舒晴走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说道:“醒了?”
“嗯。睡得真沉啊,跟背着三座大山一样沉。”彭长宜睁着惺忪的睡眼说道。
舒晴笑了,说道:“你再多喝点酒,再多做……”
舒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彭长宜笑了,他坏坏地说:“再多做什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舒晴拍了一下他的手说道。
彭长宜笑得更坏了,说道:“就是我想做什么的话,没有你的配合我也做不了,是不是?”
“去你的。”舒晴又打了他手一下,说道:“对了,昨天晚上江书记给你打电话着,我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
彭长宜立刻睁大了眼睛,说道:“他打电话有什么事?”
舒晴说:“没事,要是有事我早就叫醒你了,他说你喝了很多酒,不放心,问候一下你的情况。”
“哦——”彭长宜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舒晴又说:“我听着他说话倒很清醒,不像你,舌头都不利落了。”
彭长宜说道:“我当然不能让他喝多了!那种场合下,我就是喝死,也不能让他喝多。
“嘟,彭长宜,大早上的不许胡说八道!”舒晴瞪着眼,用手指着他说道。
彭长宜拉过她的手,说道:“好,以后我永远都不说这个字了,你不用这么瞪眼睛。”
舒晴的眼睛就湿润了,她抚着他的手,说道:“嗯,我们永远都不许说这个字,我受不了这个字,而且我们一生都远离这个字……”
彭长宜知道,舒晴这样的女孩子,对爱情、婚姻、家庭,有着自己的梦想和憧憬,他不敢确定,一旦他们结束了两地分居,甚至她沉浸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还会不会这样易动感情?他就说道:“人,最终谁也脱离不开这个字,我们只要活好当下,活好我们自己就行了……”
“彭长宜,我不许你说下去。”舒晴看着她,眼里就有泪水流出来了。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来……”他抬起身,把舒晴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不说,我们的人生中没有这个字,哪怕地老天荒,哪怕地球上不再有人类,这个字也和咱俩没有关系,咱俩就是一对永远都不老的老妖精。”
舒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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