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是想明白一下你的意思,如果妈妈让我们在家里住,我就知道怎么对付他们了。”
舒晴说完,自己也笑了,她也的确想弄明白彭长宜的意思,本来也是,彭长宜现在和她的父母还不是那么熟悉,在家里住,恐怕他的确有心理负担。
彭长宜大笑,说道:“哈哈,小心让你妈妈说你吃里扒外。”
舒晴说:“他们早就说了,说女儿大了留不住的,早晚都是人家的人。”
“哈哈。”
两个人说笑着,尽管都是无关紧要的话,但对于初始阶段的夫妻增进互相了解却是十分必要的,好多都是因为小事引起的不愉快。
渐渐地,彭长宜就表现出了倦意。
舒晴让他去洗澡,然后就开始铺床。
舒晴刚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这间宿舍里里外外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将床单和被褥都换上了新洗的,当彭长宜洗完澡来到卧室后,感觉卧室是里有一种女孩子特有的清新气味,他感觉很好闻。舒晴铺好了被单,彭长宜躺了上去,舒晴问道:“怎么样?”
彭长宜故意颤着床,答非所问地说道:“这个床结实吗?”
舒晴说:“结实啊,你刚才不是看过了吗?我都睡了这么多年都没事……”话说到这里,她立刻意识到了彭长宜的意图,便不再往下说了。
果然,彭长宜“哈哈”大笑,说道:“傻丫头,我刚才看的是宽窄,没试重量,你说结实,那是你一个人睡,以后,这个床要经受两个人的重量,而且要经受住强大的作用力,跟你平时睡意义是不一样的。”
舒晴说道:“就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彭长宜说:“我必须是这个意思,不然我把床板压折了,你往出搬一块折了的床板,再不下心让别人看见,你怎么回答人家的问话。”
舒晴白了他一眼说道:“就你能联想。”
彭长宜故意认真地说道:“不是我能联想,也不是我心里龌龊,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发生,我当教师的时候,同事的爱人来了,就把宿舍的床板压折了,因为宿舍的床板真的都不结实,即便有垫子也不行,我看呀,今天我要老老实实憋一宿喽——要不然你就跟我去住宾馆。”
“胡说,我这个床没事,结实着呢。”舒晴说着,就把彭长宜扑倒了……
彭长宜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还是到了你这一亩三分地好,你放开了,都敢主动调戏大老爷们了……”
这一晚,尽管他们做了,但正如彭长宜说的那样,他做得很小心,不敢放开了用力,唯恐床板折了,还有一个原因,这个恐怕一辈子都不能跟舒晴说,那就是彭长宜在心里惦记着陈静。
陈静,的确在彭长宜的心里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这个姑娘,在彭长宜情感最荒芜的时候,给了他美好的时光,尽管他几乎没有想起过她,那是他刻意遗忘,但在他的心里,他对她是心存感激的,毕竟,她把一个女孩子最为美好的东西给了她,他到后来几乎认定要娶陈静为妻的,但是半路杀出她的学长,一个有着丰厚家业背景的人,而且能让她跟他一起出国的人。但彭长宜直到现在都不愿相信陈静是因为这些才离他而去,他始终认为陈静是对他失望了才离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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