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腊月寒冬,青禾是萧谨奕在南楚救下的一个孩子,这孩子打小就乖巧,也生的俊秀,那些在
南楚难熬的年月都靠着陪秋禾下棋读书打发时间,只是这孩子生的聪明却是个爱惹祸的主,这才让原本
两人的境遇变的越发的尴尬。
他四岁时便夺了南楚第一神童的名号,威震南楚,连濮阳毅都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清明法师到南楚说道讲法,便是一眼就相中了这孩子,说是什么定投,先持有后期长远利好,硬是
和当时的萧谨奕磨了三天,最后用一碗肉将那孩子骗了去。
这孩子确实争气,文武双全,才智过人。甚至在清明的鼓动下他竟和东秦未出世的世子,结了亲,
定了终身,而且就花了五百金,这买卖做的可是相当划算。
秋禾在东秦如今是任职兵马司一职,手握东秦十万大军,而且屡立军功,人人都赞他是即宇文翊之
后的又一位战神。
后来宇文翊和顾凡双双归隐,去了逍遥自在,便把他们的儿子,东秦的小世子,柔然的小王子,他
未来的小媳妇阿福交给秋禾照顾,可是这阿福人前人后是两副面孔,秋禾的眼里他是善良、和善温润如
玉的世子,旁人眼里可是个混世魔王。
“听说昨儿长兴赌坊被人连锅端了。”
“可不吗?”
两个汉子坐在茶水摊的边上,喝着水吃着包子,现在还忍不住想着昨儿的惊心动魄。
“谁叫他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世子爷,那赌坊的坊主能留下性命就不错了。”
“这世子,是吃喝嫖赌完全一个纨绔子弟,可我们的女帝对他却是疼爱的不得了,竟把他宠的无法
无天。”
那两汉子身边坐了一个人,“你们胡说……世子只是吃喝赌,嫖他可不敢!”
“哈哈……对!”
“谁说他不敢的,嫖怎么了?但是要怎么嫖,才能彰显他世子的身份……他一个大男人会不敢吗?
”
那茶摊的众人纷纷看向那胡言乱语的男子,见他年纪不过十七八岁,摸样却长的十分俊秀,一身的
锦缎绫罗一看就是非富则贵的有钱少爷。
“这位公子怕是不知道吧?那秋大人同世子一直有婚约,对秋禾更是言听计从……”
“你这是好听的说法,说白了他就是怕秋大人,那世子爷见了秋大人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那有钱少爷气的直跺脚,双手叉腰只有呼气没用吸气,他看着这帮人,转身便放了几个银钱,气呼
呼的走出了茶摊,他身边的小厮转身便跟了上去,安慰道,“世子爷,千万别信他们的鬼话,你哪儿是
怕,你明明就是心里在乎秋大人的。”
“我在乎他?我不在乎,他整日忙着朝政,理都不理我。这赌坊我刚坐下他就带人杀进来,连个色
子都没给我留。老子就这么点爱好都被他剥夺了。”他气的一直往前走,头也不抬,身子像头牛,哎呦
一声他撞到一个男子。
“瞎啊!”他先声夺人,瞪大了眼睛。
“公子,是小的不是,在下何官。都怪我这眼睛,这白日里从未见过您这般人物,这一看上边走不
动路了,所以才冲撞了您,您没事吧?”
阿福仔细端详这人,一身的脂粉气,熏的他都要吐了,“走开,别烦我!”他冷声道。
“世子,他是醉乡坊的伶人。”
阿福心里嘀咕,“这伶人就是唱小曲,陪着男子喝酒过夜的吧。”他以前经常听东方晗嘀咕过,那
小子整日泡在这地方,为这事没少挨东方钰的打,可是依旧乐此不疲。
“说完不敢嫖,老子就嫖给你看。”阿福眼睛一转,看着那妖艳男子问道,“你那有长的好看的,
会唱曲的吗?”
“自然有啊,别说唱曲就是用嘴为公子喝酒也是有的。”
阿福一皱眉头,“酒我自己喝,不用人喂,你带路给我寻几个好的,让爷我开心一下。”
“世子,那地方万万去不得,要是被秋大人知道了,小的一定没命。”
“怕什么,有世子爷护着你,谁敢把你怎么样?”
这话阿福嘴上是这么说,可是他心里有点怂,他都想好了,今儿就偷偷的去一次,要是被发现了就
把这小子推出去顶锅,顶多挨一顿打,不是十分要紧。
他心里笃信便跟着那妖娆的伶人,一路去了醉红楼,当他踏进一步时,他心里就像是开了花一样,
这地方果然与众不同,坐卧花丛中福深不知在何处……难过那东方晗喜欢这地方,这里最特别的地方、
最让阿福心动的地方,就是这菜做的真香啊!
“把你们这最好吃的都给送上来,爷有赏……”
那醉红的管事一看,眉头一皱,“这上青楼吃馆子,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他瞧着将他拉进来的,
低声问道,“这棒槌你哪儿挖的?”
“管事爷爷,我大街上捡的……你可别怪我,如今生意难做,您老就将就吧。”
“可是他不叫姑娘、不叫男宠,这你让我上哪儿挣钱去啊?”何官伸手从怀里拿出点东西,嘴角一
笑,“这东西放在他酒里,到那时金枪不倒……我就不信我们捞不到他的银子。”
“还是你聪明,这条王八可得给我下手恨宰一刀。”
这一窝蜂上来一群莺莺燕燕,一下将阿福围在当中,阿福起初也是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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