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那个自称是宋刚*的女人现在正乘飞机从国外回来,陪伴着她的人是肖梅,她可能以伪证罪被判刑,不过,肖梅答应了她,她将以立功表现积极和被胁迫的原因,获得减刑或免于起诉。
范冬阳脸色惨白,突然间,要消灭的证据全部失踪了,这一消息把他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当然,被惊呆的人不仅仅是一个范冬阳,施向阳、杨晓春也惊呆了。
“怎么回事?杨晓春,你总得有个解释吧?赶紧把茵茵找来,那个飞天蝙蝠就算了,那家伙底细不十分清楚,还是茵茵靠得注意些。”
“茵茵联系不上。”
“啊?联系不上?不会是到哪里骚去了?”范冬阳不相信茵茵也会和其他人一样消失的,这群人,现在好像被蒸发了一般,他想,很可能是宋刚的人所为。茵茵本就是干这活的人,她不可能被宋刚的人控制。
杨晓春和施向阳听范冬阳说“不会是到哪里骚去了”几个字,心里不由得有了三分醋意、六分尴尬。这话,出自范冬阳之口,说明他承认自己也和茵茵有过一手。这样好,他们三位真正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了,都曾经在茵茵这块阵地上战斗过。其实,谁的心里不清楚?他们之所以能够走到一起来,还不是因为茵茵?企业、官员的行贿,茵茵经常就是他们的牵线人。他们在茵茵的美色之下,几时又做过什么正人君子?还不是一见就垂涎三尺,恨不得立马就滚在一起?心里虽然都明白,可这张纸是不会捅破的,心知肚明就已经有三分醋意了,一捅破谁的面子也过不去。可范冬阳这话一出,算是捅破了这张纸,另外两人脸上挂不住了,尴尬之色立现。
“哈哈,你们怎么啦?”范冬阳看到杨晓春和施向阳的脸色微变,心里早明白怎么回事了,哈哈一笑,继续说:“哈哈,你们和茵茵有过那么一手,我就不知道?哈哈,战友啊,战友们那,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既然是手足,这手就可能顺手拿错衣服了,再说,做兄的互相换着穿穿衣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哈哈,我们可不能为了衣服而伤手足之情吧?衣服我们也不止一件,互相穿穿,好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这几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在这节骨眼上,不知死活的讨论起“衣服”、“兄弟”的问题来了。杨晓春和施向阳听范冬阳这么一说,忙哈哈大笑起来,说:“对不住,对不住,范哥没有打招呼,做老弟的偶尔拿错衣服也是有的,只是,我们可不是有意的哟,‘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大哥您的?”
“没事,没事,谁不知茵茵这*?你们不惹她,她会惹你们呀,谁能经得住她这一惹?不过,话说回来,这茵茵也真是人间尤物,既然是人间尤物,被一两个人霸着,那也太可惜了。哈哈,我们三个是好兄弟,有好酒,能不一起喝吗?烟酒不分家,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大家一起快乐。哈哈。”范冬阳“哈哈”得竟然那么坦然自在,那么快乐欢畅,这倒是让杨晓春和施向阳出乎意料之外。
范冬阳接着说:“我看啊,茵茵那里没必要担心,你们只要注意黄庭宏的病情,还有中纪委,公安部就行了。那几个人突然失踪,虽然不一定就说明什么问题,但多少有些蹊跷,你们得抓紧时间弄清是怎么回事。宋刚那里,还是按原来的方案吧,越快越好,这人已经让我们寝食不安很久了。茵茵,几个小时后也许会有消息。监狱那边,杨晓春,你应该自己再在那里去坐镇,你仅用手下的几个喽啰,只怕不中用的。那飞天蝙蝠,用得上就用吧,你们比我更了解他。”
杨晓春说:“我知道,我这就去。现在,飞天蝙蝠和茵茵的人在里面很快就会挑起矛盾,我们再介入,直指宋刚本人,先把他‘误杀’了,或者就以带头闹事为由把他带走,后面的问题再说。这是我的基本想法。”
“行,没办法的办法。晓春,你去第二监狱吧。茵茵那里也想办法尽快联系上。还有,检察院那边的人也通个气,下面的人提个醒,这个时候别出什么其他问题。”范冬阳做了总结。
其实,范冬阳先是很紧张,但是,他似乎越到后来越轻松了,这实际上是稳定军心的一个法子。他内心明白,事态已经很严重了,这么多人突然消失,肯定有问题。既然这里已经有了行动,那么,北京那边肯定不久也就会有动作了。茵茵,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这节骨眼上她一旦被宋刚的人控制,那就什么也完了。
这时,茵茵在哪里呢?这女人,是整个战役中最艰难的堡垒,也是最关键的人物。
此时,茵茵和徐高飞在一起,就只他们两人,徐高飞在一个宾馆里对茵茵说。“茵茵,我飞天蝙蝠,这次只怕会阴沟里翻船呢。我原来说你派进去一个草包,一进去就失手了,我还有些看你不起,没想到,我这次一试,才知道我们碰到了一根硬骨头。两死,还搭上个无辜的女人受重伤。”。
茵茵咯咯地笑着,“知道了吧?宋刚,我是久闻其名了。我看上头那些人倚重你,本想和你争个风头,你干你的,我干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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