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高飞笑了笑,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谁不想有个响亮的名号?我这次可是下了血本,进去了两个据他们自己说,还算是很不错的人,我也派去了两人,特别是我的整个计划,滴水不漏,一切都是怎么进行下去的,可结果,不知咋的,自己人倒把自己人给干掉了。”
“呵呵,宋刚不好对付吧?……我们合作?”茵茵秋波涟涟地看着徐高飞说。
“不合作也不行了呀。上面已经单独约见了我,计划你也知道了,中间人都没有了,那说明上面的人也已经迫不及待。你的人安排进去了吗?我的已经进去了。”徐高飞说。
“你没有瞒我,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的人在你之前就进去了,甚至在宋刚进去之前就进去了一些,只是,他们没有接到我发动的命令,就只能看着你玩,没有出手。这次,我们就来次忠诚的合作吧。”茵茵说。
“什么才叫忠诚的合作呢?是不是我们俩就在这里合作一次?”徐高飞看着茵茵含情脉脉的黑瞳说。
茵茵“咯咯”地笑了几声,“早就想试试你的海底针了,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有多深?”
徐高飞一把抱住茵茵,说:“试一试海底针吧,硬不硬?”
茵茵身子一震,身子很快就软了,说:“先洗澡吧。来,我帮你脱衣服。”
徐高飞嘴里说:“别急,先过一下瘾。”说着,右手就往茵茵的幽境探去。茵茵一声娇呼,身子更加软绵绵的,倒在了徐高飞的怀里。徐高飞顺势一个擒拿,牢牢地把茵茵的双手反擒过来,顿时,茵茵动也不能动弹一下了。
“你?你要干嘛?”惊恐的茵茵急问。
“我是虐待狂,喜欢玩刺激的。”徐高飞笑着说。
“别,别,我可不喜欢。”茵茵半信半疑地说。
“哈哈,茵茵,你这样的尤物,我不玩玩刺激的怎么吃得消?你想舒服一点呢就乖乖的跟我去一个地方,要是不乖呢,别怪我玩得过火了。”
“你到底是谁?”茵茵明白了,自己现在已经被擒,不乖也没法子了。
茵茵已经被徐高飞控制,她乖乖地按照徐高飞的指令给杨晓春发出了“按计划在进行中”的信息。
杨晓春很高兴先后接到了茵茵和徐高飞的信息,他向范冬阳报告了这一喜讯后,快速地向第二监狱驶去。
这时,范冬阳不但接到了杨晓春的这一报告,并且,原来蒸发了的“证据们”又陆陆续续“露面”了,负责消除“证据”的人的回报是,“证据们”都还活着,很快就能“不活着”了。特别让范冬阳高兴的是,黄庭宏病危,张文静还去医院探视了病情,出来时脸色很凝重——这是来自北京的报告。范冬阳终于松了口气,心想,事情没有想象的那样坏。现在,监狱里已经发动,集中精力处理了这件事再说。
宋刚看着被打出鼻血的二狗,又看看天空。现在,已经是下午快五点了,双方的对峙已经有三个多小时。
狱警们看着局势没法控制,退到了一百米之外,他们静静地持这军械站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宋刚看了看桂宝,他还是在作壁上观。
二十一点整,这时间好难等。二十一点整,是发起总攻的时候。成与败,都决定于晚上九点钟。
“三爹的狗崽子们,有本事你们再挑个人来比试。”围在宋刚周围的人中,有个人又发出了挑战声。宋刚看了看这家伙,厌恶的吐了口唾液。
这家伙是几天前才进来的,身手很厉害,就是他把二狗打趴的。桂宝瞄了他一眼,又茫然地看着黑压压的人群。
“强宝,他们没得厉害角色了,后面的让我们来收拾吧。”宋刚的猴仔猴孙跃跃欲试,胜利在望的当头,谁不想建功立业?
这场打斗是下午开工不久时由一个小小的争执开始的,迅速形成了两个阵营,一派是宋刚的拥护者,一派是原三爹的死忠们,虽然三爹的死讯早已经传进监狱,但他们并不准备向宋刚屈服。二狗仍然潜伏在那一派里。
打斗起先很激烈,看起来很激烈,但是,实质上各方都没有出全力,似乎都在等候什么。狱警介入了几次,但是,没有成功,还有几个狱警受了伤。在第二监狱,双方斗殴这样多人参加,对峙这么久,这种局势过去是从没见过的,他们虽然进行过鸣枪示警,但是,双方并没有被枪声震慑住,打斗依然在断断续续地进行。有趣的是,这场打斗越到后来越像是擂台比武,人数上占据优势的宋刚一派因此也没有占有太大的便宜。
宋刚没有干预他们,因为,这不是一般的寻仇与争斗,这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干不干预都是一回事。有些人明白这个道理,有些人不明白,所以,有的人积极,有的人并不把现在的打斗当成一回事,当然,后者这种人并不多,或者说就只十来个人吧。
监狱的管教人员已经没有再做什么努力,他们肯定已经请示了上面,不久,第一批平叛武警就要来到,说不准也许还有第二批。
那个新来不久的强宝似乎打出了威风,打出了瘾,他又在那里嚷嚷,“三爹的狗仔子们,要么投降,要么就出来应战,做缩头乌龟有什么意思?”
那边真的又派出了一个人。这人一上场立即又是一种新面貌,强仔在几个回合之后渐渐感到有些手忙脚乱的了。他的对手似乎也没有出全力,到后来,局面又有了变化,本来占劣势的强仔又逆转了形势,他的对手最后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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