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雅姿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这群人中的卑微与渺小。
傅浚其实也早就发现了这位自作多情的女士对自己的妒忌与怒恼,她装作没有看见,仍然娓娓与宋刚而谈,投机处,眉飞色舞;情浓时,含情脉脉。
雅姿也想找机会说点什么,总被别人占据太多机会,这痛苦是可以理解的,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一个自认为很好笑的故事,正准备开口,傅浚突然对她说:“刘姐,我很喜欢你脖子上的项链,看看好吗?”
女士借人家的项链看是件很不庄重的事,也是件很不正常的事。宋刚一愣,很快就明白了。鲁玉不解,心想,傅浚脖子上的项链比雅姿身上的项链名贵得多,为什么她会看中雅姿的项链呢?洪女士与曾总微笑着。
雅姿一听傅小姐喜欢自己的项链,心里乐滋滋的,赶紧取下来交给傅浚小姐。
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自己的东西胜过别人的。雅姿在容貌与气质上明显不如傅浚,这时有一样东西被傅浚看上,心里自己是得意非凡,至于这两千五百元买的项链怎么就被高贵的女士看中,她就没有怎么多想了。
摸着胸坠的傅浚瞟了一眼宋刚。宋刚正微笑着望着她。这眼神,让雅姿满腹的醋意。因为,宋刚与傅小姐的会心一瞥,似乎是种心有灵犀。
“刘姐,您这项链想必是您的心上人送的吧?要不,我真想跟您换一根。”傅浚小姐微笑着说。
谁都知道,傅浚身上的项链远比雅姿的昂贵,傅浚这么说,其实也只有两人吃了一惊,鲁玉与雅姿自己,其他人都只是心里笑了笑。
雅姿不知自己的项链到底是哪里好?但是,既然别人说好,那就肯定是好了。俗话说,自家的儿子是最好的,别人不说好自己还争着说好,现在人家说好了,那跟别人调换自然是心有不甘了。
人呢,特别是女士,很难理性地思考问题,人家一吹嘘,真话假话是没法分辨得开的,好听的话就是真话,不好听的话就是假话,这基本就成了惯例。现在,傅浚说雅姿的项链好,那就是真话了,十足十的没得一点水分。
雅姿犹豫着,正不好怎样回答时,傅浚呵呵一笑,把项链递给雅姿,说:“我怎么会为难刘姐呢?诺,你情郎心爱的礼物,我还璧归赵。”
雅姿茫然地接过项链。
其实,傅浚这么一弄,是把郝大民偷偷安装在雅姿身上的窃听器给休眠了。雅姿不知道。宋刚笑了笑,心里不由得对傅浚的敏锐暗暗佩服,同时,宋刚基本可以确定,傅浚不简单,她肯定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严格训练,并且,她的手法很熟悉,难道……?
傅浚的美目注视着宋刚,宋刚不免有些脸红,因为,傅浚发现雅姿身上的窃听器,也是从宋刚的眼神中捕捉到的,宋刚三次在讲到比较敏感的话题时都瞟了一眼雅姿胸前的胸坠。
雅姿身上的窃听器不知不觉地被解除后,傅浚与宋刚谈论的话题也就少了些顾虑。不过,宋刚倒是有些失落,因为他并不担心郝大民的窃听,并且他还希望把这条鱼钩紧一些,被窃听,是紧紧勾住这鱼的有效办法。
主角仍然是傅浚与宋刚。
雅姿越听越气馁,就连平日里处于优势地位的鲁玉,现在也不得不在傅浚面前甘落下风。她们到现在才意识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特别是雅姿,她再也不敢对宋刚抱什么奢望与幻想了。
不过,雅姿现在把宋刚当成了神。
由爱变敬,再变畏,也就是几十分钟的事。雅姿如此,鲁玉也同样如此。
傅浚的谈吐折服了雅姿,也折服了鲁玉。宋刚从最初对傅浚是一个美丽的花瓶变成了一个女人中的精品的认识转变,也就是短短的几十分钟。
傅浚,今天的主角。
正当曾总准备进一步把傅浚介绍给宋刚的时候,宋刚突然接到紧急电话,他马上要去参加省委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这一紧急通知很特别,晚上,在一个小时内赶到,这一切预示着一定是发生了重要事件,要不就不可能召开这样的紧急会。
宋刚接到电话后立即告辞,他跟曾总作了辞后,对傅浚说:“希望我们在广东见面。”
“好啊。师傅经常念着你呢。”傅浚微笑着回答。
这句话,除了宋刚,其他谁也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包括曾总。
傅浚是宋刚的师妹。
宋刚赶到省委会议室才发现,今晚的会议并不是所有厅局级干部参加,就连省级领导也不是全部。黄庭宏脸色很凝重,傅建新同样是脸色不好看,他看看手表,一到预定时间就开腔说话。
“今晚的会议还有少数人没能赶过来,我们一边开一边等吧。”傅建新说,“我先介绍一下情况,然后请庭宏书记作指示。”
与会的人一听,无不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出了大事。
“华康县出现了严重的群体性事件,县政府被群众打砸和占领,整个县的行政管理与治安陷入瘫痪状态。现在,我们的任务是尽快平息事态。由于事情并非敌我矛盾,只是那里的群众受到部分别有用心的人的调拨与煽动,事情变得很复杂了。看来,不用武力一时也难以化解危机,因此,今晚,我们开一个紧急会,想个万全之策,等会请大家提出建议吧。现在,我把具体情况说一说吧。”接着,傅建新把事情的过程介绍了一遍。
原来,华康县地处历史上著名的“三不管”地带,三省交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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