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今晚很兴奋,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就喝多了,回家是我把她抱上楼去的。
回到家,洗完澡,上了床,晴儿酒醒了一些,兴致盎然,主动和我亲热起来。
晴儿的主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似乎被我的提拔刺激地很厉害。
我带着醉意,不去想任何事,只让本能开始肆虐,和晴儿进行了一次酣畅淋漓的做那事活动,用了很多姿势,耗时比较长,动作比较激烈,力气也用了不小,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还是弄的大汗淋淋。
做完性姣活动后,晴儿带着甜蜜和满足睡了,我躺在床上喘粗气,看着窗外夏日晴朗的夜空里闪烁的繁星发呆……
我似乎从梦中刚醒过来,突然就感到了巨大的失落、寂寥、忧郁和伤感。
我突然就感慨:人生啊……
我脑子里又想起今晚柳月的那句话:“这一关,终于过去了……”,我细细品味柳月当时的表情,一遍一遍念叨着:这一关,哪一关?
不停地想着,想着柳月的这句话,想着柳月说这句话的心情,想着柳月经历的磨难坎坷,想着柳月为我付出的一切……
我的泪水不知不觉悄悄滑落下来,无声地滴在枕头上……
夜,渐渐深了,万物都在沉沉睡去。
我也慢慢睡着了,带着黑夜里无人看见的泪痕……
我在新的岗位上开始了新的工作,新的岗位其实很好适应,因为我分管的内容就是我以前干的工作。单单一个新闻部,我的分管其实很松闲,马书记也没有安排我参加副总编值夜班看版……我闲地甚至有些蛋疼。
没事我就给柳月打电话。
柳月一口气给我下了好几个称呼,说:“江总,江宝宝,楚领导,江弟弟,小祖宗……当官的感觉咋样?”
我说:“不咋样,闲得蛋疼!”
柳月似乎没有听明白,说:“什么?闲得什么疼?”
我发觉自己无意说走了嘴,忙说:“没什么,闲的胆疼……”
柳月说:“胆疼?为什么?胆囊疼?”
我说:“嘿嘿……不是,你不懂,那意思就是很闲很无聊的意思……”
柳月说:“哦……莫名其妙……我给你说,官当的越大,就越闲,也越好做,呵呵……不过,你这个官,你这个职位,是不该闲的哦……嗯……你先闲几天吧,就当休整了,等你休整过来,我和你谈谈,我会让你忙碌起来的……”
我说:“什么意思?你那边又来活了?”
柳月说:“呵呵……就是我这里不来活,你也能让自己忙起来的,等等吧,先休整几天,等抽空,我和你细谈……”
我说:“好,那我等你和我来细的……”
柳月说:“什么叫来细的?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大对味啊?”
我嘿嘿笑起来。
柳月嗔笑起来:“坏宝宝,不理你了……”
我又嘿嘿笑起来,心里甜滋滋的。
柳月又说:“对了,我要提醒你一句,虽然你现在是报社领导了,但是,毕竟你还年轻,而且不是一般的年轻,不说那些党委成员,就是报社的很多中层主任副主任和普通职工,很多都是比你年龄大的,今后,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该拿出领导架势来的时候不要客气,不该摆谱的时候,一定要收敛,记住我的一句话:尊重长辈、尊重前辈、尊重领导、尊重历史……尊重历史,就等于尊重你自己……”
柳月的话语重心长,我郑重地点点头:“嗯……我记住了!”
柳月又说:“年轻领导干部最忌讳的就是张狂,这一点,你任何时候都要注意,要学会低调,学会沉稳,学会夹起尾巴做人,不要被别人的几句好话就晕了方向……你的路还很长很长,在实现理想的道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或许,对于你来说,这才是拼搏和奋斗的起点,一个稍高层次的起点……”
我又点点头:“嗯……我记住了……我会永远记得你对我的每一句每一次教导……”
柳月的声音听起来很欣慰:“嗯……我会为你的每一个每一次进步而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我好喜欢看到你在胜利时刻笑容,那么地开心,那么地真……”
我的心里暖暖的,感觉到了一种幸福和温馨。
我就职报社副总编辑大约半个月后,江海市级领导高层的一场人事调整开始了,力度很大。
一直赏识我的市委书记提拔到省里去了,担任省人大副主任。原来的市长成了市委书记兼人大主任。一直对我很有情绪意见的那个老色鬼人大主任不再担任市委副书记和人大主任了,退居二线。
老色鬼人大主任的顺利退居,让我很是心有不甘,这样的家伙,该进去蹲几年的。我不知道这老家伙作恶这么多,最后能否安稳地在二线呆住,能否善终。
刘飞的老丈人龚局长的案子还在继续进行查办阶段,没有任何公开公布出来的消息,不知道这家伙能咬出多少人来。但是,起码,目前,还没有听说有牵扯到的大人物。但是,现在没咬出来,不能于最后不咬。
我估计这案子绝对是牵扯不到原市委书记的,也牵扯不到省里能制约市委书记的高层权贵,不然,原市委书记不会把刘飞的副县级弄掉换成我的。这点,几乎是可以肯定的。
至于老龚的案子到底有多大规模,最后能牵扯出多少人,到底如何收场,都是个未知数。
市人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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