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映梅知道不是林梓枫派人偷走了古董,顿时陷入了困惑之中。
“我觉得,你们家里有内奸。”她想了一会儿说。
“内奸?”我震惊的看着她。
“盛晓鸥家有这个古董的事情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你也只告诉了林梓枫一个人。然后古董就突然被人偷走了。它早不丢晚不丢,为什么偏偏是我们要动手的时候丢了呢?就说明有人知道了我们或者你们要偷走这个东西,所以才先动手盗走了。”
我摇摇头。
“为什么?你的意思好像这个盗贼是要针对我们一样。可是为什么呢?他这么做是想干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破坏我们的计划,让你们的打算也落空啊。”
“那按你这么说,这个人是我们的熟人了?而且还是仇人?”我问。
“很有可能啊。”她说。
我还是摇头,“我不相信。我们家里怎么会有内奸呢?除了家人就是仆人,都很可靠啊?而且很和睦啊。有谁会是我们的仇人?你真是开玩笑。我觉得没准是你们内部有叛徒呢。”
“我们身边的同志都非常可靠,没有叛徒。”她也摇头。
“你怎么知道?叛徒都非常狡诈的,能让你看出来吗?那他不就暴露了?不就危险了吗?真是的。我要是叛徒也一定会隐藏的非常深的。”我看她一眼。
“好,我们回去都暗暗调查一下,留点神。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我们到时候看看谁的一方有内奸。”她恨恨的说。
“好。那到时候看吧。”我也生气了。“我那天从你家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女人跟踪我。这个人肯本不是我家的人。那还不是你们惹出的麻烦吗?”
“怎么是我们惹得?和我秘密联络的同志里,只有我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肯定不是我们的同志。我身边没有叛徒。”她还是那么坚决肯定。
“好了,我们争论半天也是浪费时间。有什么意义呢?当时候抓住这个内鬼,自然就清楚了。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我说。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既然有人跟踪你,那我们近日不要再见面了。还是打电话联系。除非有非常的必要,我们再见面。”
“好。知道了。”我站起来,推推英子,准备走。
英子一直在看台上唱戏,根本没听见我们之间说了什么。见我要走,还恋恋不舍。
“这就回去了?戏还没唱完呢。”
“不听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怕卫苒着急我。”我站起来就走。英子只好也赶紧跟上。
我们出了戏园子,门口竟然还停着那辆出租马车。我们很方便的就回了家。
我进了卧室,林梓枫已经在等我了。
“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办公厅没事了?”我很欣喜。
“什么没事啊,事情多着呢。就是这个盗窃案,盛家已经在催了。而且发生在法租界。法国人已经惊慌不定,下达了指令,要巡捕房限期破案。我们警察局也是焦头烂额啊。到底是谁干的呢?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啊。”他着急的在卧室里来回走动。
“你着急也没有用。我看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让盛晓鸥清醒过来,开口说话。她才是当事人。只要她开口,什么事情都清楚了。”我坐在床上,不以为然的说。
“那当然是最好的了。可是那个盛小姐现在还是不清醒啊。哎呀,无双,你是她的好朋友。她那么信任你,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她看见你,说不定就一下子清醒了呢?”他也和我一起坐在床上,握住我的手。
“那,可能吗?”
“哎呀,试试看嘛。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好吧。那我去看看她。要是还是不行,我也没办法。”我点点头。
“好,那我们快去吧。”
林梓枫亲自开车,带着警察署的卫队,带着我一起来到盛晓鸥的家里。
再一次来到盛家,我不禁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还是那个卧室,还是那个花园,可是我却有点害怕进去。
盛晓鸥散着头发,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在床上躺着。她妈妈在床边坐着哭泣。周围都是医生和女佣人。但是她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似的。如同一个石雕像,没有任何表情。她一动不动,也不说一句话。
看见我们进来,她妈妈非常高兴,赶紧摇晃她,“晓鸥,快看,谁来看你了?是无双来了呢。他来看你了呢。”
“晓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我也赶紧走过去。
谁知道,刚才还像木头人一样的盛晓鸥,一听见我的名字,一看见我,立刻惊恐的大叫起来。她像疯子一样抓着头发,一个劲儿的往后缩。
“啊——是你——是你!鬼——鬼——滚开!快滚开——”
所有人都吓坏了,我更是惊讶万分。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害怕我!
医生和女佣人都扑过去按住她,她发疯一样乱打人。野兽一样嚎叫。
我也吓坏了。惊恐的往后退。
“晓鸥,晓鸥,你怎么了?啊,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妈妈大哭起来。
一时间,嚎叫声、哭泣声、大喊大叫的简直闹翻了天。
“病人受到刺激!这位少爷,请你赶快出去!病人需要静养!”医生冲我大声喊。
我只好退出去。
正在我要转身的时候,盛晓鸥突然把一个枕头狠狠朝我砸过来!我用手一挡,枕头没有砸中我的头,掉在地上。一张纸条从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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