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淡然的神情,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天一样,但是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们回来之后的第一站竟然是这里。
因为旁边还放着他们的行李,显然是刚刚下飞机不久。
靳暮歌就这样被安排在客房住下,并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韶华有太多的话想要对靳暮歌说,拉着靳暮歌不放手。
“你知道吗?”
“什么啊?”
“我哥。”韶华看看门口,没有韶然的影子,才警惕的对着靳暮歌开口,“我哥现在可惨了,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哥呢吗?说我哥是个**,你说我们家,你说我们……..哎呦,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我想找个女人吧,我哥还不同意来着,你说这不是正好落人口舌呢吗。”
韶华一口气把这些没人可说,没地方可说的话说出来,很是苦恼。
“那为什么别人会这么说,是不是你哥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了?”
韶华觉得靳暮歌简直是神了,对靳暮歌竖起大拇指。
“果然,你的脑袋在去了国外回来之后变灵光了,还说别人呢,要是我我也会误会的,就我哥,天天跟一个男人腻在一起,虽然那个男的是好看不错,但是,但是也不能那样不是吗?我觉得我哥是被蛊惑了心智了。”
靳暮歌点点头。
“那你想怎么办?”
韶华摇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我反正快要烦死了,要么就给我找女人,要不然给我哥下药得了。”
靳暮歌的手紧接着拍在了韶华的脑袋上。
“你到底是不是他亲妹妹,怎么能这么做呢?他可是你亲哥哥。”
韶华知道这不是个办法,揉着脑袋,“不是没有办法了么?你以为我不想啊,我现在就想着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把我哥架在女人的床上,我都能拿着女人的那啥到市区里走一圈,大声的嚷嚷,看见了没,我哥不是**,这血是女人的。”
靳暮歌忍不住笑,韶华就是这么一个豪爽的人。
“省省吧,你一打不过你哥,二你还没在街上转一圈就已经被你哥打死了。”
韶华的眼睛聚焦起来。
“办法还有一个。”
“什么?”
“那就是把那个男人赶出去,让他永远不能再回来就好了,反正也是在路上捡到的,就当是丢了。”
“路上捡到的?人?”靳暮歌不理解,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被捡到的?
韶华点头,“嗯嗯,据说是我哥在两年前回来的路上,天下着雨,光线太暗,他穿的也太暗,我哥的车差一点撞上他,虽然没撞上吧,不过他倒是真的倒了,我哥就拣回来了,好好的养着,这一养就是两年。”
靳暮歌开始对这个人产生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韶华努力组织自己限有的词语。
“该怎么说呢,就是吧,一个男人,但是吧又比男人好看,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觉得挺不正常的,好像什么都不懂,越是这样我就觉得越是可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呢,又不是原始人,再说了怎么不倒在别人的车下呢,偏偏是我哥的,我觉得吧,这人肯定是早早的预谋好的。”
不过才两年的时间没见,靳暮歌看着韶华,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这么脑洞大开的,想象力丰富的很。
“能见到他吗?”靳暮歌倒是想见见这个让韶然成了**,让韶华无法形容的人。
韶华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
“能啊,怎么不能,我这就带你去看看,跟我走就是了。”
就这样,靳暮歌跟着韶华穿过走廊,又转了几个弯,穿过拱形花园的门,当站在那房间门口的时候,靳暮歌也愣了一下。
“还痛吗?这里?”
房间里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说话的正是韶然,韶然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暧昧。
那人躺在床上,看不清面孔,这样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咳咳!”
韶华也不怕打扰了他们的谈话还是什么的,直接大声的咳嗽了两声,韶然立马站起来,身后床上平躺着的人也立马做起来,扣上衣服上的扣子。
韶华的眼睛里满是厌恶和杀气,那眼神就像是在说明。
你看看你们,在做什么不雅的事情,还说你不是,难道刚才我们的眼睛瞎了不成?
靳暮歌从韶然的目光里看到了什么,是之前没见过的。却听韶然已经开口。
“你们怎么过来了。”
韶华的眼睛都快要能将韶然戳出一个窟窿来了。
“是啊,我们是不恰好的经过,所以打扰到你们了么?嗯?”
韶华故意把最后的那个字的尾音上扬上去,还加重了力道。
“你在说什么你……..”
还没等韶然的火发出来,靳暮歌已经开口解释。
“那个我们只是经过,看见你在,本来想打个招呼的,没想到你正在忙着,所以……..”
靳暮歌说话的时候,眼睛向着床上坐着的人看过去,眼睛一下子直了。
“影子?”
不敢置信的声音,从靳暮歌的嘴里发出来,靳暮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因为这两年的时间,她不是没托人找过关于影子的一切的,可都是无果。
她自己知道影子的出没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能看到的,她当初也不过是巧合,以为从此会在也没有影子的下落,不成想在这里能看见。
而眼前的影子,肤色已经比以前健康,还有身上也不再是那样清瘦,好像是脱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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