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少不会真相信她是个干净的女人吧。”
“这女人只是表面干净,其实骨子里肮脏着呢。”
都是女人的声音,像隔了好远传来,却夹刺带棒的,让人不舒服。
她不服气起来。
谁说她脏!在家里,她可是最爱干净的一个。
“你们……才脏……”
她感觉舌头在打卷,一句话怎么也吐不清楚。
酒醉后的她变得大胆起来,也学着那些女人的样子坐上了身前男人的膝。
“是这样吗?”她的手落在他的肩头,摇动着身体,有种荡秋千的感觉。好玩!她又摇了几次,对着那几个人喊,满足地笑着。
“呼——”
所有的人都呼出冷气。
“我干净……着呢,不信……闻闻……”她拉开衣领在男人面前,伸到他的鼻端。
然后又反转身,对准所有的人。“你们闻闻。”
“ok,沉少,这就当成是本少爷我送给你的回归大礼。我们不闻了,让沉少好好享用吧。”
戴耳丁的男子带头,一拉门走出,其他人也跟着走出了包厢。
呃——
这感觉好好,飘在云端,没有痛苦,只有快乐。
“h就是这种感觉吧。”
她身体不稳,想要找个支撑,细臂挂上了男子的脖子。
一旋身,男子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感觉到身体上猛然增加的重力,温尔雅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看到一张模糊的大脸。
“不……是这……”这里不是她的家,眼前的男人好陌生,可她好困,眼皮好沉。
“想去酒店做吗?”
男子沉声问。
身下的她早已不敌酒醉沉沉睡去。
之后的事情……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还是回学校去吧,妈妈知道了不知道会如何追问自己呢。
抹掉脸上滑落的泪水,温尔雅踏上了通往学校的公交车。
……
海沉不曾想那个看似清纯的女人会那么大胆,当她熟练地爬上他的膝头时,对她的一切好印象瞬间消失。
失望的情绪罩着了他,出于报复的心里,他狠狠地要了她,还对她加以讽刺。
昨夜的感觉有些真实,当冲破那层膜时,他甚至还有过一丝惊喜。不过,那样大胆的女人能清纯吗?她竟然用那副可怜兮兮模样差点迷了他的心智,该死!
重重一拳打在桌上,激起桌上杯盘跃起,那本已经冷掉的咖啡漾出一些,撒落在洁白的桌布上,与床上红梅般的血渍遥相呼应。
抬头看到那团血红,忍不住又会想起昨晚的事情。
陆子昂一行人离去,那女人便醉倒在他的身上,细长的臂等不及了般挂在他的肩头。
冷冷地睨着她,唇角一抬,发出一声冷哼。
中国的女人比美国的女人在调情方面看起来并不逊色。看来,想要找一个清纯女人玩的愿望是不可能达到了。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了,他沉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她一次!
没想到那个女人在提出要换地方做后,竟自顾自地睡了过去。
“该死的!”
狠狠地咒几声,他抱起身下的女人踏上了电梯……
还想什么!他沉少什么时候缺少过女人?
狠狠地甩甩头,他要将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的一切印象全部甩走。
戴上金丝的细边眼镜,他立时变得文质彬彬,只是,在眼镜的隐藏下,那双锐利的眼时时散发出猎豹捕食时残忍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
走进熟悉的校园,里面显得冷清,小长假还没有完,在校的学生并不多。
心还在乱,乱得如一团麻般,扯不断,理还乱。
“尔雅。”
严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不停地抚着胸口。她大大的眼睛粗粗的眉毛,个子也是女生里算高大的,按同学们的说法,除了长头发,哪里也不像个女人。
甩一甩头发,她毫不淑女地狂喷热气。
“就知道你在学校里,打你家电话,你妈妈说你不在家,我就来这里找你了。”
她很快看到了温尔雅红红的眼红红的脸,急问道:“怎么了?家里又吵了?”
点点头,温尔雅不敢将失身的事说出来。
“那昨晚的电话是你打的罗?”
“嗯。”
“昨晚就吵了?那你晚上都睡哪儿了?”
温尔雅的脸不自然地僵了一下,胡诌道:“后来又回去了。”
不敢看严嫣的脸,生怕她看出些什么,低了头,往学校图馆方向走。“我想去看看专业书。”
严嫣扁扁嘴,无奈地摊开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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