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郝思佳说完,就从手机,调出了从那本珍稀邮册里拍的一些照片给父亲郝厅长看。
“你开始集邮了?”郝厅长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是啊,我现在已经成家立业了,有了这样的爱好,爸爸不会再反对了吧……”郝思佳马上这样跟了一句。
“当然不会再反对了,可是,你这是从哪里拍到的?这些都是赝品或者是印刷品吧?”郝厅长一看,女儿手机里的珍邮照片,就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不是赝品,是真品……”郝思佳一看爸爸开始感兴趣了,就直接这样回答说。
“真品!”郝厅长一听是真品,居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夺过女儿的手机,就快速翻看,而且遇到重点的,还要放大看细节……边看还边说:“不可能,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郝思佳看到爸爸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边将一件丝绒睡袍给爸爸披上,边这样问道。
“不可能真品被你用手机拍照——难道这些珍邮正在省城搞展览?不可能啊,这样的消息爸爸应该第一时间知道啊!”郝厅长已经从床上下来,直接拿着郝思佳的手机到了写字台前,打开台灯,继续认真地翻看手机中的那些照片……
“爸爸说得对,没有什么展览……”郝思佳边说,边给爸爸倒了一碗他平时爱喝的毛尖绿茶……
“那你是从哪里拍到了这些照片?”在郝厅长的心目中,这样的真品只有在拍卖行的展示会上才能见到,而且不可能是近距离的欣赏,只能是隔着玻璃镶嵌的框子才能一副真容,可是女儿居然用手机,随随便便地给拍到了,这让郝厅长着实惊异。
“从一个朋友那里拍到的呀——知道爸爸一定喜欢,才拍下来拿回来给爸爸看的……”郝思佳马上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你的朋友?哪个朋友?咋会有如此珍稀的邮品?”郝厅长一听,居然是女儿的朋友,立即提出了这样强烈的质疑。
“这个朋友爸爸还认识,至于人家的邮品是哪里来的,现在还不便于告诉爸爸……”郝思佳当然要留悬念,吊胃口,做铺垫。
“爸爸还认识?到底是谁,快告诉爸爸,爸爸立即联系他,一定要亲眼看看这些邮品才行……”郝厅长一听他还认识这个人,立即在脑子里搜索,可是在记忆中,无论如何搜不到一个拥有这么多稀世珍邮的认识人啊,就马上这样要求说。
“爸爸之前没见过这些邮品的真容?”郝思佳一看爸爸已经上道了,就不紧不慢地这样问道。
“有几个见过,比如猴票,但也只见过方联,没见过正版的,比如山河一片红,也是在一次展览上,镶嵌在玻璃框里隔着一米外见过一次,其他的,就都是从各种宣传照片上见过,真容还真是没见过……”郝厅长跟女儿几乎没什么好隐瞒的,就都实话实说了。
“那——假如我让这个朋友给爸爸看这些珍邮的话,那爸爸会不会答应也把自己的藏品拿出来,给我和这个朋友看呢?”郝思佳按照事先跟马到成商量好的步骤,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哎呀,跟你这个朋友的珍邮比起来,老爸的那些可就真是小巫见大巫,不能相提并论,更不能同日而语了……”郝厅长一听,要用自己的邮票拿出来跟对方进行对等的相互欣赏,立即表示无比汗颜——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哪敢放在一起跟人家这些珍邮相提并论呢!
“即便是这样,假如这个朋友提出这样的要求作为条件,爸爸会答应吗?”郝思佳知道父亲会这样说,所以,马上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这个没问题,爸爸现在担心的是,人家会不会让爸爸亲眼目睹这些市面上罕见的珍邮呢,爸爸的那些都属于大众藏品,没什么不能见人的……”这一点上,郝厅长绝对有自知之明。
“那好,那爸爸现在就把您的藏品都拿出来吧……”郝思佳瞅了一眼一直不吭声坐在一边的马到成,见他微微点头,就知道他对自己刚才跟父亲的这番对话表示同意,也就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现在拿出来干嘛,你那个朋友还没联系呢!”郝厅长则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不用联系……”郝思佳这样说的时候,显得很随意的样子。
“为啥不用联系?”郝厅长搞不懂女儿为啥要这样说。
“因为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郝思佳边说,边用手直接指向了马到成。
“你是说——小马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郝厅长简直惊呆了。
“对呀,除了他,谁会把这么珍稀的邮票带回家里来给您近距离欣赏呢?”郝思佳直接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真的呀,这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既然是自家女婿的藏品,那就快点拿出来给岳父欣赏欣赏吧……”郝厅长的精神头似乎完全恢复了,立即这样兴致勃勃地提出了要求。
“那不行,爸爸答应先拿出自己的藏品给我们俩看,看完了,才可以看我们的藏品呢!”郝思佳与马到成相视一笑,还是坚持这个原则。
“行行行,爸爸这就拿给你们看……”郝厅长完全没了自己的坚持,立即言听计从,按照女儿说的去做了……
虽然从郝厅长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大堆藏品,但仔细一看,都是些普通的纪特邮册而已,在郝厅长的指引下,郝思佳和马到成才看到了一些对于大众来说,还算珍贵的邮票……
比如一轮生肖的四方联,其中的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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