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非要自己吃,陶梦园不知怎么的,一下就红了眼睛,她站停在那。
“我吃不下,想吃的时候,没人帮我剥,现在不想吃,又何必逼我?”
她的控诉,让南少白一怔,而陶梦园也没多给他思考的时间,一下迈步走去,准备上楼,去跟奶奶告别。
男人没阻拦,只是,安静地低头看向瓷碟里的那只粽子。
回去的路途中,朱彩池的电话打过来了,南少白只得接。
“少白,你现在方便吗?我跟我妈,还有我妹,刚从美容所出来。”
见此,男人下意识地侧头看了看陶梦园,她就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都安静着,视线看着车窗外,没跟他说一句话。
看着陶梦园,但,南少白问的却是电话里的人。
“你们在哪条街的美容所?”
朱彩池便回答着,分明是要南少白过来,其实,他知道南少白今天要跟陶梦园回奶奶那边的,只是,她不想让南少白夜晚了还在外面。
“就是香山路枫叶街的这家女子专业美容所呀,少白,你现在有没有空?今天是节日,我妈和妹妹都在,上次没见到你,怪遗憾的,所以,我想趁着这次机会让你们见见。”
闻言,南少白皱了眉。
他还得送陶梦园回去呢,刚才在奶奶家是他主动说要送她的,现在怎么能违约?
就在男人思考之际,副驾驶座上,陶梦园已经举着手机,示意他看了,屏幕里被打上一排字。
“前方那里停车就行,我可以自己回去。”
刚好,前面是红绿灯,南少白只得停下,他没说要放下她的,没想到,陶梦园倒自己一个推开车门下车。
男人一急,正欲叫喊她,没想到,电话里的朱彩池见他迟迟不吭声,已经在催了。
“少白?少白你在听吗?”
南少白没回答,他的视线看着陶梦园的背影,只见,她朝车子的后方走去,想来,刚才一直注视车窗外的时候,有注意到刚开过的公交站台。
见陶梦园是准备坐公交车回去,南少白皱眉。
然而,身后堵了一大堆的车,他想后退也退不回去,而前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可以绕路的分叉道路。
实在没有办法了,南少白才在红灯变亮后,将车开去,不再多管陶梦园。
他一边双手开车,一边回着无线耳机里的朱彩池。
“在,我在听,你等等,我马上就到。”
车子刚开到枫叶街的时候,远远地,男人便已看到朱彩池她们,在晚风下,母女三人的裙子被吹起,显得花枝招展的。
南少白将车开过去,路边,朱彩池一手挽着母亲的手臂,正用另一手朝他挥着。
“少白,你来了。”
停了车后,男人推门下来,绅士地去为朱母以及她妹妹开了后座的车门。
“嗯,等久了吧?不好意思,刚才堵车。”
朱彩池的妹妹朱鸢眉,一看见模样帅气、气度不凡的南少白,她在坐进去时,立马高兴地接话。
“不久不久,我们只站了一会儿而已。”
见此,男人在为她关上车门的时候,冲她笑笑。
“好,我这就送你们回去。”
南少白走到副驾驶座旁来,他拉开车门,朝朱彩池伸手请示。
“彩池,上车吧。”
闻言,朱彩池微微一笑,只是,她走过来时,站在南少白的面前,轻轻踮起脚尖,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男人怔了怔,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对面,朱彩池迎眸而笑。
“你身上有我不喜欢的味道。”
见此,南少白明显又再一怔的,他不解地问。
“什么味道?” 然而,朱彩池这下却是没有回答了,她弯身钻进去,只是笑了笑地应话。
“你别管什么味道,你只需要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你身上只有属于我的味道就行。”
车门外,南少白没吭声,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样。
接下来,男人将朱彩池的母亲和妹妹送回去后,才开车将她送回两人的小区。
刚进来坐下,都没两分钟,忽然,漆黑的夜空突地响起一声惊雷,震得两人不禁齐齐转头看向窗外。
外头,风雨飘摇,雨水竟在一瞬间就下大起来。
看着如此大的雨水,南少白默默皱起了眉,心头,想起的却是陶梦园当时推门下车时的远去背影。
她这个时候,有没有回到家了呢?
思及此,男人拿过茶几上被摆放在角落处的烟盒,抽出叼嘴里,又拿过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
这旁正忙活着的朱彩池见状,她分明怔了怔,放下手中的活朝他走来。
“少白,你怎么了?你不是一向最不喜欢抽烟的么?说香烟会使人的肺部患癌,为什么你现在……”
他倒真不是一次都不抽,只是,很少抽而已。
男人没吭声,缓缓吐雾时,视线依旧看着窗外的雨,不知在烦些什么。
朱彩池走到后,她伸手去夺他的香烟,不让他抽,皱眉。
“少白……”
香烟被夺走了后,南少白却是顺势站起,竟是朝门口走去了,分明要出去,见此,朱彩池真急了。
她连忙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迈步就朝他跑来,一把从身后抱住他。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外面下着雨呢。”
男人弄开她的小手,回头看她,安抚着。
“我出去转转,感觉有点闷,你待会早点休息。”
说着,南少白又迈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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