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绪林听完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终身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竟然就这么私自去相信一个公主的话!为了一个太子侧妃的位置,还残害自己的姐妹!
杜绪林气得脸都绿了,他剧烈地喘息着,将戒尺重重往地上一扔,怒声道:“看你教的好女儿!”
见父亲要走,杜思芩忙起身扯住他的衣服:“爹,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杜绪林冷冷回头:“怎么办?如果谈不拢那就嫁吧!”用力一甩袖,阔步走出了书房,留下面如死灰的杜思芩。
从杜府出来后,沈溪的心情愉悦了许多,倒也没有去欺负沈苁蓉了,当经过了早上看到的那家面馆时,沈溪心头一动,掀开车帘:“陈叔,停车!”
“吁——”陈叔将马车停稳,一转眼沈溪就戴着帷帽掀开车帘准备下马,“小姐,你要去哪?”问是这么问,还是准备了凳子让她踩着下来。
沈溪利落地下了马车,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摆手道:“行了,你们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逛一逛!”
悠悠一听,急了:“小姐,这可使不得,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奴婢要如何跟王妃交代啊!小姐,咱们回去吧!”
“不碍事,这都快到家门口了,我会小心注意的。”
悠悠还是不放心,深知小姐做出的决定,很难改变,犹豫了下,也下了马车,“小姐去哪,奴婢就去哪!”
“随你!”沈溪绕过马车朝着那对老夫妻的面馆走了过去,身后传来了沈苁蓉的声音:“沈溪,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
沈溪回头:“小孩子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会变老变丑的!”
“你才又老又丑!”沈苁蓉重重地落下车帘,鼓着塞子,她又被气到了,这些日子沈溪真是越来越恶劣了!“陈叔快上来,我们回去!”
“大小姐,你不一起回去吗?还是等我将二小姐送回去了,再来接你?”
“不用,这里离德亲王府又不远,我想在附近转悠一下,晚点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沈溪从来没有在路边吃过东西,这番体验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她点了一碗素面,又点了几个小菜,然后就满怀期待地坐在那等上菜了。
悠悠左瞧瞧右瞄瞄,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小姐,这里的东西能吃吗?你瞧瞧这桌子油腻腻的多脏!”转头瞧见了老汉用手抓了一把葱花扔进了面条里面,目光落在老汉那双黝黑且布满老茧的手上,她胃里就一阵翻涌:“小姐,我们还是走吧!”
沈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中没有一丝的情绪,声音却冷的渗人:“把你脸上的表情给我收起来,你若不吃就别坐在这!”
“小……小姐。”
沈溪一个眼神过来,悠悠就不敢说话了,耷拉着脑袋将方才嫌弃的表情给收了回去。
很快,沈溪的面条就上来了,单是闻着味道,便让人食指大动,掀开面纱,小心地尝了一口,味道谈不上极好,却多了一些平时尝不到的味道。
具体是什么味道,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心头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挥之不去。
沈溪吃的津津有味,殊不知此刻的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在某间的酒楼上,慕容千慕斜靠在窗台上,姿态慵懒,他左手抱着一只白色的小奶狗,右手缓缓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微微勾起,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在路边摊吃面条的沈溪,上次见到她还是昨日在蔻心湖,真是没想到出来吃个饭还能够看到如此有趣的一幕。 一个千金小姐竟然在光明正大在路边吃东西,还真叫人刮目相看!
“真是可惜了。”可惜你是未来的太子妃。
慕容千慕收回视线,心里多少有些遗憾,鲜少遇见让他多次注目到的女子,好不容易有一个引起他的注意,对方早已经有良缘。
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懒懒地舒展了腰肢,走向了里间大床。
将小奶狗放在了地上,弯腰用纤长的手指戳了戳它的鼻子:“小七,我要午睡了,你自己在外面玩,不要过来打扰我,知道吗?”
小七是小奶狗的名字,它呜呜了几声,算是回应。
慕容千慕有午睡的习惯,几乎雷打不动,所以他旗下最多的产业就是酒楼,走到哪都有得睡。
小七却是睡不着,一般慕容千慕在里间睡觉,它就独自在外间的地上滚来滚去,自娱自乐,今日它亦是如此。
滚了几圈后,它脑袋就有点犯晕,歇停了片刻后,就听见了窗户边站了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小七立马炸毛了,它可不能让这些麻雀将主子吵醒!
它奋力一跳跃上了桌子,将那些讨人厌的麻雀惊走了,却不想用力过猛,一个不慎直接冲到了窗户外面,本能反应下,它缩成了一团,然后顺着瓦砖咕噜噜地滚了下去。
嗷呜——
酒楼的后方,一只野狗在一扇门前徘徊着,过了一会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他手中端了一个小木盆,里面装了一些剩饭剩菜。
见他一出来,野狗立马竖起尾巴摇了起来,男人摸了它的脑袋,将木盆放在地上,这才走了进去,
野狗正准备享受自己的的午餐,突然一个天降之物好死不死就砸在了这个木盆里面……
野狗懵了,掉在木盆里面的小七也是懵的,两个人,哦不,两只狗就这么对望了五秒钟,最后野狗反应了过来,这只小奶狗竟然跟它抢吃的!顿时怒了,龇着牙齿就朝着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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