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晏夙锦诧异的问道。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萧念突然失笑出声。
“看吧,晏夙锦,你的眼里除了何云汐,哪里还看得到别人受伤?”她喃喃的笑着。
那眼神讽刺,揶揄,看得晏夙锦心里很不舒服。
“不管怎样,先跟我走!”
晏夙锦态度依然强势。
“凭什么?”她一下子挣脱他的禁锢,
凭什么这个男人要自大到如此地步,觉得能被他狠狠忽视,又让他勾勾手指头就上钩!
晏夙锦的手在半空中落空,令他俊逸的脸上也满是尴尬。
“得了,你要照顾的人也来了,伤口很重,怎么能是小伤呢!”萧念故意扯着嗓子说道:
“注意别碰水哦,天气这么热,也别发炎了,要不然这手就废了,不好看了,你该心疼了!”
正往这边走来的何云汐听到她这样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夙锦,我——”何云汐顿住,小心翼翼的扯着男人的臂膀。
......
看着远走的两人,晏夙锦内心一阵烦躁。
手不自觉的在领口处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夙锦,”他身边的女人小声的说道,一双大眼眼巴巴的望着他,“萧念,好像是误会我了。”
“她爱误会就误会,爱生气就生!”
他给过她机会跟自己走,可是萧念她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随别的男人而去。
他真的气急了。
晏夙锦扬起腿便朝一边的柱子上踢去,真皮皮鞋因为惯力被踢扁。
一下,两下,三下。
他狠狠的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夙锦,你可能要送我去医院,我的手,”何云汐将手抬到跟前,“现在开不了车了。”
......
宾利慕尚发动,男人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此刻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一张完美的俊颜也是寒气森森,一副生人勿近的姿势。
何云汐很久没有见到这个模样的他了。
想起来有些后怕。
凭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萧念于自己而言,很危险。
于是她斗胆,问正在开车的男人:“夙锦,你不会是爱上萧念了吧?”
晏夙锦一怔,脑海中像是有火车经过嗡嗡地响。
“呵,爱上萧念?”
他轻描淡写的说出她的名字,像在说着无关痛痒的一个人,“放心,我的定力还没有那么差!”
一直在等他结果的何云汐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夙锦,我只是怕你和她长久住在一起,会日久生情。”
“你多虑了!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不会碰她的。”他淡然道。
目光,似穿越马路,看得更深远了。
看来,她得到的消息是真的。
他们还没有同过房。
何云汐心里一阵窃喜:
——夙锦,我爱了你十年,你,终究是属于我的!
“到了!”宾利慕尚稳稳的停在辅仁医院的门口,晏夙锦冷冷开口,“下车!”
“你,不和我一起进去?”何云汐试着问道。
这是萧念工作的医院,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因为这里离得最近,才将何云汐送到这里。
可是,真的不进去吗?
良久,晏夙锦从宾利车里探出身子,何云汐欣喜,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被男人不着边际的躲开。
何云汐一愣,随即提着包走在了他后面。
......
巡诊室里。
“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萧念从乔北聿手里将活络油拿过来,准备自己涂抹。
拍了片子,问题不大,只是乔北聿坚持让她休息,萧念耸耸肩,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你啊,就是爱逞能!万幸的是那袭击你的人拿着的棍子是空心的,要不然你这腰啊——”
乔北聿顿了顿,看到萧念弯着手臂从后方,压根没有擦准受伤的部位,顿时哭笑不得。
“我没事,没事——”她摆摆手。
活络油再次回到了乔北聿手上,她被强硬的趴到男人的腿上。
“别动!”乔北聿呵斥一声,“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还不至于揩你这点油。”
于是,她乖乖的趴着,不动。
省的某些人又说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乔北聿的手法很老练,涂抹得也很舒服。
她正舒服的享受着顶级的按摩,门口突然响起的男声吓了她一跳。
“干脆搭张床,你会更舒服?”
冷不丁出现的男声,充满揶揄,萧念趴在乔北聿的腿上,只觉得站在门口的那人,眼神嘲讽,表情有如山雨欲来之势。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晏夙锦低声讽刺道,态度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萧念只觉得身边一身风袭来,身体突然落空,她这才发现自己被某人翻了个身,打横抱起。
背后,是乔北聿惊诧的眼神。
一瞬间,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
“晏夙锦,你放我下来,这里是医院!”她嚷嚷着。
医院走道上人来人往,她只觉得丢脸极了。
奈何抱着她的男人丝毫未觉得,他的步子很快却很稳。
有那么一刻,萧念觉得脸皮这东西长在某人的脸上就好像是摆设一样。
“别动!”
她的腿脚不老实,晏夙锦抬起手便朝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你也害羞?”晏夙锦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我还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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