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地方?”温浅目光里带着疑惑,她微微蹙眉,要说最近霍聿深不一样的地方……
她还真的说不上,唯一觉得奇怪的,也就是他对她那莫名其妙的态度,不过他那个人的性格脾气就是那样,总是那么阴晴不定。
常常有时候她都不知道哪里惹得他不高兴,就会受到他莫名的隐怒,有时候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好心情,会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比如之前在医院里,那个好脾气的霍聿深,会每天晚上都在那里陪着她,也会常常陪她去复健,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会一直在她耳边说着一些鼓励的话。
又比如在射击场,是他难得的愿意在她面前矮下身子低下头。
那时候温浅就觉得,他不太像她所认识的霍聿深。
温浅掩饰般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继而对着荣竟何说:“我不知道他最近有哪里不一样,他那人脾气不就那样,谁知道?”
荣竟何在刚刚那片刻间一直静静地看着她,也将她方才出神时的表情尽收眼底,也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
“确定没有?”荣竟何再次不确定地反问。
温浅依旧摇摇头,“我倒是真没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如果说脾气稍微变好了些,那可能是有一点……
温浅看着荣竟何,又问道:“到底怎么了,你不会把我找出来就为了说这事情,还特意让我拉上小六这个挡箭牌,现在也没人听得到,要说什么你直接说吧。”
荣竟何犹豫了下,看向温浅时,他的眸色也有几分复杂,“我总觉得,承之知道了一些事情。”
周围均是小孩嬉闹的声音,温浅却因他这一句话而愣怔了下。
“知道什么?”
荣竟何转身,斜倚着铁围栏,眉宇间微微蹙起,问道:“方便告诉我,之前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按理说,不该无缘无故就想起来的。”
这也是荣竟何一直疑惑的事情,不过因为这到底是温浅的伤疤,他就一直不曾问起。
这时温浅也不瞒着他,视线在四下里逡巡,除了游客之外也看不到其他什么人。
她放下心中的戒备,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之前有个未婚夫,我和他……就差了最后一步。”
“我不清楚。”
荣竟何哪里知道这些,他认识温浅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霍聿深身边了,这里面的这些来龙去脉,他即使想知道,也没法知道。
温浅抬眸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就是现在霍聿深的表妹夫。”
“江家小姐?”
“嗯。”
荣竟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里不禁想,这关系还真够有点混乱。
温浅的唇边划开些许无奈的笑容,染着些薄凉,带着几分怅然。
“我们从小是在一起长大的,从不懂事的时候开始,我就想着以后一定要嫁给他。之后中间隔了那几年我们没再联系,直到后来我们重新认识,都回到了各自的家里,虽然出生不光彩,但好在不再是最低等的卑微身份。”
荣竟何哪里知道她的过去,只是往下问,“后来他为了有更好的前途,就主动攀上江家小姐,就这么抛弃了你?”
温浅摇摇手,“起初我也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荣竟何反问。
她顿了顿,有些不知道这些话该怎么往下说。
将视线重新放在儿童游乐区的孩子身上,她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小六,小孩子的天性本该如此,单纯干净美好。
“后来有那么一次,我所认为的那个负心汉又重新找到了我,却也不是最常见的回头戏码。”
荣竟何看着她的侧脸,也不出声,就等着她慢慢往下说。
她的目光遥远地不知落在何处,从他的角度看去,在她的眸子里竟能看出来几分悲伤。
“当初那个负心汉和我分开时候用的一个最可笑的理由,我私生活不检点,不干净,他们家看不上这样的儿媳妇。”
荣竟何突然觉得这氛围沉闷了些,怎么听着她说起这些,心里竟然会这么烦躁……
“这年头医院里做个chù_nǚ膜修补手术很容易,怎么还有人会介意这个?”
温浅微抿着唇看他,也不言语。
过了好久,她才又释然般地说:“那次他找到我,给我看了一份东西,是安都医院五年前的住院记录,清清楚楚写着一个名字和我以前一样的人,在安都医院从入院到生产再到出院的全过程。”
末了,她又加上一句,“不是同名同姓,那就是我。”
荣竟何心里大震,立刻问道:“他哪里来的?我当初在承之家里匆匆见过你一次,只觉得有些面熟,后来回安都翻过一次档案室,翻遍了也只找到几个同名同姓叫霍如愿的,根本找不到有你的啊。”
“之前我未婚夫的母亲骗我在她熟人那里做了一次检查,是妇科,她就是疑心重,想要个干干净净的儿媳妇,可偏偏这检查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么戏剧性。生过孩子的女人和没生过的到底是不一样,又很凑巧,那时候替我检查的医生记得五年前的事情。”
荣竟何的讶异全部写在脸上,当初明明那些资料该销毁的就已经销毁了,怎么还会有?
同样的,温浅也觉得既可笑,又无奈。
“我不知道心思缜密的霍家人怎么会出这种纰漏,可事实就是如此,那份东西后来在顾庭东手里,也就是我以前的未婚夫。”
“你看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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