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脸焦急的张河山,钱明义问道:“咋了?怎么这么着急?”
“钱县长,你听说李鹤住院的消息了不?”张河山问道。
“哦,听说了,我正准备去医院看望一下李鹤呢。”钱明义点点头。
“钱县长,李鹤一住院,那龙庆的案子谁审理?”张河山问道。
“应该是马长浩吧。”钱明义说道。
“钱县长,你快给马长浩打个电话,让他从轻处罚龙庆啊。”张河山说道。
钱明义皱了下眉头:“老张,我很是纳闷,你怎么就对那个混混龙庆这么着急呢?”
张河山叹了口气:“钱县长,你有所不知,那个龙庆是我大哥的遗孤,我大哥临死前,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我好好照顾龙庆......”
“龙庆姓龙,你姓张,他怎么可能是你大哥的孩子呢?”钱明义问道。
“龙庆原名叫张庆,后来我大哥死后,他就改了名字叫龙庆。”张河山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钱明义明白了,怪不得张河山对龙庆那么上心呢,原来龙庆是张河山的亲侄子。
“钱县长,你快给马长浩打个电话吧,我怕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张河山急道。
钱明义沉吟了一下:“我怕马长浩不买我的帐啊。”
“怎么可能?你是县长,就是借给马长浩几个胆子,马长浩也不敢跟你作对啊!”张河山说道。
“话是这么讲不错,可是......好吧,我就给马长浩打一个电话。”说完,钱明义拿起话筒,直接拨到了马长浩办公室:“马副局长吗?我是钱明义啊!”
“啊!是钱县长啊,您有事吗?”马长浩问道。
“哦,是这样的,你们局里不是抓了一个叫龙庆的年轻人吗?听说犯了事,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从轻处理那个龙庆啊?”钱明义说道。
“行!没问题,钱县长开口了,我一定从轻处理!”马长浩很爽快的答应了。
“呃?!”钱明义愣住了,脑子一时没有拐过弯来:“马副局长,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看您这话说的,您贵为县长,就是借我几个胆子,也不跟跟您开玩笑啊!”马长浩说道。
钱明义点点头:“那我就谢谢你了!”
“不客气!能为钱县长效劳,是我马长浩的荣幸!”马长浩说道。
又寒暄了几句,钱明义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张河山问道。
看了张河山一眼,钱明义说道:“马长浩答应从轻处理你侄子了。”
“哦,那就好!”张河山松了口气。
钱明义紧紧皱着眉头,仿佛有什么心事。
“钱县长,你怎么了?”张河山察觉出钱明义的异常。
钱明义吸了口气:“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马长浩根本就不是我的人,怎么会这么听我的话呢?”
张河山笑了:“我不是说了吗,你是县长,马长浩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局长,吓死他也不敢跟你作对啊!”
钱明义沉吟了一下,点点头:“或许是这样的吧。”
“绝对是这样,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你大马长浩好几级了呢!”张河山说道。
钱明义笑了:“老张,今晚有空不,去我家喝两杯!我最近得到一瓶珍藏的好酒!”
一听珍藏的好酒,张河山眼睛一亮:“什么酒?”
“茅台!”钱明义微微一笑。
“那肯定要去!今晚我一定多喝几杯!”张河山说道。
“那行,下班后,我们一起走!”钱明义说道。
“行,就这么说定了!”张河山说道。
聊了几句,张河山就告辞离开了。
晚上,张河山去了钱明义的家,两人有说有笑的喝了一整瓶茅台,最后张河山醉的一塌糊涂,还是钱明义派人把张河山送回的家。
张河山的老婆责怪丈夫喝的醉醺醺的,直接就把张河山扔在客厅沙发睡了一夜,连床被也没给张河山盖,最后结果就是,张河山第二天醒来得了感冒。
......
公安局办公大楼内。
马长浩放下话筒,抬头看向对面的王二毛:“你猜的不错,钱县长果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钱县长说啥了?”王二毛吸了一口烟。
“能说啥,还不是想让我从轻处罚那个龙庆。”马长浩说道:“二毛,你为什么要我答应钱县长呢?你不想惩治那个龙庆了?”
王二毛笑了:“马哥,其实我是想让你稳住钱县长,省的钱县长再动用其他手段。”
马长浩一愣,接着就想明白了:“好你个王二毛,这招真够损的啊,你让我明着答应钱县长,背地里却是严厉处置龙庆,这......这要是事后被钱县长追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呢?”
吐出一口烟雾,王二毛笑道:“不承认嘛。”
“呃!”马长浩被噎了一下,从王二毛挑了挑大拇指:“你牛!连县长都敢耍!”
“什么县长不县长的,在我心里只有正义与邪恶!”王二毛撇撇嘴。
马长浩笑道:“我现在才发现,你是这么的坏!不过也只有你这种人才能算计钱县长吧!”马长浩是真心赞赏王二毛,鬼点子就是多,其实马长浩之所以敢跟钱明义对着干,完全是因为有胡不归的支持,严格说起来,马长浩是胡不归的亲信,胡不归和钱明义不合的事情早就传到了马长浩的耳朵里,这次帮助王二毛敷衍钱明义,也算是变相的朝胡不归表忠心。
“对了,马哥,刘大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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