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说呢?”白素鸢抬起了手,眉笑眼开的样子,轻轻的用手拍了拍牧浅风的脸蛋,“你的样子化成灰,我都认识。日子长久,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
牧浅风脸一僵,他盯着白素鸢的眼睛,目光刹那间冰寒下去,一手握住白素鸢的手腕,惹得对方一愣后,目光也犀利了起来。
“嘿嘿,别这样嘛,不打不相识,这是缘分。”牧浅风双眼弯成弧,头一低,语气瞬间就是软了下去,带着谄媚的语气,“这是误会啊!”
“误会啊?本小姐怎么没有感受到。”白素鸢将牧浅风的手甩开,脸色渐渐由笑转为冰冷,“两年,我们还真是有缘。”
“嘿嘿,可不是。”牧浅风皮笑肉不笑,他扭过头看了眼仍然用手挡住自己侧脸的苏凌天,咧嘴一笑,“我兄弟,你认识的,场馆那个。”
“我知道。”白素鸢看向苏凌天,她转了转自己手中没有墨水的笔。
本在装模作样的苏凌天听到牧浅风的话,他慢慢的把手和书放下来,偏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样,对着白素鸢缓缓地说,“不就是骂了你一句而已,大不了,你骂回来就是了。”
“本小姐最不喜欢骂人。”白素鸢一笑,低下头,在纸上随便画了画,“日子长着呢,这笔帐,我们好好算。”
苏凌天眯了眯眼,他看了下牧浅风,转而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才不在乎将来眼前这个女人如何刁难自己呢。
他翻开书,看着插画上那个火蔷薇女人,轻轻的抿了抿嘴,抬手的时候,微微察觉到了一丝痒感,他抬起头,一只毛绒绒的小家伙抬起前肢撩了撩苏凌天的指尖,小嘴嘟囔着,“嘤...”
苏凌天伸出手勾了勾小麟,看了眼前方那个妙龄的背影。
“咕.”小麟张开嘴,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两爪捧起向前。
苏凌天的嘴皮抽了抽,这小家伙应该是来要吃的,他摸了摸自己干瘪的口袋,里面有几粒从场馆中带出的胡豆,看了眼幽羽的背影后,他攥着胡豆放到小麟捧起的爪子上,“给,只有这些了。”
“嘤!”小麟兴奋的叫了一声,前爪捧着胡豆坐下,利索的啃了起来。
苏凌天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家伙,用手轻轻的碰了碰那几根白色的胡须,心里想着他兴许可以借助这个小家伙靠近幽羽,这可是一件十分合理的买卖。
几颗胡豆快速的被小麟吧唧完,它在苏凌天的注释下抬起头,又叫了一声,“咕.”
“没有了。”苏凌天摇了摇头,这小家伙身躯虽小,可吃的东西真多,他翻了翻书,用手摩挲着上面的插画,眼睛忽然眯了起来,那是一幅画着一只怪异的虫子画面,冻在冰晶之中,四周是各式各样的骸骨。
“这是什么?”苏凌天指着冰晶中那只怪异的虫子,扭头看向正郁闷不已的牧浅风,“这幅画和别的不同,怎么也在《大唐风雪录》中?”
牧浅风无精打采的偏过头看着苏凌天手指按着的那副插画,抿了抿嘴,这幅画据说是风夜茗在年轻的时候,她偶然发现的,并亲手将其画了下来,这东西是在一地下隧道中发现,传言在纵横交错的隧道尽头有一座庞大的城市,是万年以前消逝的文明。
“这是虫兽,安达鲁废墟中的东西,幻泱大陆中已经发现了好几处安达鲁废墟,在广陵就有一处,许多喜欢冒险的人都往那儿去,不过基本上深入的人都没有回来。”牧浅风解释着,安达鲁废墟中的隧道纵横交错,共同组成一个偌大的迷宫,极其容易迷路,现在还没有人走到了隧道的尽头,传言中尽头处有座城池也只是传言,至今还没有人证明。
“虫兽?”苏凌天看着眼前的这幅插画,他眯了眯眼,不得不说长城内的事物真是稀奇,他这些时日接受了太多以前闻所未闻的事物,“你见过吗?”
“没有仅从书上看过。”牧浅风摇了摇头,他从未去过安达鲁废墟之中,听说在隧道之中有许多未知的危险,这万年之中有不少喜暗的野兽定居在隧道的不同方位之中,可谓是凶险之极,“改日,我俩要不去看看,运气好点的话,兴许有发现。”
“安达鲁废墟之中只有这些虫兽吗?”苏凌天沉吟了一下,他对插画中的虫兽没有太多兴趣。
“财富,传言在隧道的尽头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城池,这也是吸引众多冒险家前去的一个原因。”牧浅风摸了摸头,其实在他的骨子之中也是有着冒险精神的,也曾想过前往位于广陵的安达鲁废墟之中。
“没兴趣,富丽堂皇的地方必然有争夺。”苏凌天想了想,他就摇了摇头,再往后翻,插画变成了一座青铜棺椁,四头巨大的虫兽拉着,从祭坛之里走出,也是凝结在冰晶之中,栩栩如生,仿佛还活着一般,也不知几千年前的那位风夜茗曾在安达鲁废墟之中还看到了什么,看着看着,苏凌天一愣,他眼睛大大的瞪起,凝视着棺椁上的边纹,上面刻着猩红色的骇人镰刀,一个披着风袍的老者举着这把镰刀目视前方。
“万獸的魃祈雅?”苏凌天呢喃了一声,他自幼在十二联盟中的暗灵国度生存,曾在黎昕族祭祀之时看到过万獸的图腾。
“安达鲁废墟和黎昕族有关吗?”苏凌天指着青铜棺椁上的边纹,“为什么在这棺椁之上有着万獸的图腾。”
牧浅风一愣,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十二联盟的任何一个国度对于长城中的人族都显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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