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泽一脸的莫名。
钦北尴尬地笑了笑,摸着后脑勺道:“哎呀,其实我也不想来找你的。可是自你从理论课程结束后,已经有一个月没来上课了。老师很关心你,所以让我来劝劝,别埋没了你自己的天赋。”
王泽心中苦笑:“我还没凑够购买实践课工具的钱呢。”其他专业倒还罢了,学院都慷慨的免费赠送有经济困难的学生用具,但唯独炼金与考古学除外。
还不等出口婉拒,钦北似乎看出了王泽心中窘境。左右一看,见无人,才小声道:“难道是因为钱吗?”
并没有什么好羞耻,王泽坦然:“是啊。我打算先积攒够金币,买上了工具再去上实践课。”
钦北顿时面色古怪道:“即便是最便宜的一套,等你凑到明年开校也不够啊。”
王泽无奈摊手:“没办法,我都去看了。学生会目前并没有高报酬的兼职。”下学期?那也不见得靠谱,话说mén_tú_huì会现在的发展也是急需资金。
而且有还三位信徒得了重疾,急需一笔资金治愈。王泽甚至准备将这次领到兼职报酬拿去请个低级医师暂时治愈下。虽然这点钱也最多只能暂且拖延下症状。
“这样啊!”正当王泽思索。双手上下击拳,钦北左右见无人,凑近故作神秘道:“我知道有一个赚快钱的渠道,有兴趣吗?”
快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主意。
并不想昧着良心做些什么。王泽摇头:“没兴趣。钦北,谢谢你的好意了。”说罢,便径直离去。
钦北急忙一把拉住:“哎,你别急着走啊。至少听我说说,又不是什么违法的事。角斗,是角斗。”
王泽这才恍然误会了,并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但是天都学院有明确规定,不允许学员参加这种有损学院声誉的黑市比赛。
出口想要拒绝。但话在喉中又说不出了。自己目前,确实需要一笔钱。不单是需要一套考古学的工具,在传教方面更需要启动资金。
一时间,向来果断的王泽犹豫不已。
钦北面作纠结。只恨的不能替作决定,怂恿道:“怕什么。犯罪这种事,不是没被发现就不算犯罪吗?”
“恶法!这是恶法!”钦北夸张地捶胸顿足说道:“就好像黄书。都知道国家明令禁止不允许观看、传播,但又有几个男人没看过呢?这种遮羞布似的律法,早该废除了。”
王泽被钦北突然冒出的笑话逗笑,“呵呵,这倒也是。”
“所以啊!校律迂腐,人可不要跟着迂腐。”钦北痛心疾首道:“人浮于世,做事最重要的不是要合乎于律法,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
闻言,王泽愣住。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平日嬉皮笑脸的家伙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不过说的也是,王泽抬头答道:“虽然我不全部赞同,但你说的确实有一些道理。”
钦北面色一喜:“那还愣着干什么,走吧。”边说着帮便并肩而行。
长久以来的好奇,王泽突然问道:“对了,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如此热衷帮助别人?”
“人不就是应该互相帮助的吗?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长短。今天我用自己的长处去帮助别人。明天我有难处时,才会有人帮我啊。”说着,钦北有些凄凉地自嘲道:“毕竟我这个人,没有任何天赋,在武技上难有突破。就只是喜欢与别人打交道而已。”
王泽由衷道:“这就是很厉害的天赋了。”心中好感大增。想着不论是否事成。若钦北日后遇上困难,定要帮助他。
……
出了学院,王泽与之向着位于天都城中心地段的地下角斗场行去。
与自己想想中的全然不同。
在钦北强行慷慨的为王泽付了门票后,王泽与之进入了宛若剧院的建筑。穿过长廊,眼前豁然开朗。
层层叠叠围绕的环形看台下。
两位只穿着裤衩短衣的壮汉如发狂的野兽般扭作一团撕打。招式毫无章法,你一拳我一脚来回殴打,让外行的富商贵族观众们看得热血沸腾。
“干翻他,干翻他!”
“踢他裆部!”
“还手啊!打他的鼻子。”
“你这个白痴,我怎么会下注在你这个浑身长膘的肥猪身上!”
……
气氛随着胜负即将分晓,观众的气氛也愈发高涨。疯狂的嘶吼宣泄,更有甚者不知是搂着情人、还是娼妓,边看着比赛边在座位上媾和。精彩程度不下于格斗台的另一种比赛,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手肘抵了抵王泽,钦北问道:“感觉怎么样。”
“嗟。”王泽无趣道:“就这两个一起上,我一拳就可以打飞。”
墓碑钉头。
终于胜负分出,一个角斗士倒抱着半昏迷的对手,猛地跪地。
噗。
闷响下,只见鲜血浸染擂台。
死了。
裁判甚至都没有计时,直接让人将败者抬走。身着头发凌乱黑色背心的壮硕男子拿下了胜利。
钦北急忙警告:“可千万别大意了。”指了指角斗士的臂膀,“看见那手环了吗?戴上那东西就会压制你的灵能不能使用。哪怕是王阶的灵职者也不能挣开。”
只担心赢得太过无趣呢。
“所以全部只能依靠ròu_tǐ的力量吗?”心中愈发亢奋,王泽打定主意了要参加:“那正是我擅长的,只希望我的对手耐揍一点。”
“你还真是自信过头了。”说着,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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