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两个在沙发上熟睡,我就轻手轻脚的走到我的房间,去取那乾坤袋回到客厅。
“既然是脏东西,用这风月宝鉴背面照上几天应该就能驱散了......吧!”我自顾自的说,可转念一向,这魅魅现在一心复仇,连我这个主人都爱爱理不理的,整天和林晓厮混,我用它照她们两个一定会出大事。
向老爸求救一来打扰他们救治鬼修,二来还要被他一脸嫌弃。想到这里,完成传承的我就下定决心自己搞定这个麻烦的问题。
既然我的血液有杀死那些邪物的功效,我就想到了一个更为稳妥的办法。我先去棺材房里弄了点磷,用来点燃摄魂香,香燃烧发出的缭绕云雾伴随着林晓呼吸的时候吸进去,林晓那个因为疼痛而皱着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了。
接下来就要把这些脏东西给引出来,可是对于这个问题,我犯难了。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伯父在生前留给我放在他书架上的那几本包含了占卜、风水、驱邪、祈福等方面的书。
我还记得在去密室修行之前,伯父就提点我看书要具有针对性,盲目看下去只会吃力不讨好,浪费精力。
于是我动身走去伯父的书房,找到了那几本他交代我日后要看的书籍。因此我就根据林晓所表现的症状,在相应的“驱邪”部分找到了她的这种情况的相关记载。因为是通过繁体字记载下来的,有相当一部分的内容是古汉语字典才能查询到的字义,甚至还有很多连古汉语字典都查不出结果的象形文字。所幸伯父在去世前已经帮我把生僻的地方给标注好了,所以我在理解上不会产生什么歧义。除了个别字词还是要查询之外,没有我相向中的那么大费周章,能节省很多时间。
越是在她们危急的时候,我越要把这些内容看得仔仔细细,不能有丝毫差池。我一字一句地细心看完了这些内容,大概是介绍一种叫噬魂蛊的灵。
苗疆一代在过去兴盛巫蛊之术,蛊物的培育是通过放入多个生物让他们相互残杀,最后所剩的唯一一个便是最终的蛊,根据投放生物的类别,有蛇蛊,金蚕蛊,泥鳅蛊,尸蛊等。除了唯一的培育出来的蛊,其他被残杀的生物便成了亡灵,由这些亡灵再次相互残杀,最后便培育出了这噬魂蛊。噬魂蛊,本就是亡灵,却秉承了它活着的时候的本性。既具备了蛊的能力,又能以灵的形式存在,故为苗疆蛊物的上品。由于是灵体,则要先判断它的蛊生前是何种毒物炼制的,再依据这种蛊的属性将噬魂蛊逼出灵体之外。因为临时鬼眼起到的作用很受限制,因此没有完全的鬼眼是无法化解这噬魂蛊的。所以在历代与苗疆一代的斗争中,中原一直无法攻入这蛮夷之地,除了水土不服,便是因为中原的术士能力不足以化解这巫蛊之术。并非是中原地区的术士水平不如苗疆,一点是传承的不同,另一点便是术业有专攻,否则苗疆为何无法反攻中原?从这上古时期的斗争中可以看出不同地域的传承互相牵制,而打破这种牵制无法是两种原因:传承的继承中断,实力受损,被兼并;亦或者是有能力出众的后辈,集前者大成自成一派,诞生出了一种更强大的传承,实现统一。巫蛊之术的继承者叫做巫师,而像伯父那种能力的继承者便叫做术士,还有其他很多类型的传承,比如以救治能力为主的继承者者叫做医生,以诡辩能力为主的继承者者叫做说客,以高效率结束一个人生命的能力的继承者叫做杀手,像我这种以灵为对象作为主要能力的继承者,叫做灵师,等许许多多的传承。各种传承或多或少都有所联系,否则我也无法从伯父留给我的书里找到和巫蛊相关的内容。
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判断林晓的灵是进了哪种蛊,林晓表现的症状是全身疼痛,无力。说明蛊物在她的体内分布广,而且是慢性的,那么大概可以根据书的记载推断出是中了蛇蛊型的噬魂蛊,中了蛇蛊的解法是:农历五月初取初生的桃子一个,把它的皮碾成细末,份量是二钱。另用盘蝥末一钱,先用麦麸炒熟,再用生大蕺末二钱,将这三味药用米汤和拌在一起,搓成如枣核一样大的丸子,中蛊的人只要用米汤吞服这种药丸一个,就会药到毒除。
还好我所处的这个时代保鲜技术已经十分发达,买这些东西并不用很废功夫,农贸市场有的是越季蔬果。
那么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在我做完这个治疗蛇蛊的药丸之后,并不能直接治疗噬魂蛊。因为这种蛊是亡灵,所以这个才是真正的考验。
是啊,中原历代术士多年的经验也不过是解开了活蛊。现在我一个刚入门的灵师,却要挑战他们都未曾解开的噬魂蛊。
客厅那摄魂香能持续的时间并不会太长,我要尽快让她们从这痛苦里完全解脱。
药丸是无灵的载体,能解蛇蛊,却解不了噬魂蛊,即使是初代灵师也不具备让无灵载体无中生灵的能力。不过灵师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噬魂蛊实体化,这样噬魂蛊就和蛇蛊一样,能被这药丸解了。从逻辑思维上考量,这个方法确实可行,也是我目前仅能想到的方法了。
于是出门前最后看了眼沙发上的林晓,便绕开了屋内阵法,出门买那些所需之物。除了桃子去冻库挑耽误了点时间,其他东西在中药铺一问就买到了,还顺便借用了研钵把这些东西磨碎,然后揉成枣核大小的药丸,才回家。
我小心翼翼地开门,蹑手蹑脚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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