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是比武逞强,实属违反了佛法,司马施主见笑了。”野和尚说道。
之前那名大笑他野和尚的司马家子弟顿时无言。在场的人都无不吃惊,联想到之前三四个人居然都不能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的那一幕,脑袋一阵震撼。
尤其是刚才,这野和尚那一手“原地后飘”,直接飘出去了两米远的招式,让在场的人知道此刻都还是一阵的震撼莫名。
“大师有何善缘要送我?里面有请。”司马宏说道。
“施主胸襟非凡,将来当还有腾龙之日。不过眼前却有一个大劫--难渡。”野和尚忽地里转身,原先那张和气的佛脸突地变得威严了许多,朝着宾客区的一名女子望了过去。“女施主自言自语,乔装混进他人灵堂,所谓何事?”
之前那名女子先是一怔,随即就脸带微笑客气的说道:“什么混进他人灵堂,我是得知司马老先生仙去,慕名而来追悼他老人家而已,大师未免说笑了吧?”
“追悼司马老施主,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见人?”野和尚说道。
众人听了他忽地里对一个女宾发难,都有些抓不着头脑。但是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过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有身份的人,唯独这个女子,居然没人认得出来她是谁。
司马宏上前冷喝道:“请问小姐到底是谁?居然过来拜祭我爷爷,应当是我们司马家的亲戚朋友之类,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认得小姐您?”
“糟糕。这野和尚观察居然这么细腻,刚才我嘴皮子动了几下,就被他发觉了。看来司马家的确是有些儿问题。”女子在心里暗想着,脸上的反应却极快,说道:“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是慕名而来的,其余人不认得我也不奇怪。过门是客,你们司马家大开追悼会,莫非还不让人进去拜祭不成?”
“开追悼会是为了让亲戚朋友拜祭,无关人员过来,我们为了避免出现什么乱子,自然要询问清楚了。”司马宏说道。
“那我说的也足够清楚了,我是慕名而来的。以前常听人提起司马老爷子的大名,心生崇敬。”
“这个……”司马宏一时间也有几分语塞,说道:“这位大师说您乔装打扮过,想来以大师的眼力,还不至于看错,为了避免误会,小姐可否让我们检验一下?”
“好啊。但是若是司马公子您检验不出来,那又该怎么办?”
“我给你斟茶道歉。”司马宏说道。
“斟茶道歉就免了,不过今日--恕不奉陪了!”说话之间,女子突然手一扬,大片的粉末便从她的手里面洒了出来。
“小心有毒……”野和尚大叫了一声,一把将司马宏给拉了回来。
“啊啊啊……”
粉末纷纷扬扬,罩住了一大片的空间,现场中顿时一片惨叫起伏,许多人都捂住了眼睛在哪里大叫。
野和尚一把将身上的僧袍脱了下来,在半空中连续几个抖动翻转,那还未来得及大肆扩散的粉末居然被他用僧袍给硬生生的收回来了不少。
“跑了。”
等到现场中稍微安定下来之后,那名女子已经不见踪影了。
“往那边跑过去的。司马施主不要让人去追了,你们追不到的。”野和尚说道。
众人经过了一番检查之后,这才发现这些粉末并没有大害,不过是一种刺激性的药粉而已。
“里面参杂了一些痒痒粉催泪粉,清洗一下眼睛皮肤,敷一点儿药,过几天就没事了。”有医生作出来了判断。
正在这时,司马宏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司马少爷不好了,姓秦的刚刚在我们这里点了三百人,正在往你们那边赶过去。”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南开市军分区的一名军官,属于司马家的人,给他通风报信。
“姓秦的过来了……”司马宏挂断电话,脸色凝重之极。
司马禁的拳头立马就紧了起来,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他过来干什么?妈、的,才出道这么一年半载,就敢这么嚣张霸道,当真以为我们司马家无人了啊!”
“不过是举着某家的旗帜,在这里狐假虎威而已。我们司马家虽然大不如前了,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他想要干什么!”那名自湖省回来的高,官怒然说道。官威十足。在场的都是有名有姓的人,多少都和他们司马家有些交情,连南开市省委市委的人都来了好几个呢,他还真不信秦华海敢这么不给面子,在这里闹事。
其余人也是非常不忿,骂骂咧咧的。
司马宏刚才只说了姓秦的过来了,并没有说他还带了三百多人,所以这些人都只是以为秦华海是单枪匹马过来的,还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司马宏和司马禁对望了一眼,不由得苦笑。
不够三分钟,前面便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众人远远的望过去,但见一行的军用卡车正在缓缓开过来。
“怎么回事?”其余人直到现在才感觉到了有几分慌神,似乎情况并不太对啊!
“这些武警过来干什么?不会是那个小子带来的人吧?”
“好像是部队里面的人……”
不等他们多说话,面前一大排的军用卡车已经排成了长龙,停在了他们面前。
“嘭嘭嘭!”
数百荷枪实弹的武警从车上先后跳下,顿时有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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