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正在火上浇油的陈青秋耳边响起系统音:“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学生真心视你为夫子,奖励师德值十点,象牙雕玉刻花笔筒一个,宿主还需要四百九十点师德值,可升级技能感同身受!”
“?纳尼?”陈青秋丈二摸不到头脑,自然不知道梁辙从小受人欺负,到头来还是得向别人道歉,哪里有人会替他出头,这回陈青秋虽然打着讨公道的名声,实则居心不良为了打广告,但他的言语举止却都是为了梁辙说话,才十四岁的梁辙怎能不感动,将陈青秋真心当做夫子。
有奖励总比没奖励的好,妈的老子那破毛笔还需要个屁笔筒,还是象牙镶玉的,日后揭不开锅了倒是可以把它卖了换钱,陈青秋心中腹诽,抬起头,却见鲁业可道:“陈夫子实在抱歉,侯明始终坚持说没有抢走您的墨宝,既然如此,这损失便由我书院来赔,陈夫子就开个价吧,老朽就是倾家荡产也会付给你!”
鲁业可又接着道:“同时为了重振我榆林私塾的风气,侯明夫子从今日起从我书院解聘,以儆效尤,若再有夫子偷拿收受学子的礼品,本夫子决不轻饶。”
啊咧,才一个发愣,事情怎么发展到这地步了?陈青秋又是一愣。
原来他们几人在苦口婆心劝说侯明交出字帖时,侯明本就没有什么字帖,加上脾气急躁,竟是骂着将当日的情形说出,鲁业可做了几十年的夫子,最讲求的就是师者仁道,见他不但品行不端,私收贿赂,还殴打学生,撕毁他人字帖,这种种劣迹,都令他怒不可遏,终于演变成这情况。
陈青秋看后面面色苍白,浑身微微发抖的侯明,笑道:“你侯夫子,鲁老夫子用心良苦,你可要重新做人啊!”
侯明冷眼一瞧陈青秋,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陈青秋剥皮拆骨,鲁业可见他依旧毫无悔改之心,冷哼一声,不去看他:“陈夫子,你说要多少钱?”
那不过是他杜撰出来的东西罢了,但见这鲁老夫子的行为的确叫人敬佩,陈青秋不由大笑:“那不过是在下信手涂鸦罢了,老夫子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是在下替梁辙交了侯夫子的学费了!”
鲁业可默然,他这么说便是要让梁辙与榆林私塾断清关系,也是变相对侯明见钱眼开的讽刺,的确作为老师教书育人乃是职责,岂能只看钱呢,作为夫子能像眼前此人一般,竟是将如此贵重的字帖也弃之如履,只为学生,老朽还需要向他学习啊!
想着同陈青秋一拱手道:“老朽受教了!”
陈青秋哪里想得到这老小子内心戏比他这个主角还多,也赶紧拱手回礼:“陈某便告辞了!”
说完转身就走,梁辙也赶紧跟上,忽然鲁业可在后头喊道:“陈夫子且慢!东硕拿去!”
陈青秋一惊,莫不是这老小子因为我当着他学生面不给他台阶下,脸皮拉不下来,准备以多欺少,将自己围殴当场?陈青秋当即先发制人,坐在地上打滚,一般喊道:“救命啊,打人啦,救命啊……”吓了梁辙一跳。
徐东硕见他先前温文儒怎得忽然变成这幅末样,不由一愣,鲁业可哪能看不明白,不由一笑:“陈夫子,老朽只是交还给你字帖,并无他意。”
靠,早说啊,吓得人家小心肝噗噗跳。陈青秋腾地站将起来,装作没事人似得,负手在后,施施然的朝门外走去,头也不回道:“本夫子试过了,榆林书院的地砖很干净,那两幅字就当赠予榆林,聊表心意吧!”
徐东硕看着字帖发愣,而鲁业可却是忍不住一笑:“这年轻人,倒是有趣的紧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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