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带回深圳后,慢慢就变得自闭了,陈妍因为这件事情,对钱晓玲才开始起疑心,但警方和钱晓玲的说辞都没有问题,陈妍的怀疑在付谦看来,就是无理取闹。但私下里,付谦肯定也问过钱晓玲,钱晓玲太了解付谦,于是就咬死了,那只是一个意外。”
“钱晓玲对陈妍做的事情就比较正常了,她不断的侮辱她,挑衅她,故意激怒她让她去和付谦告状,而她自己在付谦面前始终保持着一个清清雅雅的样子,男人的心理其实也蛮简单,就喜欢省事的女人。在这样长期的心理压力下,陈妍的心情得不到理解更得不到释放,慢慢的就变得极端。陈妍去找钱晓玲那一次,俩个女人打了一架,然后钱晓玲把她捆在椅子上,强迫陈妍看她和付谦的性-爱视频并告诉了她她儿子自闭的真正原因,这次之后,陈妍脑中那根一直崩着的弦终于断了,于是她终于崩溃了!”
“除掉了所有的人,钱晓玲以为自己终于守来了与付谦光明,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精明的付谦居然会利用疯掉的妻子和自闭的儿子大打形象牌,找女人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而一个成功企业家始终对患病的妻子和儿子不离不弃,这样的形象无疑可以让付谦获益颇多。在这样的衡量中,付谦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利益。而钱晓玲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弯弯姐,你还记得我曾和你说过吧,陈妍有一段时间有好转的迹象!”
我点头,妮妮是和我讲过,但后来陈妍的病情却又加重了。
“付谦眼见着陈妍治疗后,越来越有好转的趋势,无意间和钱晓玲抱怨过,说陈妍还不如就这样一直傻着还好点。钱晓玲听说这事后,于是又去给陈妍弄去了一些药,当然这些药吃下去后,陈妍就只能变得越来越呆滞了。”
妮妮停下来,转头看向我,“弯弯姐,你说一个人心怎么能毒到这种程度?”
我轻轻的摇头,人心隔肚皮,诸如钱晓玲之辈,实在适合在封建时代的后宫生活,或者,那才是她能如鱼得水的地方。
我突然想起付谦和方和一直找她要的那笔钱,于是便问她,“妮妮,那笔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妮妮长长的叹气,“那笔钱,也是我无意之中知晓的,我有一次和付谦去他新购的一套房子闲逛,当时,付谦还开玩笑说把房子送给我,我知道他只是说笑,但女人嘛就是这样,明知是开玩笑的,多少还是期望这个玩笑能成真,所以有时候,苦闷了,我就会背着付谦一个人跑到那房子去呆呆,幻想着那房子如果是我的家就好了。然后有一次,我在那房子上了个厕所,当时我想冲水,按了半天,也不见出水,我就有些奇怪,因为有时候,抽水马桶卡住了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于是我就搬开了上面的盖子。”
“盖子搬开后,我就惊呆了,靠着墙的抽水马桶里面用油纸码着什么东西,我拆开了其中一包,全是清一色的红色毛爷爷,我手脚颤抖的把那些钱搬出来,搬了将近一个小时,付谦把半面墙都打空了放那些钱。那个时候,我就起了贪念,我想着,跟了他那么多年,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他也没给过我什么,这些钱,是我该得的。”
“我找了个时间,买了个大箱子,把那些钱全部拖走了,存进了自己的户头。然后我就回了老家,当时,我正在办出国的签证,我没有想到他们会那么快知道是我拿了那笔钱,方和找到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完蛋了,所以,我把存钱的卡偷偷的又转交给了我妈,我让她转交给我一个朋友,我那个朋友在省希望工程任职,这笔钱如果我得不到,那就造福孩子吧,谁也别想拿。”
我摇摇头,妮妮想得太简单了。
她看着我也摇头,自己也摇了摇头,“弯弯姐,你觉得我想得太简单了对吧,我现在也这么觉得。”
我又想起离世的方和,他在整个故事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又知道多少,转念又想,如今这些所谓的秘密对于已经离世的钱晓玲和方和来说,再也没有意义了吧,而对于活着的人来说,只是凭添了几分苍凉以及对人性的彻底失望。
妮妮似乎很疲倦了,我正想叫医生,她连连朝我摆手,并使着眼色让我把一直候在不远处的医生和佣人撤掉,我不知道她有什么重大秘密要和我说,想了想,就依她的意思做了。
直到她确定只剩了我们俩个了,她朝我招手,让我再坐近一点,我有些迟疑,只靠近了一点点。
“弯弯姐,我今天来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离开丁慕凡吧!”她的神色非常凝重。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她。
“虽然我并不能确定什么,但我从付谦接到的电话和语气中,还是判断,丁家真正想害你的人还没有浮出水面!”她微微偏头,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
我点点头,方和也和我说过这个事情,这段时间,我也一直想,丁家所有人都并不喜欢我,谁都可以是我的敌人,所以也就不在乎是谁了。
“对,我想起来了,弯弯,丁家真正想伤害你的人,应该说想伤害丁慕凡的人!”她有些苦恼的按头皮,“付谦说过的那些话,我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有些凌乱了,但我应该不会记错,想除掉你的人,其实就想除掉丁慕凡!”
我并不露声色,有人想除掉丁慕凡,这也正常,毕竟这么大的家业,能掌权,是一个莫大的引诱。
“弯弯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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